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竹接过两条缠碰在一起发出悦耳叮铃声的金链子,古怪的打量着,“这是往哪戴的?”
“脚啊,那有扣子,看到了吗?”说罢萧何扬起老大的一双小胖脚凑到妻子面前,还忍不住捏了捏儿子厚墩的脚板,惹得壮壮咯咯笑。
轻竹摸索出门路了,将那筷子头大的金扣解开,套了儿子肥嘟嘟的脚腕。
乍然一打量过去,轻竹脸色透着怪异,“咦,小孩子打扮得这么花里古哨的……”脖子和脚丫都是金灿灿的。
壮壮爱弹爱动,戴着还挺有意思的。团团有些讷讷喜欢睡觉,戴着……
萧何不以为意的亲了亲孩子的小肥脸,挑眉,“怕甚,我的孩子要富着养。这个轻,不碍事。”
轻竹勾唇乐,“还说只把儿子当保镖呢,你分明很喜欢儿子嘛!”
萧何将一醒一睡的小胖娃放回他们的小木床,旋即了自己的榻抱住妻子,“吃醋了?”
“怎么会……”开玩笑。
“别动。”
“唔……”
话说萧林为原配守丧也足够一年多了,近端时间连添喜事,不妨喜加喜,萧林便跟马小玉提了亲。
两人等了半辈子了,哪还存在什么推脱可言呢,马小玉听闻先是惊喜,继而羞涩点头应了。
虽说他们早在一起,但婚礼这个仪式仍对他们有非凡意义。即使不能大肆铺张闹得人尽皆知,即使只是红烛杯盏、米酒花香,省去了一干繁缛节,两人仍是兴奋高兴,隆重喝了那一杯合卺酒。
轻竹坐在自己屋这头,看着那头装扮得微喜庆的小木屋,感慨万千。旁边江流苏抱着的孩子突然哭了,轻竹被拉回神,张开手,“给我吧。”
说到找奶娘的事,的确着手去办了。可是鲜少有让轻竹看眼的,不是看着邋里邋遢,是照顾孩子没经验,问一两句话都答不来,只得让她们先去学学了。
想到这,轻竹边喂着孩子奶,边将目光打量向了旁边的江流苏,她试探着问,“流苏姐,你…有没有过孩子啊,可以充当奶娘吗?”
江流苏脸色微变,摆了摆手,“不,不行的。我没有……”
“哦哦,我只是随口一问。”
两个月很快过去,萧何守得很准时,轻竹都快忘了那档子事时准备像往常一样入睡,那男人的手先摸索过来,激起轻竹一片颤栗。
他嗓音浓哑地道:“今天,已经是两个月了。且我这几日给你那处药时,发现恢复得很好……”
轻竹陡然揪紧被子,都差不多半年没弄过了,今儿竟紧张得像未过花轿的大姑娘。
正当轻竹紧闭着眼睛等待时,方的热气好像散了些,继而脚腕处浮起一丝冰凉。
轻竹蓦地睁开眼,立起身看过去,看着自己被吊的金链子的脚腕觉得怪,“干嘛给我戴这个?”
“回给孩子买,顺便也给你买了条。等会知道了。”
说罢俯身过去覆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疑惑。
/43/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