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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夜的酒，先是啤酒，然后是白酒，红酒……，冯封将超市里有的酒都喝了一边。</p>
第二天早上，何玲来了看到这超市的乱样，还以为进贼了，仔细一看，发现桌上爬着一个人，看清是谁之后，生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p>
冯封一哆嗦，坐了起来，揉了揉眼，抬头看到了双手叉腰的何玲，气喘吁吁的瞪着冯封。</p>
冯封说道：“怎么了！”</p>
何玲说道：“这一切都是你弄的！”</p>
冯封看着一片狼藉的超市，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一下蹦了起来，说道：“全都是钱呀！”</p>
何玲说道：“你现在也知道心疼了！你弄的时候怎么没有心疼呢！”</p>
冯封心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看着地上的空酒瓶，说道：“我这是喝了多少呀！这要多少钱呀！”</p>
何玲生气归生气，但是明白冯封平常不喝酒，说道：“说说吧，你平常不喝酒的。”</p>
冯封还是一句话，“这要多少钱呀！”</p>
陈武也来上班了，看到一片狼藉，走到何玲旁边，看着嘴里只有一句话的冯封，说道：“老板这是怎么啦？”</p>
何玲说道：“喝酒喝傻了。”</p>
陈武惊讶的说道：“这都是老板弄的！”</p>
何玲说道：“除了他，还有谁。”</p>
陈武说道：“现在怎么办？老板这个样了，超市现在又是这个样。”</p>
何玲说道：“今天歇业，收拾超市，什么时候收拾好了什么时候再开业。”</p>
何玲将门口挂的营业中的牌子改成了休息，然后将超市的门关上了。</p>
陈武收拾酒瓶子。</p>
两个人忙活了一上午才忙活完。</p>
刚一开超市的门，韩雪就进来了，说道：“冯科长在吗？”</p>
陈武一愣，心想我们老板姓冯，但是什么时候成科长了！</p>
何玲看见是韩雪，的迎上去，说道：“韩小姐，有什么事吗？”</p>
韩雪说道：“我找冯科长，有案子了。”</p>
何玲叹了口气，指着冯封说道：“在那呢，你觉得他能理你，你就去吧。”</p>
韩雪说道：“他这是怎么啦！”</p>
何玲看着冯封，无奈的说道：“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看着酒瓶子的数量，昨天应该喝道凌晨了，一醒来，看着一地的酒瓶子心疼坏了，然后就这样了。”</p>
陈武说道：“这还是缓过点儿来，刚才比这还厉害。”</p>
韩雪说道：“既然如此，何玲，你来处理这个案子吧。”</p>
何玲接过档案袋，说道：“我们去隔壁吧。”</p>
到了灵异调查科的办公室，何玲打开档案袋。</p>
韩雪说道：“出现一个背着棺材走的人，在大街上引起了围观，我们得到消息后过去见到了人，想询问一下况，没想到人家第一句话竟然是行尸在哪，你说奇不奇怪。”</p>
何玲掐指一算，说道：“应该是湘西赶尸人，来这里是找行尸的，前段时间这里有大量行尸，不过都被烧掉了，想必是消息传出去了，放心，没事，过几天应该也就走了。”</p>
韩雪说道：“如果不走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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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玲想了一下，说道：“这样，你让我三叔去渡灵寺，请渡愿方丈，只要能请渡愿方丈，或者渡怨长老下山，由他们出面，湘西赶尸人多少都会给渡愿方丈和渡怨长老面子的。”</p>
韩雪想了一下，说道：“渡愿，渡愿，你说的是两个人吗？这不是一个人吗？”</p>
何玲马上给韩雪解释，说道：“渡愿方丈的愿是愿望的‘愿’，渡怨长老的愿是怨气的‘怨’。”</p>
韩雪这才明白。</p>
何玲说道：“算了，还是我给三叔打电话吧。”</p>
何玲给李广坤打了一个电话，将事简单的说了一下。</p>
李广坤说道：“让我去渡灵寺！冯封呢！”</p>
何玲又将超市的事说了一遍。</p>
李广坤说道：“原来是这样，行，事我来处理，还有，冯封这个样子可能和昨天的案子有关，你问一下韩雪。”</p>
何玲挂了电话，说道：“韩小姐，昨天的案子是什么？”</p>
韩雪说道：“昨天确实处理了一个案子，一个自杀案，死者叫陆晴……”</p>
何玲听到了死者的名字，也不听韩雪后面说什么了，掐指一算，算出了一个大概。</p>
韩雪见何玲掐指算卦，也不说案子了，看着何玲，说道：“你在算什么？”</p>
何玲说道：“我在算冯封昨天经历了什么。”</p>
韩雪说道：“算出来了吗？”</p>
何玲叹了口气，说道：“往事不堪回首，他虽然没有动过心，但心里的内疚是消失不了的。”</p>
韩雪听到“动心”两个字，急忙问道：“什么动心？你说的是冯封吗？”</p>
何玲说道：“韩小姐，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你最好也不要问他，知道了对你不好，别让冯封发火，对谁都不好。”</p>
韩雪不明白什么意思，说道：“何玲，什么意思，我没听懂。”</p>
何玲说道：“这是冯封心中的一道坎儿，不能问。”</p>
不让韩雪问，这让韩雪更好奇了，说道：“你不说我就更好奇了，你说说吧！”</p>
何玲将韩雪不依不饶，是在没办法，说道：“你们昨天那个案子的死者是叫陆晴吧，这个女人也是一个可怜人，关键还是一个女的，让冯封想起了另外一个女的。”</p>
韩雪就像个好奇宝宝，说道：“现在在哪？”</p>
何玲说道：“魂飞魄散了，不过被冯封保留了一丝气，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p>
韩雪点了点头，也没有再问，她很想问那一丝气被冯封放到了哪里，但是知道何玲大概不会告诉自己。</p>
何玲见韩雪没有再问，也就没有逗留，回到了超市。</p>
天渐渐的黑了，陈武下班离开了，何玲不放心冯封，留下来照顾冯封。</p>
韩雪也没走，来到了超市，说道：“冯科长好点儿了吗？”</p>
何玲说道：“还是这样，愣愣的，一句话也没说。”</p>
韩雪面露心疼之色，说道：“这道坎儿在他心里到底有多深呀！”</p>
冯封开口说道：“她，是我害死的。”</p>
何玲一愣，没想到冯封竟然开口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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