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落人:我收回我说的话,我不帮了。
为什么?
累。
凌谨言笑了,我动,你身下受着就好。
说完,他压着妻子的双手吻上她的唇瓣,分开她腿挤进去,任凭身下的女人乱动弹,她也是白折腾。凌谨言一丝困意都没有,他道:我得看看今晚的运动如何,看持久不持久。
滚,凌谨言,你出去唔唔
主卧室一片春光乍泄,被子落在腰部盖着紧密交合的地方,上本身的光秃秃被凌谨言挡着。他说:落落,在身下你不用使劲儿。
虞落人脸红心跳,她呼吸都带着压抑。咬着牙关,面红抽丝,虞落人大喘气,她不能张口,张口的话都变成了娇喘,带着一丝丝的柔媚,让身上的男人更加放肆。
凌谨言抱着虞落人,他浑身都是舒爽的。他都不知道,他的落落也是这样美。让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老婆,你别去明城了吧,我怕想你想的忍不住。
虞落人被他撞的发出闷嗯声,她轻轻呼吸,谨言,我去明城,晚上才能睡个,个好觉。混蛋,你不许亲啊~
凌谨言噙着她的敏感点,虞落人浑身酸软。
一场大战结束,虞落人已经完全起不来身子了,她虚弱的指着凌谨言,你明晚再这样,我就去和岁阳睡。
凌谨言扣着妻子的头就去亲吻她的唇,火气下去,一个吻勾起。
老婆。反正你明天也没事,干脆就在家睡觉吧。
说完,凌谨言再次翻身而上,这一次,他拿着枕头垫在虞落人的腰下,一般这样时,时间都不会短。
虞落人张口就骂丈夫,滚蛋唔
她是几点睡的,虞落人不知道。睡着的时候,她觉得外边的天仿佛都青了。
褪去浓墨的黑夜,渐渐的初见深墨蓝的天空,慢慢变浅。
虞落人澡都不想洗,直接躺下就睡。
她醒来时已不见丈夫的影子。
下楼虞落人趴在沙发上睡觉,她问:文姨,岁阳早上谁送她去学校的?
是谨言,他说你昨晚跑步浑身酸痛,让我们不打搅你,他为岁阳穿衣服送去学的。
呵呵。虞落人在心里伺候丈夫万千变。
文姨说:你腿现在怎么样?岁阳早上离开的时候哭着说腿等走不了路,出门都是谨言抱着。
嗯,腿也疼。
比女儿还要严重些。
早饭为她热好,她吃过也去书房了。
转眼过了一个月,虞落人这一个月身体素质明显好转。
她这一个月把她前二十三年的运动量给补上了,前期凌谨言忙,他都在手机上监督娘俩跑步。
后来,公司的事情渐稳,他也加入到跑步的行列。
或许有他在,两女人一边抱他一条胳膊,老公~真的累。
岁阳小猴子的抱着凌谨言的腿,爹地,我也累。
两个小垃圾。
再苦再累,他都不会放松对妻女的监督,必须跑完,不跑完不回家。
后来,娘俩也练出来了。喊累的声音越来越少,岁阳也成功的掉了几斤。虞落人比较惨,掉了好几斤!
凌谨言晚上搂着她说:落落,怎么把你养不胖呢?
虞落人:你试试晚上跑三千米,跑完后回来再被压榨两小时,就算顿顿是肉,那能胖回来么?
凌谨言去秤上称了称,他说:你和岁阳的肉全长我身上了。
偶然,虞落人想起给安辰打个电话慰问一下工作怎么样了,结果电话打过去未接通。
她又尝试多打了几次,依旧无人可接。
她想: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凌谨言回家的时候,虞落人问他,你知道安辰家什么情况么,为什么我打电话无人接通?
凌谨言也给安辰打过去,只有响声没人接听。
应该在忙。
虞落人说:可能吧,我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明天再打个电话问问。
凌谨言望着妻子,他深思忧虑,知道秘密果然是件压力很大的事情。
外边的天越来越冷了,虞落人去对柳姨说,水池的水别放了,都浪费了。
外边的风太大,G市的冬天很冷,每年市政府都会给树缠上绳索保护树不被冻死。虞落人拿出不要的棉布说:文姨,柳姨,一会儿你们和我一起去把外边的树给穿上衣服,寒冬来了。
啥?给树穿衣服!看动画片的小女娃也要加入妈咪的行列,虞落人说:你让谨言给你拉链拉上,带上口罩再和妈咪出门。
小岁阳立马跑去坐在凌谨言的腿上,爹地,听到我妈咪的吩咐了么?
凌谨言嘴角扯出宠溺的笑容,他捏这女儿的小肉肉鼻尖,再喊我一声爹地我为你找口罩。
爹地爹地爹地~够了么?
凌谨言吻在女儿的脸颊,不够。
岁阳继续喊:爹地,爹地~我喊一亿声爹地。
凌谨言为她拉上拉链,带好口罩。他说:文姨柳姨你们两个别出去了,外边风大我出去。
虞落人问:你可以么?
这有何难。
他把女儿裹严实,抱着岁阳去到后门口。
推开门,寒风灌进,把虞落人吹得眼睛都睁不开。
岁阳眼睛也被风吹到。
御南湾本身就在郊区,外边的风比市中心的要大许多。
小女娃快速的跑去橱柜处,找到里边的潜水镜待在眼上。爹地妈咪,我可以了。
夫妻俩一扭头,一个戴着口罩和潜水镜的女娃出现在他们眼前。
孩子的想法大人无法理解,虞落人会想冒着风去树处,凌谨言则再想不让妻子出去了,而她们的女儿带个潜水镜!
这是个好主意。
走吧。
一家三口在户外,凌谨言听着虞落人的指导在树木的枝干上缠上棉布和藤条。
岁阳站在一边纯属起到一个监督的作用,欧拉,搞定回家!
一个月未去公司,虞落人挑了个时间去看望设计部的同事们。
她消失了一个月那些人应该适应了自己不在的生活,再出现时给了设计部同事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