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事仿佛似曾相识,哦对了,是吕晴那次。
这事儿要是搁以前,轻竹还会有些方寸大乱,现在么,不用等萧何,她能说个破绽百出。
果不其然,下一步是栽赃陷害了。
戚懿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向轻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依偎进刘季怀,“汉王,我不知,那个人为何要杀我,她突然把我推进河了……”
“汉王。”
“汉王!”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正欲谏言。一道略显急促,一道却是冷静的,这次角色仿佛调换过来一样,冷静的是轻竹。
轻竹和萧何对视了一下,她继续道:“汉王,我倒是不知,戚夫人为何要陷害我。您看那河面如此的浅,是五岁小孩掉下去也淹不着的。是不知戚夫人为何失足跌落,又为何要连连大喊救命?还说是我推倒了她?”
真是蠢哪,和以前没什么两样。怪不得最后落得个母子惨死的下场。
刘季面色阴沉,打横抱起颤巍巍的戚懿,“懿儿现在恐慌得很,我先带她回去安抚。此事容后给你一个交待。”
刘季走后,萧何走到轻竹身边,深深望向那远去的背影,“怎么是她。”
“你怕了?”轻竹朝他眨巴眨巴眼睛。
萧何揽住她肩,语气坚定,“算她是汉王的女人,我也不会容忍她欺负你。”
“嗯,凡事说不过一个理字,咱们固守好,也别去招惹人家。晾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花的。”算是澜娘的事情,戚懿也只不过是借助了东风,而非真正的始作俑者。澜娘迟早要面对梁存锐的问题的。
马车里,刘季一边帮戚懿擦干水渍,一边沉着脸问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该死的云轻竹,戚懿心咬牙切齿,知道那套嫁祸的把戏使不成了,道:“汉王,我可能是不小心跌落下去的,但刚刚只有云轻竹一人在身边,我以为是她,没想到冤枉了人。”
“真的?懿儿,我最喜欢的地方是你的娇弱楚楚,万不要像我家那个发妻,什么都争强好胜,兴风作浪。你明白吗?”刘季沉声道。
戚懿大颗的眼泪瞬间砸落下来,“汉王既然不信我,杀了我好了。我哪里懂得兴风作浪,我一个小小马夫家的女儿,被汉王看,带到这里来,整日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连你都不信任我,我还怎么活下去。”
“好了懿儿,我信你便是!”刘季将她揽入怀里,耐心跟他说道,“你还不了解云轻竹那人的性子,弟弟弟妹可都是好人呐,此次弟妹又救我立了大功,还有萧何,也是我不可或缺的人才。我是怕你不懂事与他们为难。对他们,连我都要恭敬三分呐。”
戚懿心暗恨,表面佯装吃味的问:“那汉王,如果非要在我与那两人之间做选择,你是不是会选他们?”
刘季答非所问,含糊其辞道:“懿儿,还冷不冷?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
他承认自己算喜欢戚懿,也不是盲目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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