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颜房中,宁宵步入其中,淡淡的坐了下来。桌子旁边放一壶酒,宁宵坐了下来,倒了一杯酒。
忽然一阵香风袭来,萧宁抬起头,就看到一个艳丽的女子,披头散发,浑身湿漉漉的。
披着一件紫色的外套,走了过来,看到萧宁正准备喝酒。
走了过来,夺过,萧宁的酒杯,一个翻身坐在了桌子上,冲着萧宁微微一笑。
“唉,姑娘,别,这酒杯……我。”岳阳颜已经凑到了嘴边,一饮而尽。”
把手搭到了萧宁的肩膀上,:“劳烦公子,给我再倒一杯酒。”
萧宁无奈的冲着她眨了眨眼睛:“好!”接过了酒杯,刚把酒倒满。
胳膊猛的一甩,酒杯“啪”的碎了一地。岳阳颜大吃一惊:“你……”话还没来的及说完。
外面的人听到酒杯落地的声音,疑惑道:“不对劲啊,药劲儿都还没上头。”
“不管了,冲进去救人。酒杯落地就是暗号。”
接着一彪人马冲了进去,就看到两人在桌边饮酒。
队长疑惑的看了岳阳颜一眼,知道自己进来的早不了,尴尬的一笑:“小姐,刚刚,出现了一名劫匪。”
“我们奉旨捉拿,不曾想听到你房中有声音,以为你有危险,故而冲了进来。”
“还不快滚!”岳阳颜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心里暗自嘀咕了一下。
“既然小姐没事,我们这就走,立刻全部退了出去。”
萧宁轻笑一声:“姑娘保重,恕宁某失陪了。”
“慢着,宁公子,这么着急离去干吗?”
“你没听到吗,出劫匪了,入此多事之秋,为避免误会,我还是早走为妙。”
“宁公子,你留下,陪陪我,好吗?”
“要想让我陪你聊天,就按我说的来,把解药拿出来,先给我解毒。”
“第二,让埋伏的人都撤了,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原因要陷我不义,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这样你只会适得其反。”
“第三,换件正常的衣服来,我不喜欢。”
“第四,换个房间,这里不是你的房间,我们去你房间谈。收起你那点小九九。不然我会杀了你的。”
“你……你欺负我。”“呜呜呜!”
“行了,你继续哭,我走了。”萧宁站起身,就打算离开。
“慢着,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一个满肚子阴谋诡计的人,不值得同情,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还有,我对你,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换了一间屋子之后,女孩子重新穿了一件衣服走了出来。
“好了,说说吧,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我还要去厮杀场。时间有限。”
“不行,说不完,这件事情他不是一句可以交代清楚的。”
“是吗?那你就长话短说,要么就别说。”
“你为什么就不能耐心听我说完呢?”
“你若是一开始不要耍那些阴谋手段,我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消磨我的耐心。”
“我哥哥,今天会在擂台与你碰面,我希望你可以手下留情。”
岳阳颜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
“怎么?对你哥哥,这么没有信心,杀人者人恒杀之,他杀别人的时候,就该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是啊那么你呢?杀了那么多人,预料到自己哪一天会被别人杀死吗?”
“这个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吉人自有天相。我也可能被你哥哥杀死。”
“不可能的,我昨天找他聊过了,他说你的能力足以越级挑战。他不可能是你的对手。”
“你知道那是什么台吗,一上台定生死,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没有第二种选择。”
“就算我肯饶过他,他肯放过吗?你敢确定他不会对我下死手。”
“我……”
“你哥哥命是命,我的命也是命,他的命比我的贵?”
“是啊,他是你哥哥,在你眼里当然比我贵了。不过,我确做不到。”
“求求你,帮我一次,你知道吗?好多人以为我叫你来,是想让你救我脱离苦海。”
“脱离苦海?什么意思?你们难道不是自愿的?”
“自愿的,我的父亲被捉住,在矿山打工,为了保住父亲的生命,他才迫不得已,参加了擂台赛。”
“他每打一场,都颤颤惊惊的,他多次想退出,可是老板不依不饶。”
“我本来就没打算来这里,结果一次哥哥的擂台赛,我来观战,结果被老板盯上。”
“互相牵制,我成了他们敛财的工具。你以为花魁好当吗?”
“他们都有把柄在老板手中。”
“为了取悦别人,我逼迫自己,喝酒,练舞,后来,我成功了,取得了第一,可是发现依然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本来你的出现,就是我离开这里的希望。”
“可惜事与愿违,老板看透了我的心思,安排你们上场。”
“既然这样,你哥他一定不会放过我,那你凭什么要我放过他。”
“还有,我取的胜利是我该得的,貌似跟你无关。”
“是这样的,只要你今晚再上做后十场,那就是银牌选手,可以带任意一位花魁离开。”
“可你为何笃定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花魁也不少吧。”
“是啊,不过,我看的出来,喜欢你的人除了我之外,就只有这次的亚军。”
“不过,她告诉我,她有喜欢的人,那个人已经死了。他不会跟你走的。”
“那我的胜算是不是很大。”
“什么?他,他死了,他是这样对你说的?”
“是啊,她说,她喜欢的那个人已经迷失了方向,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不能自拔。他不会回来了,难道不是死了吗?”
萧宁愣在了那里:“你,你怎么了?不是要比赛吗?我该说的都说了。”
“这枚令牌你拿着,挂在腰间,另一半在我哥哥的身上,他看到了一定不会杀你,拜托了。”
“令牌,你自己保留好。”萧宁轻笑着说道。
“不是,你怎么出尔反尔,你刚刚不是答应了吗?”
“我在考虑别的事情,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你可真搞笑。”
“我跪下了,求求你!”岳阳颜就欲跪下,萧宁急忙起身,闪过。
“你叫他最好不要上场,否则我会杀了他。”轻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