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而散了。
林小婉想法来的突然又莫名其妙，但并不是没过脑子冲动问出来的。
“宝桐叔，你觉得他女气不？”走在回去的路上，林小婉问赵宝桐道。
“不觉得。”赵宝桐摇头。
林小婉抿了抿唇，提醒赵宝桐她上一次觉得秦家那个管事是女子，后来果然没错呢。
赵宝桐突然看着她，“你是在说认真的，不是为了气她或者脱身啊？”
林小婉问号脸，脱身？用得着吗？她又不是被迫去赴约的。
赵宝桐表情变了，“你真的觉得他像女的？”
“莫名其妙就生出了那样一种感觉。”
“那他……一点都不子气。”
“如果那种感觉没有错，那这个云红叶和苍阳县秦家那个秦什么的还是有区别的吧。”
“这倒是。”
赵宝桐点头。
秦家那个是临时扮男装，而这位云少爷若是女的那边是打一出生就是小姐被当成少爷养大的，没有一丝女气。
不过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林小婉会一怀疑就直接问出来了。
“这叫打直球。”林小婉有点小骄傲，主动解释，“打他个措手不及，她不就慌神了吗？”
“为什么不先试探？或者查证一番，这样捅破秘密，可能会招祸。”赵宝桐说出自己的忧虑。
虽然他们不用怕云红叶会有什么行为，但多一事不如小一事。
像苍阳县秦家那个，当时也没有直接拆穿啊。
闻言，林小婉眼睛都瞪圆了，“难道他还敢派人来暗杀，灭口不成？”
“那得看云家目的是什么，但是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赵宝桐很冷静客观的分析，“一如当年你一般。”
林小婉：“……！”
听起来就是件麻烦事，想到一种让她嘴角直抽抽的可能。
“那个云家不会有什么特别吧？和老林家一样的？在某点特点的情况下，不应该有女孩，有女孩就得当男孩养大？”
“这种几率应该很小吧？没有这么玄乎。”
“哦。”
林小婉其实也觉得不太可能，但要说玄乎反而不好说了。
然后那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之所以会这样问这么多，还是看在肖东来的面子上。
毕竟，在云红叶的‘努力’下，她和肖东来的关系，被整得有点像宿命的感觉了。
肖东来不仅是朋友，还和他们的钱袋子挂钩，那该关心还是要关心，保护得保护。
时间还早，那林小婉还是直接回林府去了。
“宝桐叔，赌不赌？”突然，她停下来问赵宝桐。
赵宝桐看了看她才问赌什么。
“赌云红叶追着肖东来跑，是不是瞧上她了？”林小婉笑得很暧昧。
赵宝桐上来就泼她一盆冷水，“你觉得人家能由着他这样胡来？”
“呃——”林小婉还真的被问住了。
“走吧。”已经回到了府上，赵宝桐便不需要一直跟着她了，不过她不走，赵完桐也不能丢下她自己先走，“不用想那么多，等什么时候有瓜葛了，牵扯到你了，再来想那些吧。”
林小婉深以为然直点头。
林玉婉应该是不在家，今天没有人传话，也没有人在等她，她很顺利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然后，被那一院子的人给吓着了。
老林家的人，上回在宗祠里，就算没说过话也都对过眼，混过眼熟。
另外还有两个人面生的很，但林小婉一眼便能猜到他们的身份。
不过她想不通，为什么会把这两个人带到这里来？管家自己搞定不就行了吗？然后该多少银子，报过来就行了。
“姐姐……”赵继义朋友撅着屁股跑过来。
他们刚回来，是在林小婉的身后。
许秋台抱着小家伙，怕是这样走了一路。
大家一起进去，林小婉是不懂林玉婉为什么会把老林家的那些人带来这里。
说了一会儿话，就先办正事。
正事当然是指昨天毁掉了两个院子，要算造价。
然后林小婉就懂了林玉婉的行为。
“无聊！”这是林小婉送给林玉婉的两个字。
林玉婉浑不在意，还催着她，“赶紧算吧。”
哼！
林小婉冷哼一声，掏出了她那巴掌大的银算盘。
“咔咔！”然后就上演这么上下一晃，算盘发出咔咔的声音，在她听来无比的悦耳。
接下来就是她的表演时间。
只听见算珠噼里啪啦的响，如果盯着她的手看，都能看到手的残影了，盯着算珠看，那叫一个眼花缭乱啊。
“两万二千一百二十互两。”随着她的手停下，一串数字也报出来了。
贺鸣轩很有他云柔成混世小魔王的风范，很是娇矜的点了点头，“行！就照这个来吧，银子我会尽快奉上。”
林小婉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大气。
送走了那两个工匠，林小婉往林玉婉那里撇了一眼，让她有事赶紧做事，没事赶紧来把人带走哦。
“也是年关收账的事，大家虽然都是独门独户的，日子过好过坏是自己的事，在公家里还是有一些产业的，陆陆续续的都会到京城了，到时你需要跟着一起去见见人。”林玉婉说道。
林小婉怀疑自己的耳朵，表示需要她再重复一遍。
林玉婉就看着她，用眼神告诉她，你没有听错。
“不是！公家的产业，要我去干什么？”林小婉试着提出疑问，“我必须要见那些人，然后要让他们认识我吗？”
“倒也不是必须，但这些账你是要知道的。”
“那整这么多事干嘛？你们见了人把战斗收上来，到时候告诉我一个大概不就行了，实在不行那就把账本给我来看看不就行了？”
林小婉真的是无心参与到林家的那些事里面去，他们以后是要离开的，不是离开京城，也不仅仅是离开大全国，而是离开这个地方，要去那方外之地。
这个是林玉婉是知道的吧？
想了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林小婉忍不住要怀疑了，林玉婉是在装傻呢？还是其他什么？
“知道是知道一点，但……忘记了。”
等将林家那些人送走，林小婉第一时间就找林玉婉说了方外之地的事，林玉婉沉默了一下说道。
“……”是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