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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昙至佛的灵压下就算是小随遇想动手也打不起来。
一则安慕希此刻面对的灵压比起自己强了至少一倍已经动弹不得。
而那位安陵君却是乘机退的更开了,口中却是说道:“此事有至佛出面当然是最好。”
“老和尚你果然看人下菜啊!”
酒肆之中姬十七用茶杯倒了一杯酒放在鼻息下闻了闻,没有喝却放下了。在敦煌君的注视下反而是又拿了个茶杯放在桌面上,敦煌君只得倒茶一杯,姬十七又是闻了闻随后把手中茶和那一杯酒放在了一块,腹语再起:“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此也好。”
“大僧,凡心留相皆是虚妄。你妄为了,安慕希轮不到你来管教!”
酒肆之中的人心念一动,却是城墙角楼元婴境以上的修士听得清清楚楚。
此刻一股更大的天地压胜直接化作灵压压了下来,那苗疆刀手和轮岗的弓手无碍,但是所有身负修为的修士却是直接压得单膝跪地了。
此刻城外不远一颗树下静坐的不老魔女小乔绯烟眉头一皱,那个人出现了却是在城内。
三教尊长知晓魔道一定有一位出来行走的。
只不过墨家钜子禽老瞎了一只眼不想再瞎第二只,所以一直没有说打瞎自己眼的是那位灵体再现的光明教主姬十七。
刚刚昙至佛要压下此事,问的其实不止二位小辈,而是问的此次魔道出来行走之人。因为至少是四大脉之一的一脉掌座身份才够,而最有可能出来行走的当是那位鬼王一脉的圣无极。圣座阴天子和圣女地位虽然够,但是毕竟是晚辈修为差得远。而花间一脉的师大家师琼丹已经很久没有现身管魔道的教务了。
此刻文海贾夫子和龙虎山大天师先后两人各自一步踏出小天地,还是文海贾夫子说话有底气:“阁下竟然就在这城中,不若画下道就是了,这等显露修为以众家长老性命要挟不太好吧!”
昙至佛一只眼微微一看安慕希和小随遇,心念一动便知道坏事在何处了,此刻微微笑了却是那已经残废了的一只手以灵气驾驭了强行双手作揖,然后一躬身对着安慕希行了一礼。
这等举动反常,众人自然面面相嘘,便是安慕希不敢受这一礼此刻也得硬受了,因为被禁锢了不得动弹躲避。
昙至佛嘶哑腹语再起:“我以法力压安施主,那人便以法力压众家,一报还一报,原来这便是因缘。”
随后便解开了如来圣气,安慕希和小随遇自然是恢复了,众家长老几乎也在同一刻恢复了。
只不过此刻场中还有两人被灵压压着,一个是道门白道然,一个是稷下学宫陈元直。
“八百年来无敌手,轩辕重出衣擎天。道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要掰手腕贾某人奉陪就是。”文海贾夫子微微皱眉,这等针对两个后辈,自然就是说道门和儒教没有诚意。既然如此,文海贾夫子不介意与来人掰掰手腕。
国师莲花生出现的很是时候,腰间别着那个玉制烟袋锅子。手中大白天的撑起一把纸伞,刚好走到小随遇身边,把手中伞共给这位小敦煌,然后笑着说了一句:“此次魔道来的是谁,你可知道。”
“原来是国师大人,你问了我会说嘛!我说了你会信吗?所以你还不如不问。”小随遇此刻把天鞘云曌剑刚刚归鞘。今天慕容氏受的一肚子气,尤其是以小随遇作为领队慕容氏之人这等被安陵君轻视了,自然有些难受的,刚巧了这火撒在本就不喜的国师身上也就不冤了。
国师莲花生也不生气,事情来龙去脉他早已清楚,此刻却是笑着对安陵君说了一句:“安绅,还不给小敦煌赔个礼,此事确实是你,或者说是朝廷的态度不对。大战将起,却是不该算计同盟者,此事那些要和谈资敌的该死,只不过此刻已经被魔宗首徒杀得个干净了,朝廷也就不诛连他们的家族了,自然会将此事明令告知仙门百家。”
随后看着白道然和陈元直被灵压压得大汗淋漓。
这位国师大人却是笑的前俯后仰:“长辈作恶,后辈受过,该该该!”
昙至佛看着月白僧衣的国师莲花生直摇头,至佛这是懒得管这位的行为不忌。
龙虎山大天师不得已也只好说了一句:“八百年来无敌手,轩辕重出衣擎天。此次道友既然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文海先生要与道友比试一番修为,自然不用武斗文比就是了。”
空中雷音再现:“如此甚好。就以血海遮天为世限,只要贾夫子能胜,此事揭过。不过昙至佛管教安慕希,至佛非亲非故只怕还没那个资格,安慕希高堂尚在,至佛以佛力压了。要知道安慕希还有几位舅舅的,刚好其中一位还是我魔道之主。本座就以魔道邪法领教领教贾夫子的君子剑。”
这时空中飘来几张符篆,话音一落径直贴在了白道然身上,随即那灵气构筑的符篆消解融进了那身体之中。
与此同时陈元直也恢复了自由身。
“这便是我画下的道,你可敢接。我就遥御道门白道然与稷下学宫大祭酒贾夫子一战,就以你们口中衣教主的本事来会一会你,让你看看轩辕长歌是否浪得虚名。”
依旧是雷音。
龙虎大天师慌了,急忙走到白道然身边,伸手上下摸索,无论是切脉还是灵识探查俱是说明白道然毫无损伤,就是整个眼神木讷像是换了一个人。
若说是被夺舍了,只怕都有人信的。
龙虎山大天师此刻身后背负的道门桃木剑就要出鞘,此时却是禁制内多了一人,不老魔女小乔绯烟。
此刻慕容子明一身百花袍也埋步拾阶而上,安慕希也收了那镜花水月的阵盘。
小乔绯烟对着慕容子明招招手:“小辈,我此行来见一个人,祂可在城中。”
慕容子明看着那张画的妖艳的脸就知道对方不像好人,沉默不语间小乔绯烟有说话了:“的确,你是魔宗首徒,我不过无情道的罪人,确实不该以长辈自居。”
说罢单膝跪地微微礼敬:“圣女乔妃萱是我师侄,我敬你是魔宗首徒,你也当得起魔宗首徒,若是你还不说,老身可杀人不管正魔。”
“轩辕长歌在此,你要见便来见我吧!”心湖间如遭雷击,不老魔女小乔绯烟竟然就受伤吐了一口血。
一擦嘴角血迹,小乔绯烟几个起落消失在城中屋舍,站在了酒肆外,随即取下五弦琵琶双膝跪地。
少年人的腹语声起:“凤皇,去请我这位长辈起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