拿什么来拯救你这蠢货,你竟这样的作死!!
纱珠躺在床榻上,屏住呼吸,悄悄的听着两个人的计划,以便自己见招拆招。
上辈子自己杀她的时候,还是在太子的寝殿中,许是动静闹的太大,太子根本不许旁人提及这件事,所以纱珠根本不知其中的细节的。
倒是后来皇后知晓了这件事,将纱珠狠狠的训斥了一番,禁足两个月之久。
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她与他心中才有了嫌隙。
却听画娆道,“今日太子去宣王府邸赴宴,想必会醉酒的,我便穿着那见青色的罗裙,在雪地上写诗,定能博得太子殿下注意的!”
纱珠听着这些事情有些耳熟。
“当初就是邢侧妃就是用的这招勾引太子殿下的,姐姐又不比那邢侧妃差到哪里,太子殿下定然会瞧上姐姐的。”烟晚也是满脸的兴奋。
纱珠这才想起来,自己上辈子却是如此的,但却成了上辈子她觉得最恶心的事情。
再说什么叫不差到哪里,她对自己曾经的容貌百般自信的好吗?简直和这个画娆有云泥之别。
她平日里都不照照镜子的吗?
两人见纱珠睡下了,便悄悄的走了,连屋内的烛火也一并的熄灭了。
纱珠忽的坐起来,被子里的热气骤然间散尽了,“不行,说什么我都要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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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府邸,金碧辉煌,,金银焕彩,珠宝争辉,屋内鼎焚百合之香,朝中的文武大臣大都来赴宴,觥筹交错中,舞女扭着纤细的腰肢,慢慢的走向了主位的太子。
那舞女脸蒙了半边的罗纱,勾魂的眼睛里映衬着太子那有些醉意的脸。
太子只是挥了挥手让她退下,那美人眼中含着泪,依依不舍的走了。
宣王将这一切都放在了眼中,却仰头喝了一杯极烈的酒,“这美人乃是王府里最得宠的,兄长若是喜欢,便带回东宫里去。”
太子温润如玉的脸散着淡淡的光泽,满脸平和的道,“既是你喜欢的,本宫岂能夺爱。”
宣王挥了挥手,那美人旋即迈着翩跹的步子,走到宣王的身边,依偎在他的,捧着酒给宣王喝。
“可皇兄不还是夺走邢鸾镜,您又作何解释呢?”宣王的眼中没有半点的醉意,却是忽然的发难。
宣王的势力已经在朝堂上与太子旗鼓相当了,如今竟当面指责太子。
所有的大臣皆喝的欢快,只听了这话,皆被吓了一跳,亦不知有多少酒盏跌落在地上。
这竟是要当面撕破脸皮了。
一时间屋内安静的脸呼吸声也听不见了,只看着这针锋相对的二人。
“你并未娶她进王府,况且本宫与她相爱相守,如今琴瑟和鸣,还请宣王忘了鸾镜。”太子四两拨千斤,未见半点的怒容。
此时最如坐针毡的却是邢大人,他见太子与宣王皆赴宴,生怕将这件事情给牵扯出来,便是酒肉满桌也食不知味,如今该来的却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