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如悦举起的拳头僵在半空，软糯可爱的脸带着震惊，“你叫我什么？”
白妩上前抓住秦天歌衣服，妩媚的双眼一样震惊，“你是谁？”
一个陌生的女人为何会知道她们的名字？她到底是谁？
“我……”
秦天歌有些懊恼，她怎么就忘记了，居然叫出了她们的名字。
现在该怎么办？她该怎么解释？
“你到底是谁？”
凌如悦和白妩一起站在秦天歌面前，齐声质问。
“我是……我是你们老大的朋友，我叫秦天歌。”
“秦……天歌？”
凌如悦低声喃语，可爱的甜美声音里面带着惆怅和怀念。
仅仅是一字之差，凌如悦竟红了眼眶。
“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
白妩冷声一笑，脸色难看，“我从未听老大说过有叫做秦天歌的朋友。”
“她没说不代表我不是。”
秦天歌已经想好了一切说法，“如果我不认识你们老大，又怎么会知道你们两个是谁。”
凌如悦一喜，秦天歌说得好像有道理。
“仅仅凭着知道我们的名字，你以为就能代表你认识她了吗？”
白妩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不是凌如悦。
凌如悦这么一听，软糯可爱的脸沉下来，瞪着秦天歌。
这个骗子，欺骗她的感情！
“她不会有机会认识你，你也不可能是她的朋友。”
“我和她是在今年六月认识，那时候她正好来了南城。”
白妩没说话，因为今年六月老大秦歌确实来过南城一趟，这件事情只有他们几个知道，这个女人真的是老大的朋友？
“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和她认识？”
白妩紧紧看着秦天歌，像是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
“证据太多了，她曾和我说过你和如悦，还有蓝遇，说你们相识的过程。”
秦天歌微微一笑，笑容清浅动人。
她慢慢回忆她和三人相识的过程。
如悦是被家人赶出家门被她所救带回了异能协会。
白妩则是与她不打不相识，在她执行任务的时候带回去的。
至于蓝遇，则要稍显搞笑一些，他被女朋友背叛，骗了所有，在走投无路的时候被她带回去。
在异能协会中，她是协会老大，不少人对她又敬又畏，也就只有他们三个是真心将她当做朋友，从未敬畏过她什么。
“你……真的是……她的朋友？”
凌如悦信了，白妩也信了，这些话如果不是秦歌所说，秦天歌不可能会知道。
“嗯，她说我们很像，所以我们成了朋友。”
“为什么我们不知道，老大怎么没有告诉我们这些？”
凌如悦轻声说道，想到已经死去的秦歌，差点哭了。
她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哭，不然被秦歌知道会笑话她的。
秦天歌差点抬起手安慰凌如悦，神色复杂。
如悦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
“也许是没来得及。”
秦天歌语气凝重，深深无声的叹息一声。
白妩凌如悦没说话，因为她们想到了秦歌。
秦天歌所说的没来得及或许真的是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