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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汀晚却仍旧觉得怪异，这么浅显的理由，不像是老鼠的行事作风，但是一时间她也想不出更多的可能了，只能暂时压下这种怪异。
时辞渊此时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宋汀晚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才站起身，道：“没有了。”
时辞渊却道：“你不问我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安之素？”
宋汀晚道：“你不是已经说了么，因为安之素杀了你母亲。”
时辞渊道：“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宋汀晚笑了，道：“时辞渊，如果不想告诉我实话，就别用谎话来遮掩。”
“你怎么知道我会说谎呢？”时辞渊嗓音冷淡：“我没必要骗你。”
宋汀晚手指抖了抖，她有一种强烈的、不舒服的预感，如果让时辞渊再说下去，她会陷入更加不可自拔的地步。
她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胳膊，才道：“......你说。”
时辞渊道：“因为‘深渊计划’。”
宋汀晚脸上一白，“......‘深渊计划’？这不是针对你父母的么？”
“没有那么简单。”时辞渊说：“直至今日，‘深渊计划’的真正目的仍旧没有达到，所以它一直在运行。”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时辞渊看着宋汀晚，觉得她此刻就像是一朵脆弱的花，明明连一丝风都不能承受，但是他还要用重于千斤的巨石压上去，让她彻底凋颓。
他慢慢的说：“很多事情，你不是早就该有所察觉么？比如说当时你来到时家，你身上的花香对我的安抚作用......还不明白么？”
他淡声说：“你是我的药。”
宋汀晚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几乎咬出血来，良久才道：“......你想说什么？”
时辞渊道：“我的病不是天生的。”
“我小时候，曾经被绑架过......你大概也有听说，那一次是尹筎沁救了我。”
“但是事实上不是这样，当时我快要死了，是一个女人给我注射了针剂，我才活过来，这么多年，我一直记得她的声音，直到不久前的再见，才知道她就是安之素。”
宋汀晚手背上爆出了青筋，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语言能力，道：“......你是想说......”
“我是想说。”时辞渊道：“安之素早就在很多年前就预见到了会有今天，她救了我的命，同时也让我成为了一个怪物，只有在你身边，才会有片刻的宁静，这就是她想要的，让我变成你的附属品，你的走狗。”
宋汀晚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