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要和这个人在一起
你将面对的太多太多,我是心疼你。
云羽凝诧异的眨眨眸,一脸无辜的看着云羽倾:小倾子,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对上自家妹妹严肃的小眼神,云羽倾也是一脸懵:五年不见,为什么再次见面的时候,他的地位就从以前不承认他是哥哥,变成了他是小屁孩的感觉呢?
想到这里,云羽倾猛地摇了摇头:凝儿,别任性。
有些事情,我是不好告诉你。
但你的终身大事很重要,我希望你能想明白。
小倾子,我很明白啊。
云羽凝再次无辜的冲小倾子眨眨眸,看向已经被围在人群中的锦白:所以,你要试试锦白?
云羽倾不语,只是默默用大力,把自家妹妹拉到身后。
人各有所长,功课不算出彩,并不代表没资格在这里学习。
低沉微凉的声音缓缓传来。
锦白也看向云羽凝的方向,还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云羽凝微微颔首,表示很满意。
而回想起来,她好像从来没有关心过元宝的功课。
看看锦白,再看看自家妹妹。
一个可怕的想法,涌上心头:凝儿,你不会是让锦兄教元宝读书了吧。
元宝真是你亲生的吗?
你怎么这么狠心。
看着自家激动的小倾子,云羽凝无辜的眨眨眸:元宝很喜欢啊。
那你也不问问元宝都学了什么,你这样,会把元宝给打击坏的。云羽倾一再激动。
谁说的,要是元宝不喜欢,能那么喜欢白白吗?对此,云羽凝从来没有怀疑过。
云羽倾看着站在锦白脚边的小元宝,满眼同情:难道我外甥是天才?
对此,云羽凝看得很淡:什么天才不天才的,我只希望元宝跟普通的小孩子一样就好。
云羽倾只愣愣的嘟喃出声:你知道锦兄是教什么人学习的吗?
正常小孩子,只要让锦兄给叫一天,不,几息间就会把小孩弄哭。
云羽凝听得云里雾里的:你胡说八道什么,虽然我也觉得白白教元宝的书,有些难,但就看着玩呗,知道知道其中故事就行了。
听故事能难到哪里去。
这回换成是云羽倾诧异了:锦兄真是这么教的吗?
不然呢,小孩子读书,当然就是听听故事而已,还能去背四书五经吗!
云羽凝一脸笃定的说着。
云羽倾都快信了。
正在这时,那个新科状元的夫子出来了,看到眼前这种情形,也是气得不行:我说你们这些家长,孩子还小,你们能不能长点心,教坏了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这话,是对锦白说的。
面对那个因为教出了新科状元,就目中无人的夫子,锦白只是一脸淡漠。
严崇明听到这里,却是不乐意了:我们要是能教好,为何还要来学堂读书。
还有学堂本就是教书育人的地方,我儿子符合了学堂的规定,你们却恶言相向,难道这就是你们一直遵循的圣人之道!
要我看,这学堂,不读也罢。
叔叔,我们没错,为什么要退让。
小元宝仰着小脑袋,用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严崇明。
严崇明一愣,忽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不由得微微羞红了脸。
单膝蹲在小元宝面前,同时放严小远到地上,伸出一直带着老茧的大手:小家伙,你说得对。
我们没错,不能屈服。
小元宝拉着严小远的小手,却没有去管严崇明的大手,只是看向徐夫子:这位夫子,你和这位状元叔叔应该向我们道歉。
你以为你是谁啊,徐夫子德高望重,哪里有错!
孩子不肯罢休,继续羞辱严小远庞小飞和小元宝三个:一身铜臭味的出身和寒酸家庭,你们能教养出怎么好的孩子出来。
就是这些人,把学堂的风气都带坏了。人群中,立即有人附和。
锦白对此,却是看向那个所谓的新科状元:小儿确实没什么本事,但对你这个新科状元,还是错错有余。
你,你知不知道当街侮辱新科状元的下场是什么!
一时间,那个装模作样的新科状元,都忍不住爆粗口。
锦白瞥了那个新科状元一眼:三公主的眼光,真是让在下刮目相看了。
天啊,我听到了什么这个新科状元和三公主有什么关系。
锦白的声音不大,却是一语惊起千层浪,还有人天真的道:新科状元和三公主,倒也是郎才女貌。
什么郎才女貌,这个新科状元怎么得来的,还说不清楚呢。
难道这科考也有猫腻?
天啊,我们这是听到了什么
你胡说,你一介平民,有什么资格来质疑本官的不是。新科状元还没述职,这会儿这个新科状元为了给自己底气,连这个称呼都用了。
锦白依旧是一脸淡漠。
看新科状元如此风气,严崇明也不再忌惮:我确实是个莽夫,但新科状元到底有没有述职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你无品无阶,你有什么资格自称本官!
你们!新科状元气急。
眼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学生受辱,徐夫子怎么能干:本夫子在此宣布,今天这三个孩子,都被学堂开除了。
天青书院,也将永不录用这三个孩子。
院首到。
也不知道是谁,将这件事情通知了天青书院的院首,这会儿院首已经到了。
是个五十岁左右,满身书香气的老者。
老者一见到锦白,便上前拱手行礼:见过摄政王。
嘶
瞬间全场倒吸了一口气,刚刚锦白出场自称本王,在场没有一个人在意过。
而锦白也没再提。
可当德高望重的天青书院院首,当着所有人的面儿,低下高傲头颅之时,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与此同时,紧跟着跪地了一群人。
包括刚刚维护学生的徐夫子也不得跪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