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水儿一个闪身,就这样,她的脸颊还是被那长指甲划破了。
胖女人见一次没有打中,闪电般的速度又来补刀,这一巴掌还没有扇到,她的手已经被阿花隔开,阿花怒目就要上前。
只见,徐管事已经先一步上前一巴掌打在那胖女人的脸上,女人脸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又高出八分的声音骂道:“徐东来,你他妈敢打我?你是反了?不想活了么?还说外面没有女人,一来就是两个野婆娘!”
这是闹哪出?难道这是徐管事家里的发妻?
胖女人穿着绫罗绸缎,腰若黄桶,一见就是吃得多又不爱运动的主。
霍水儿忘了脸上的疼,退到一旁,给阿花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先别忙,看好戏呢。
徐管事糗得来不想活下去了,想立即就死掉算了。
怎么今天黄氏也来了这集市呢?真的太丢人显眼了,问题是,还把侧妃娘娘给打了,完了,流年不利,他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徐管事喝道:“黄氏,闭嘴吧,你今天太过分拉!”
“我过分?你说我过分?老娘叫你交公粮,你推三阻四的,原来,你的粮食都交给这两个野婆娘身上了!”
集市里本来人就多,这边闹事了,自然围观堵截,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惊现好戏,谁会不看。
徐管事再次被糗得,呼吸都不顺当了,男人的事,夫妻间的事,这屋里的蠢婆娘,还拿出来在闹事里宣扬,这脸丢的尽了,没脸没皮了。
徐管事怒不可泄,扬手又要打来,黄氏直接往地上一倒,哭道:“徐东来,你打!你打呀!要不是我家看得起你,你才入赘我家,我爹提携了你,你才能有今天,现在却为了两个骚狐狸,跟我动手,你是想杀了我,再享齐人之福啊!”
“泼妇,我知道你又要拿这个说事,那么多年来,给你们做牛马,什么都还清了,既然在你眼里,我始终就是个恶人,那我就来当这个恶人,我今天就休了你!”徐管事气得发抖,吼到。
倒地上的黄氏,一下傻眼了,哭都哭不出来了,她的男人从来都是让着她,什么都听她的,她把他管的服服帖帖的,今天是真的反了,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她躺地上上,恶狠狠的瞪着霍水儿和张鸣凤。
这两骚狐狸一个比一个美,都是脸蛋儿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刚才被扇了耳光的女人是鹅蛋脸,高额凤眼美眸,悬胆鼻,嘴巴不大不小,恰到好处,脸上还有掌印。
另一个巴掌大的脸,眼睛灵动如星辰,小巧的鼻子,樱唇欲滴,脸上也是被她长指甲给划了一道血丝。
黄氏嫉妒的眼睛都发绿了,确实,这两个女人确实太美了,一定是看见他男人是王府的大管事,就把他男人给拿捏得死死的,如今跟她离了心,居然要休弃她。
越想越气,她一下从地上弹跳了起来,再一次向她们扑来:“两个小妖精,看老娘今天不弄死你们!”
一次被打是没有防备,过于突然,若第二次还被她得手,怕是就软弱可欺了,她可不是她的男人,处处还让着她。
不等徐管事出手,霍水儿丢了一个眼色给阿花,阿花立马闪身上前,反手一拐,只听:“咔嚓”一声,黄氏的手肘脱了臼。立马杀猪般的嚎叫。
霍水儿看了一眼黄氏,冷冷得道:“呱燥。”
阿花立马手再一捏,又是一声“咔嚓”,黄氏的下巴也脱了臼,疼得她眼泪直冒,只能嗯嗯啊啊的,但是眼睛还恶狠狠瞪着霍水儿。
霍水儿道:“再瞪,我叉瞎你的眼,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吓的黄氏不敢再看,立马蔫了下来。
徐管事见事情越发闹得不可开交,今天又是他出面,带了侧妃出的府,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若被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回去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当下小声哀求道:“侧妃娘娘,前面是王府的纸墨铺子,我们那里去说话。”
霍水儿也觉得有道理,将来她们还要经常出来呢,不能爆了身份,也不想现在,被众人当猴看待,就准了。
到了纸墨铺子,徐管事带路直奔后院的客厅,连铺子里的管事要来献殷勤,都被挡在了外面。
待坐定后,霍水儿才发出火来,呵斥道:“徐管事,你就这样任其你老婆出来耍泼发疯,丢人现眼的,你连你家里一个内宅都管不好,我深表怀疑,如何管喏大的王府,我看该给王爷建议一下,让贤得了!”
徐管事,连忙弯腰拱手,连大气都不敢出。
黄氏一见这情形,心里“咯噔”一声,才知道自己惹了祸,这美丽的小娘子并是不是丈夫在外的野女人,心里一下就慌了。
霍水儿又道:“你家这恶妇着实欠收拾,我看还是送入庵堂里,绞了头发多礼一下佛,修一下性子,下半辈子庵堂里过吧。”
啊?庵堂!京城城郊就有个庵堂,叫莲花庵,里面都是富人家的夫人,姨娘,女眷等,犯了事的,或者妻妾争斗战败的,被送到那去的,听说,进去了各种折磨,生不如死。
熬不住的就自尽了,熬过的也是花一般的容貌,生生整成活鬼一般。
被卸了胳膊和下巴的黄氏,泪牛满面,心中惊恐不已。
徐管事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府结果,说是休妻,真这样,又下不了手来,毕竟那么多年的夫妻了,还给他生了一双儿女,现在见黄氏这般惨样,又听到说送庵堂,又软下心来。
徐管事低声哀求:“请侧妃娘娘手下留情,绕了黄氏吧,是我没有管好她,让她出来冲撞了侧妃娘娘。”
现场一下没有的声音,静的自己心跳声都可见,徐管事躬身站在旁边,小心翼翼得看着霍水儿的脸色,生怕她一动怒,就做出什么举动来。
自己府里,不管怎么说,还是当家主母不可缺,虽然,黄氏爱谩骂唠叨,但是一下没了这个声音,心里肯定是不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