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娘子已经这么了解我了啊。
锦白得意挑眉,一副兴奋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因为啥。
云羽凝的脸色一黑:你到底能不能听明白我说话。
我说你
多谢娘子夸奖。
锦白却笑得眯眯眼:看在娘子对我这么关心的份儿上,等你工作完成。
咱们去书画斋,给小元宝买点笔墨纸砚什么的。
这学习,也需要有工具才行,不对,还要买几本常用的书,读书读书,没有书读什么。
你确定能好好教元宝读书?云羽凝对锦白还是地方的。
锦白无辜的睨着眼前的小丫头:我去骗一个孩子,我有什么好处吗?
定定的盯着锦白的眼睛看了几息,某女终于迟迟松了一口气:好吧,我暂时相信你,可能是你养伤太无聊了吧。
想找点儿事情干,我应该可以理解你的。
锦白顺势点点头:不错,终于有这个觉悟了。
听着对方总是能完美预料好一切的样子,云羽凝不禁凝眉看着眼前之人:你是神棍吗?
说县太爷今天会找我,还真就有人找我。
还出了新的命案,你不会背着我杀人去了吧。
锦白无辜看着某女:就我这身子骨,你知道的,怎么杀人,别人杀我还差不多。
正常人,就你这种伤势,至少也得卧床半个月,你这也不对啊。
难道你不是人?
呃,被发现了。
锦白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声,凑近云羽凝,在云羽凝耳边,神秘兮兮的道: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啊,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了。
云羽凝的鼻头一黑:夸你一句,你还喘上了是不是。
还不是人。
你怎么不说你是妖怪!
锦白嘴角带笑,明明是一张丢进人群里,都找不到的脸,笑起来,却没来由的妖冶绝伦:我说,你成天带着张面皮度日,你不累吗?
我怕死啊。
锦白如实硬了一声,看着云羽凝笑得一脸得意:凝凝,你是不是看我长得太好看,对我一见钟情了?
如果你想看的话,等晚上没人的。
看着锦白毛眼皮抽得都快解不开的模样,云羽凝本能往后缩了缩,远离这个危险的妖孽:我是怕你脸上的伤口被闷烂了。
本姑娘貌美如花,用得着嫉妒你吗?
是啊,你不嫉妒,你就是对我一见钟情而已。
某男自以为是的点着头,看那架势,别人好像根本插不上嘴。
云羽凝果断把脸撇到一旁,可好奇心害死猫,云羽凝看着锦白毫无破绽的墨发,忍不住去揪了揪锦白的长发。
锦白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头发:别揪,会掉的。
真是假的?
云羽凝还有点不相信这是假发。
锦白:这是我从寺庙买的真头发,然后找高人做的。
我想看看。
还有做工这么精妙的假发吗?
云羽凝不信,看着锦白的头发,就想揪下来。
锦白只能按住自己的头皮,还有些委屈的道:别揪了,这个不好带。
一般我戴上很多天,都不会摘下来的。
现在初春还好,等到了夏天,你这头发里面,还不臭了啊。某女说出了无情的现实。
锦白默默白了某女一眼:那样我会天天拿下来洗的。
其实,你本来的头发也挺好的啊,干嘛非要带个假发。
想想锦白戴假发的原因,云羽凝甚至有点同情锦白了。
一头白发,就不敢见人了吗?
相比这人也是自卑的吧。
低调,低调你懂不懂。
锦白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云羽凝不信:你确定你不是自卑吗?
锦白一顿,无所谓的道:娘子要是喜欢看的话,以后为夫天天让你看。
云羽凝直接赏了锦白一个大白眼:一头白毛,有什么好看的。
这是神机妙算的象征,你懂什么。
我看是神棍的象征还差不多。
云羽凝看着乱的得瑟的锦白毛,果断说出了自己的猜想:那些追杀你的人,不会因为你给人家算错了命,才追杀你的吧。
果然,锦白的脸色一白:能不能别提别人的伤心事。
云羽凝一挑眉:就你这种情况,应该少出去抛头露面的好。
话说,你是怎么坚持住的,这么重的伤,还能跑出来瞎蹦跶的。
锦白一本正经的道:身为男人,我怎能让娘子一个人出来工作。
你会验尸吗?云羽凝不屑冷嗤出声。
我不去,谁给你记录。锦白早已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人家县衙里面有多是人。云羽凝不满提醒着对方。
锦白:我记的,和那些人能一样吗?
云羽凝不禁担心的看向锦白:你确定你现在走路没问题吗?
你昨天作了一天还不够吗?
娘子担心我?
锦白得意挑眉。
云羽凝的俏脸一黑:我就是担心我的诊金而已。
你要是死了,我不是吃力不讨好,还得给人料理后事。
锦白眯眼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放心,我早就习惯了。
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事实如果如锦白自己说的那样,锦白说话办事完全和常人无异。
真不疼吗?
云羽凝心底已经第无数次发出疑问的声音
看向案发现场:尸体处理手法显然没有上一个精细,手法匆忙,凶手应该就在方圆五里之内,阴暗潮湿的地方。
郑大人?
看向还没反应过来的县太爷。
郑立肖迟钝的回过神来,立即道:来人,方圆五里之内,阴暗潮湿的地方。
仔细搜查,一个地方也不能落下。
看着锦白的脸色发白,云羽凝扶着锦白,在路边的大石头上坐下,随手用袖子给锦白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你不逞能能怎样。
现在好了,还得我照顾你。
只觉得一道火热的视线看着自己,云羽凝顺着视线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