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位太子妃那样出手阔绰的人,若是他喜欢,只怕都能搬过来一座金山银山的。
“回去歇着罢!”他不由得想起邢鸾镜来,眼中也渐渐的暗淡了下来。
纱珠瞧着窗外的风停了,隐隐的飘着雪,这才转身出去。
忽的他叫住了她,“纱珠,以后别这样的梳妆打扮了,真的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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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千嶂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心疼的几乎快死了,只暗暗的恨纱珠竟是如此卑劣的人,骗走了他所有的银子。
“防不胜防啊。”他一声声的哀嚎着。
想他玩了一辈子的鹰,不成想今日竟被鹰给啄了眼睛,竟被那个小丫头给算计了进去了。
就在这时,他只听外面一声巨响,震天一般,忙捻着手指,顿时脸色大变,急呼一声,“这丫头竟要泄露天机不成?这可怎么办?”
这世上唯一不能变的,就是帝王的命,比如元持节的,以及邢鸾镜的,这些都是注定的,却还是变不得,而邢鸾镜终究要为帝的,而元持节终究会在登上皇位的不久之后便撒手人寰。
他正要冲出去的时候,却见房门猛地被人打开,一个颀长的身影慢慢的走了进来,身上的那一身玄色的衣衫几乎要融入门外的黑夜中。
他不由得脸色大变,“残照!”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竟有这样的气势,让人心惊胆战。
“外面下雪了,天师要往何处去?”残照站住,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去哪里,不过是想看看窗外的雪景而已。”冯千嶂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冯天师,你不知自诩能算天命,能算出前世今生吗?你只管告我,我的前世究竟是什么?”他笑着,眼神却冰冷的一片。
冯千嶂满脸的骇然,只恨不得拔腿就跑,“您前世自然是个贵人啊,这辈子也定然多福多少,儿孙......”
娘的,说错话了。
“可我听说我前世是权势滔天,把持朝政的人,而邢侧妃将来会是女帝?”他如针凿一样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冯千嶂顿时脸色大变,不由得想起适才湖边窜出来的那只仙鹤来,竟是十分的古怪,好似被人驱赶过来似的。
“你都听到了?”他满脸的悲怆,“这乃是天机啊,万万不能泄露的。”
残照轻轻的笑了一下,好似谁家高门大户家的公子哥,“等你见个人,看看你还说不说。”
他咳嗽了一声,旋即片刻之后,却见吕顺连拉带扯的带着一个女子进来,拿起女子穿着厚厚的棉衣,但依旧能看见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那女子见了冯千嶂,顿时惨兮兮的哭了起来,“天师大人,您救救奴婢,救救咱们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