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觉得多,我可以给你减点。”
“不多,不多……这哪能多呢?”
“不多?”
“多,太多了。”
“那减点?”
呃……
“老板,老板您别玩我了行吗?5万,5万她就是您的了。还有这些,您看……”
打眼扫扫后面跟来的少女,流芒伸出两根手指头,云隐眼睛亮了,“2万?”
“我是说2千。”
“啊!这……这……”
“你不愿意可以打包带走。”
“没,没不愿意,我哪能不愿意呢。”云隐灿灿的陪笑道,“2千一个,她们全是您的了,这些都是高级货。”
收好流芒递来的钞票和身后三位同伙分分,兴奋的黑脸大叔抹了把大嘴唇子。
忍者怎么的,忍者也有穷的时候。像他们这种普通中忍,能做个b级任务就不错了。b级任务给多少?5到15万,现在一个女人就卖出这个价。赚,太他瞄的赚了,何况还有添头儿。
这买卖要得,这买卖太要得了。
“头儿,要不要咱们再去做一把?”
“再做一把?”
“再做一把!”
“好,老子豁出去了,那咱们就再做一把。”
摸摸胸口厚厚一打子钞票,利欲熏心的云隐们又摸向了边境。
收人收差不多的流芒等小樱井野检查完,歪头问向犬冢牙:
“你鼻子好使对吧?”
“是,木叶我们家族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那好,现在组织交给你一项任务。”
“放心吧老大,有什么任务你尽管说,我保证完成。”
“不行后悔。”
“不后悔。”
“真不后悔?”
“真不后悔。”前段时间刚把流芒惹毛,急于表忠心的犬冢牙狂拍胸脯。
结果……
“不是吧老大,你让我干这个?”
“这个怎么了?”流芒脖子一歪。
犬冢牙灿灿的挠着头,“我的好老大哎,这任务,它也……”
“不就吐口气吗,你怕啥啊,都是黄花大姑娘,你不吃亏。”
“不是,我不是,老大你调理我,你存心调理我。”
“我调理你什么了?”流芒板住老脸沉声道,“刚才不是你说你们家族鼻子好使,木叶里面排第一么?”
“可是,可是老大你也不能让我闻口气啊?”
“口气咋了,又不是让你闻脚气,你急歪个毛?”
左右画了两牙印的脸蛋使劲抽抽,犬冢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噢,我鼻子好使,我鼻子好使你就让我去闻那些姑娘哈气,这也……这也太能调理人了。都说姑娘吐气若兰闻之提神,万一她们要是吃臭豆腐了咋办?就算没吃臭豆腐,吃两头大蒜嚼两口大葱他也受不了哇。
“老太,你这太会整人了!会出人命的。”
“出人命?”流芒不相信的上下瞅瞅,“闻个味也会出人命?”
“太能了,我怕被她们熏死。”
“很好,要么你去闻了味熏死,要么我现在就打你个半死。”
噼哩啪啦!
“去不去?”
“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
瞧,这也是个贱人。
火热的太阳高挂半空,检查完身体的少女们东一片西一面坐在树荫底下,对自己的未来尽皆茫然。她们当中大多数都是无家可归的难民,被抓来前温保都成问题,许多人干脆是自愿跟着走的。
在来这地方之前,许多人都幻想过未来,各种各样好的坏的全想过。可是经过几天接触,她们忽然发现,好像所有的猜测都不对。
检查身体不是为了将她们卖进技院,而是进行一项又一项记录,这里的老板究竟要她们做什么?
“检查,检查,新一轮子检查。”
又是那个小男人。
她看起来很不耐烦的样子。
是被姐姐们吓怕了吧。
这些可恶的女人!
耳朵眼发抽眼角生疼,犬冢牙忽然对自己异常灵敏的听觉有些恼怒,他咋就听着了呢?
跟女人打交道必须得够硬,硬不起来就得受欺负。很显然,我们的牙同志还没领悟这个真理。
“像昨天一样,挨个进屋。”
“小男人,今天要检查什么,要姐姐把衣服脱光光么?”明明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非得弄出副枫尘相,看着眼前皮肤水嫩嫣红的女人,犬冢牙咕咚咕咚咽了两大口唾沫。
女人瞧他这样登时笑了,咯咯咯咯的像花一样,一边笑一边往前靠。
老脸造通红的犬冢牙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好半天,才黑着张脸说出检查内容。
“小男人,你说什么?姐姐刚才没听清楚。”脸对着脸眨眨眼,女人故意压低的胸口白花花特抢眼。
祸害,这真是个祸害,你没听清楚,你没听清楚才叫见鬼了。
“张嘴,哈口气。”
“哈气?小男人,你想做什么?”水汪汪的大眼睛泛起阵阵波纹,皮肤白懒的女人一咧歪就想往犬冢牙身上倒。
谁说女人不聪明,她们聪明起来比狐狸都精。
犬冢牙郁闷了,犬冢牙真的郁闷了,“我就是让你哈口气。”
“小男人,要姐姐往哪哈,这,还是这?”
纤长的食指拂过耳畔再点点嘴唇,犬冢牙妈呀一声扭头就跑。牙同志,这下真成牙疼治了,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老大!这活我不干了,这活它爱谁干谁干。”
牙这是肿么了?
他受欺负了?
犬冢牙也有害怕的时候?
小樱,井野,天天,三位姑娘眼睛蹭亮冒起了了八卦。
“流芒老大,你到底让他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