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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翩翩摇摇头，笑了。
失去这么多优质客户，她当然是可惜的。
但是她并不害怕失去。
他们因为司凌霄而来，也会因为司凌霄而去。
现在，她背后没有了司凌霄，这些人尽管离去，而她迟早有一天，将自己旗袍做到最极致。
那时候，客户再来，都是为了作品而来，不再是因为其他。
那才是她想要的。
“我还以为，叶总是个很厉害的人物，才会有这么多人围在你身边呢，原来借的也不过是大家对叶总和司先生之间的误会啊。”
这时候，一道中年女声传了过来。
叶翩翩看过去，见是一个中年女子，穿着白色的旗袍，非常高端大气，身材也是比较高大的，竟有种霸气的气质。
叶翩翩笑道：“我也以为我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吸引大家的关注的，现在才知道，他们误会了。”
“你倒是看得开，一点也不愤怒。”
“为什么要愤怒呢？他们不因为我的产品而来，肯定是我的产品做得还不够好，我以后好好努力就是了。”
那位妇人挑了下眉梢，从服务生手里拿了一杯红酒递给她，“这心态，倒是不错的，但是不管经营品牌，还是做设计，靠的都不是一张嘴，除了努力之外还需要天赋。”
叶翩翩笑道：“我挺有天赋的。”
“你倒是大言不惭。”
“我不是大言不惭，我只是对自己有信心而已，夫人如果愿意的话，可以给我个机会，让我为夫人设计旗袍。”
从始至终，叶翩翩的表现都很不卑不亢。
夫人研判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笑道：“我的旗袍可不是那么好设计的，如果不让我满意的话，我以后都不可能再找你们公司了。”
“我会让您满意的。”
“好大的口气！”夫人话锋一转，“不过，我喜欢！就冲你的信心，我就请你帮我设计旗袍，我呢，经常要见的人，都是官场上的。像今天这样的交流会，比较少参加。”
叶翩翩看着她的气度，就知道此人不平凡。
既然是见官场上的人，那么既要有气场，也要有女性的温柔婉约。
叶翩翩笑道：“我会全力以赴的！”
“那我就等着你的消息。”
叶翩翩接下来问了她一些个人信息，有没有特殊要求什么的。
一番交流之下，叶翩翩才知道，这位夫人人称郑夫人。
她下意识拿出手机度娘了下，眸中闪过一丝震惊，真的是非常高位的领导人啊，难怪……
如果她设计出来的旗袍，被这位郑夫人认可的话，往后郑夫人就是她最大的广告牌啊。
这场交流会来得真是有价值了，让她挖到这样优质的客户。
可是，当她循声往热闹处看去时，心中还是痛了下，仿佛被什么东西给蛰了。
“那边很热闹，你不过去吗？”郑夫人问她。
所谓的那边，就是司凌霄那边。
刚才还在她身边的周太太，这会儿已经和苏玉叶搭上话了，笑得跟朵花似的。
叶翩翩笑道：“不去了，现在围着他们的人那么多，我去了人家也不会记得我。”
像周太太这样厉害的人家，居然还要讨好更厉害的人，这个世界真是魔幻啊，叶翩翩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