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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呓语(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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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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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锦萱面色潮红,人也微微发喘,听了这问后,她仍是摇头:“没有的。”

    原本在她肩头来回划着圈的手指一顿,男人的声音莫名有些发冷:“当真没有?”

    曲锦萱侧了下头,对上一双晦暗浓沉的黑眸。

    她最怕他发怒,即使是在发怒的边缘,也令她心中怵然乱跳。

    于是,曲锦萱很快便改了口:“有的。”

    姜洵眸光放缓,且声音中,带了些难以察觉的自得:“且说说看,说不定,我会看在你今晚用心服侍的份上,应了你呢?”

    早几日,他听丁绍策说了,她那姨娘,现下在乐阳的别苑里待着。

    别苑罢了,他名下也有,侍卫仆婢之流,他亦能寻到更好的。

    她若开口求这个,他也不是不能考虑。

    欠着她人情份,倒不如求他搭手照拂。

    算盘打得不错。

    这厢,姜洵脑内正在驰思,却听小女人开口,说的是一句:“我之前说过的,想给夫君生个孩子。”

    姜洵一愣:“就这个?”

    “嗯。”曲锦萱很诚实地答了。

    不可名状的火气自脚心急蹿到头穴,姜洵当即反手把人给勾过来,咬了那圆润的肩头一口,气急反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曲锦萱还没反应过来,就再度给人从被子里剥了出来。

    这一回,很是折磨人。

    她那后腰背、以及手脚腕处,还有刚脱了痂的痕迹,印在她身上,如玉中艳翡一般,那几处粉肉是最后的恢复期,现下最是敏感的时候,偏生男人还像逗猫一样,总是故意去贴那几处,更是让她停不下那羞人的扭动,甚至咯咯发笑起来。

    而正是这样清甜的笑声,让姜洵如同失了束缚的笼狮一般,愈加不管不顾起来。

    曲锦萱那双本是抓着身下被褥的手,再度被迫搭上了他的肩头。

    期间,男人倒是状似体贴地问了几回:“可还受得住?”

    曲锦萱数度颦眉咬唇、含泪摇头,却被他有意曲解,他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怎么羞人怎么来,还不许她以手掩唇…

    靠壁的翘头案、房中的圆桌、窗边的软榻、甚至是那座卷云纹的屏风,曲锦萱都抓过、跪过、靠过。

    一个多时辰后,曲锦萱人都快散架了,她趴在软枕上,手指头都没力气动。

    哭了几场的人,总是格外困乏,姜洵今夜难得大发慈悲,抱着她去了湢室,亲手替她擦洗了一回。

    吃饱喝足的男人,四肢百骸都是懒洋洋的,姜洵揽着曲锦萱,捏着她小臂的软肉,声音舒慢:“我要离京一段时日。”

    似寐非寐间听见这话,曲锦萱勉力睁开了眼:“夫君要去哪儿?”

    姜洵的眼角眉梢间,尽是未消的余兴。

    似是不欲多跟她解释什么,他阖着眼,用鼻音简单答了声:“宁源水患。”

    话音才落,在他怀中,方才还手足掸软的人,一骨碌爬了起来。

    手臂骤然一轻,姜洵不悦地皱起眉头:“你作甚?”

    曲锦萱矍然失容:“夫君几时走?”

    “明日。”姜洵眼色疑问:“有事?”

    曲锦萱唇色有些发白:“夫君…一定要去么?”

    姜洵不答,只扬了扬眉,露了个询问的眼神。

    曲锦萱心中一紧,下意识去抓住他的衣襟:“夫君若一定要去,可得当心些,莫要受伤了。”似是怕他听不懂,她再重复了一遍:“夫君答应我,定要保重自己,安全归来。”

    小女人双唇微张,眼神盈润,双眸中的眷注情真意切,半分不似作伪。

    那瞬间,姜洵明显感觉到自己胸腔某处,因着涌上的、某股不知名的暖意,似有塌陷之兆。

    他稳住心神,将目光从她脸上挪开,盯着头了声:“睡罢,莫要多想。”

    音落几息,跪坐之人仍是没有行动。

    姜洵眸光微斜:“你睡是不睡?”

    他射出的眸光中,似有某种令人心悸的蠢动。

    似乎她再不睡,他便要再有其它法子让她真睡不得。

    曲锦萱后背嗖嗖直冒冷,她两腿一软,以极快的速度躺了下来,再不敢乱动。

    虽然心中藏了事,但终究是敌不过浓烈的倦意,那千斤重的眼皮撑都撑不开,不多时,她便奔入梦境,沉沉睡去。

    外间月徙星移,夜色清凉又幽静。

    时辰行至凌晨,随着丑时三刻的梆子声响起的,还有曲锦萱混乱的呓语。

    被那呓语扰醒,姜洵睁开眼、偏过头,见枕边人的嘴唇一张一阖,而细听她所唤后,他心头不禁冒起邪火,伸手把人给搡醒了。

    姜洵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问:“你方才,在唤谁?”

    曲锦萱揉了揉眼,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脸沉得可怖,霎时那磕睡便散了精光。

    她想了想方才的梦境,一时还以为是自己在梦中唤他,让他不高兴了,便坐起身与他相对,小声赔着不是:“夫君,我错了。”

    态度乖巧至极。

    可姜洵并不听这句,仍然追问道:“回答我,你方才在唤谁?”

    曲锦萱红着脸,怯声道:“我、我在唤夫君。”

    男人满目阴气,脸如雨前密云:“如果我耳朵没出毛病的话,我记得,你还唤了恩公?”

    曲锦萱缓慢地眨了眨眼,连弯翘的根根眼睫都透着不解:“可夫君,就是我的恩公呀?”

    姜洵噎了下。

    他随即想到,依她这话,确实也挑不出什么错来,毕竟论起来,他确实是救过她。

    可不知为何,他就是特别听不惯这两个字,甚至因此,心里升起一股难以排解的躁意来。

    姜洵不假思索地板起脸来:“以后不许那样唤。”顿了顿,又肃着脸补充道:“梦里也不许。”

    曲锦萱不明所以,但已习惯不敢多问,亦不敢忤逆他,只能点点头,乖乖地应了。

    只是这回,她虽闭着眼,但再也睡不着了。

    方才,上一世的场景,在她梦中不停交错闪现。

    先时,是恩公营救的场景。

    那时,恩公救了她们,还要将她们送往安全之地,中途,一行人都以为脱了险,便寻了个山洞,就地安歇人马。

    那晚,她凭借自己浅薄的药理知识,在那山洞周边采了些草药,为负了伤的恩公敷药。

    便是那晚,她瞧见了恩公背胛处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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