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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呈冤(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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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渊和梁承两人当仁不让,却又起争执,只劳得玄庸无奈动手,将碗碟一一取出,而后在底下看到了一个油纸包,他将纸包摊在桌上,打开来还是一层油纸,及至三四层之后,有一卷轴,看式样像是状书,状书下面压着个黑色的布条。

    “莫不是她想要我们替他继续状告那人?”陈渊道,“那布条是不是证据?”

    “应该是此意。”玄庸打开状书,却是一愣。

    几人凑过来,皆是吃惊。

    这里面明明一个字也没有啊。

    “一个还未写的状书,一个压根就没有半分说服力的布条,怎么找人啊。”贾员外急了,“该替他状告何人,那布条也不是什么稀奇料子,穿着那种颜色和料子的数不胜数,何况已过了二十年,对方既然非富即贵,二十年前的衣服八成早就丢了,就算没丢,就算当真还穿着,就算找着了,能说明什么,一个衣角就能证明曾经做过了什么事,搞不好还被反咬一口呢。”

    “可是既然找到了我们,总得想想办法啊。”陈渊道。

    玄庸插话:“这状纸不是没有字,而是我们看不到。”

    陵光有些惊讶:“你知道?”

    玄庸默默叹气,我好歹也是妖王,不至于完全没用好吧?

    陈渊忙问:“这上面被施了什么障眼法是吗,你能解吗?”

    “的确是有术法在上面,但不是他人能解开的,需特定的物件。”他将那布条拿起,往状纸上擦拭了一番。

    然而除了擦掉些许灰尘,依旧没看到字。

    他抬眼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到陵光身上:“你们……也全都看不见?”

    他看见陵光点头。

    他便道:“那就是的确需要特定物件来让字显露,除了找到那样东西,就是神仙来了也没办法。”

    “这可如何是好?”贾员外愁眉苦脸,“我倒是不怕杨姑娘再托梦,可我也想不到她都死了二十年了这怨气还在,她当初一定很冤,我得帮她一家。”

    玄庸沉思须臾:“杨家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吗?”

    “在本地的就这一家三口吧,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没见过,至于她怀的那个小孩……应该没生下来吧,都没听说有小孩了,杨姑娘死后我经常去看她爹娘,没见过什么孩子。”贾员外一拍脑门,“要不这样,她要是再给我托梦,我就问问她,有冤情直接说嘛,何必拐弯抹角,能办到的肯定去给她办啊。”

    “她不敢直接说,大概是这人叫她惧怕,做了鬼也忘不掉的怕。”陵光道,“但她不会再给你托梦了。”

    那口气用完了。

    “啊,她已经走了吗,话没说完怎么就走了?”

    “她纵然有冤,可身为水鬼的本性,免不了要寻替身,多留一日便可能有人枉死,不能因为她情有可原,就允许别人平白丧命,那日若不是我家主人救你,想必你已做了水鬼替身了。”陵光正色道。

    贾员外惊愕地看他,他倒未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能说得出这话。

    贾员外不多嘴。

    梁承在旁暗想,果然是神仙哥哥。

    陈渊则思量,这都是那妖怪告诉江兄的吧?

    玄庸表示,我姑且不点破吧。

    一行人已走出了小屋,玄庸将那状纸和布条往陈渊怀里一丢:“交给你保管了,收好。”

    陈渊一贯还算细心,他把东西叠整齐:“我收着是没关系,但那个能叫状纸显字的物件怎么找呢?”

    “你先找跟这布条材料颜色比较像的,一个个试着,有发现就告诉我们。”

    “生试啊?”陈渊瞪大眼睛,“这样的布条太多了。”

    玄庸只好停下:“好吧,其实我也没办法,也或许,那物件根本就不长这样,但是……该出现的东西,它一定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着急也没用。”

    “没错,说不定,待再见到这同样的布条的时候,那物件就出现了。”陵光也道。

    “那好吧,等着。”陈渊点着头。

    几人刚走上赤雀街,忽然一阵马蹄声从后而来,马上的人手挥长鞭,在街上不减缓速度,也不避人,只迅速往前去。

    来不及反应,玄庸只将陵光一拉,转个身就把他护在怀中,而待站稳,听那一队马飞速而过,卷起的尘埃迷了眼睛,他才想起来,这人哪里需要他护?

    以前都是他自作多情不自量力了吧,可不想这行为都成了不用思量的习惯了。

    他松开人,却有些失落。

    陵光回头道:“谢谢你总是护着我。”

    他更是失落,转过身望向那绝尘而去的马队,那些人的衣服,像是官家。

    有二人“哎呦”着站起身,陈渊和梁承扶着腰捂脸骂街:“进了城门还跑这么快,简直无法无天了。”

    玄庸望着梁承道:“说不定是来找你的,要请你回去了吧?”

    梁承脸色一变,乱了一会儿又镇定:“不会啊,我临走时,大将军说,只要我来烟城,他就不追我,允我出来玩一阵子,陛下那边他会帮着瞒下的。”

    “大将军为什么要专说烟城这个地方啊?”陈渊纳闷。

    “不知道,也许,是因为陛下以前也来过,对这儿熟?”梁承道,“我只管出来了,哪里还有空问为什么。”

    “我突然有个不祥的预感。”陈渊忙道,“陛下是什么时候来的烟城?”

    梁承会意:“六十年前,那时候杨姑娘还没出生呢,何况,你不知道陛下多大岁数了,就算你不知道,你还未听说他……”他压低声音,“他是断袖吗?”

    陈渊悻悻地笑:“自然听说过。”他凑到玄庸身边,“我姑奶奶说那时候你在烟城,可曾见过当今圣上?”

    玄庸已往前走,脚步不停:“那谁知见没见过,他总不会逢人就说自己的身份,即便见过也不认识。”

    贾员外也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将要与这几人告辞回家了,临分别时犹犹豫豫,挪逾好半天,向梁承道:“这位小公子,劳烦问一下,您这玉佩在哪儿收的啊,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物,可愿意出手?”

    梁承低头捏了一把腰上那半块玉:“这个吗,不能给,这是那……我曾爷爷留给我的。”

    贾员外面露失望:“原来是家传的,好吧。”

    梁承想到什么,往陈渊这边一指,顿了顿又打住:“真的不能卖。”

    贾员外不再多说,又寒暄一番后两方分别。

    陵光望了几眼,对身边人若无其事般道:“皇帝的玉佩,为什么会有一半在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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