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域刚听宋烟说起那个小区地址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
印象里，那个地方虽然是小公寓比较多，但租金可是不便宜。
算是东城里首屈一指的土豪公寓了吧？
“租的。”宋烟笑了笑，但她没说这房子是向晚租给她的。
尽管这事儿在她看来是好事儿，可保不齐外人要是知道了会怎么在里面添油加醋。
任何可能对向晚不好的，宋烟都不会去做。
这些事情还是放在心里比较好，没必要到处去说。
“那你每个月工资挺高啊。”曹域下意识的来了这么一句。
其实他是真的不太会和人相处，一般不熟悉的人大忌就是问别人一个月挣多少钱……
宋烟当即蹙了蹙眉，略有些尴尬，也没有直接说自己的工资，只讪讪道，“还好吧……不过秘书的工资应该比助理少点。”
曹域现在就是向晚的助理了，尽管还在实习期，但工资也不会低到哪里去。
况且她还听韩越说，之前那些好事者发的帖子，都是曹域帮忙删的。
当时立恒整个计算机组的人都束手无策，曹域只来了几分种就全部搞定了……
这么有能力的人，待遇肯定也不会低的。
曹域愣了一下，听宋烟这话，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有多不靠谱。
想要道歉，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车内一下子就有些尴尬了。
宋烟本来也不想再说，但又觉得这样好像不太礼貌，只好努力找话题，“你……之前和向总认识啊？”
这也是她后来才听韩越说的。
好像向晚和曹域一早就认得，两个人还有些交情。
也正是因为这，宋烟才对他多了一份耐心和包容。
曹域扶着方向盘，头也没回的答了一句，“我们是校友。”
“校友？那你很厉害啊！听说那个大学很难考进去的！”宋烟顿时对他一脸的崇拜！
自从她知道向晚是那所大学毕业的之后，就觉得那所大学好像被加了光环一样的……
现在就连同样是那所大学走出来的曹域也被带上了光环！
曹域被她那真诚的样子逗笑，“一般，不是很难！”
宋烟则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学霸都这样说！”
学霸哪里知道学渣的苦呢？
他们可以随随便便就去一流的大学，毫不费力，就因为高于常人的天赋和聪明。
这可是普通人遥不可及的……
勤能补拙这句话，是对差不多实力的人来说的。
要是实力相差较远，尤其是智商方面的，根本不可能补拙。
不然怎么会有天才的存在呢？
“你呢？哪个学校的？”曹域也是没找到新鲜的话题，顺口就问了一句。
“……”宋烟一下子就僵住了，愣了好一会儿才不太好意思的道，“我高中都没念完。”
听言，曹域倒有几分好奇的扭头去看她。
他其实很想问她为什么没有念完高中，是不是在开玩笑？
像立恒那样的大公司，本科硕士挤破了脑袋都不一定能进去，她是怎么……
话都到了嘴边，他却又不问了，好像也觉得问的太多不太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