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凝,我告诉你。
不带你这么胡乱冤枉人的。
高夫人立即警惕的双手环胸,一脸戒备的盯着云羽凝。
云羽凝慢悠悠的上前一步:怎么就冤枉你了呢。
高夫人你这么宠爱你的儿子。
你儿子想吸血,你就算是死,也不能看着你儿子死吧。
云羽凝,你欺负人总要有个限度吧。
高夫人气急,一下子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满脸横肉紧绷。
那眼神,真真是恨不得云羽凝给生吞活剥了:我要是知道平儿私下里干了这种事情,你以为还会死这么人吗?
恐怕高夫人也是有苦难言吧。
云羽凝慢悠悠的提了一句。
不知是哪个好心人,这么及时的就报官过来。
看着及时赶来的郑立肖,云羽凝心底纳闷,但想想这里闹了这么大动静。
还事关人命,有人去报官,这应该很正常吧。
都让一让,郑大人来了。
县太爷,您可一定要给民妇做主啊。
一看郑立肖过来,高夫人一下子就要扑了上来。
还好有衙役就郑立肖。
高夫人坐在地上就是哭嚎一片:郑大人,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我家平儿从小乖巧,就是最听话的那个了。
平时走路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怎么可能去杀人。
都是云羽凝,这些事情一定都是云羽凝凭着一张狐媚的脸蛋,就来勾搭我儿子杀人的。
云羽凝翻了个白眼:高夫人,你冤枉人总要有个限度吧。
郑立肖:云姑娘并没有作案动机。
高氏,你休得冤枉好人。
高夫人不停,只是一个劲儿的道:不,这不可能。
肯定是云羽凝只是我儿子干的,云羽凝是我家的远房亲戚,她在苍京里丢人现眼,怀上了孽种。
还是我们高家好心收留。
都是这女人太不识好歹了。
最后几个字,高夫人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她一个丢了清白,还怀上孽种的女人,给我儿子暖床,都是抬举她了。
云羽凝居然不干,还把我儿子从小疼到大的儿子给打了一顿。
落下了一身毛病。
就算本小姐并没有那么好,但也是宁为穷人妻,不为他人妾。
云羽凝不屑冷嗤出声。
高夫人一听,都被气笑了:呵!
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你这还没成亲呢,就跟人搞大了肚子,你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那个就是你和不知道什么人生的野种吧。高夫人挑眉看向被云羽凝硬是压在身后的小元宝。
小元宝看看地上的疯婆子,又看向自家娘亲:娘亲,野种是什么?
能吃吗?
只见,云羽凝眼底一片猩红。
看着身畔,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活泼单纯的小包子。
这孩子,何其无辜。
可有些人,根本不会去顾忌这么多有的没的。
既然有些人连连不要了,那她也没必要给脸:郑大人,高平体弱多病,虽说发病之时会有蛮力。
但高平恐惧见到阳光,高平根本没有能力去寻找自己的猎物。
唯一能说清楚现下情况的,就是高平有个帮凶,专门附近村落里面,所谓合适的人选,并做好一切准备工作,高平才能出来吸血杀人。
而这个帮凶,只可能是凶手最信任的人。
也就是凶手的母亲。
这位高夫人。
大人,你别听这个傻子胡言乱语啊,云羽凝只是个傻子,她什么都不懂啊。高夫人一个踉跄,险些从天井处摔下去。
看着高夫人不断颤抖的手脚,郑立肖并不是什么无能之辈:来人,将高氏收押回衙门。
听候处理。
郑立肖,你敢动我!
高夫人忽然大吼一声,还真真是把上前绑高夫人的衙役给吓坏了。
郑立肖一身正气:你即是有罪,本官为何不能收押你。
高夫人:我男人,乃是包平府的知府。
我儿高平,乃是知府之子。
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动知府之子了吗!
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别说你们只是知府的家眷,就算是知府本人,本官也要严惩不待。
郑立肖的声音发狠,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高家是知府的家眷。
面对这个,云羽凝倒是一无所知。
她还以为,高家是她继母娘家不知道表了多少倍的表亲呢。
却没想到,居然还出了个知府。
还愣着干什么,要本官亲自来吗?看没人动手,郑立肖挽起袖子,就要亲自动手。
衙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正在这时,一直充当背景墙的锦白,慢悠悠的道:高知府,这是要只手遮天了吗?
苍周国的运势,要完了啊。
我苍周国,定当永兴!
郑立肖咬了咬牙,直接亲自上手。
衙役们卡你县太爷都动手了,立即上前帮忙。
时间不大,任凭高夫人如何嚷嚷着,最后被一个衙役,用臭袜子堵住了嘴:你闭嘴。
你们家平时欺负人,欺负得还少吗!
本官看谁敢动我夫人!
知府大人到。
通知声迟来了一步。
身穿知府官服的高翔大步上前,命令侍卫给自家夫人松绑。
高夫人一下子扑到了高翔怀里,拿着手帕抹着眼泪:大人,您可算回来了。
您要是再不回来,您的独子,都要被处死了呜呜呜。
郑立肖这些人不知道是受了云羽凝这小蹄子的什么好处,居然这么向着云羽凝说话。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传来。
高夫人捂着脸,愣愣的看着大人的高翔:大人,你疯了吗?
我是你夫人。
高翔上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向云羽凝拱了拱手:内人多有得罪,还请云郡主恕罪。
高大人不会认错人了吧。
一声郡主叫得,云羽凝自己都懵了。
高翔道:没有认错人。
一个月前,郡主的封号就批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