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云羽凝对此表示不习惯。
锦白无辜的看着大惊小怪的小丫头:换衣衫咯,你不是很着急的吗?
我,你到屏风后面去换。云羽凝指着不远处的屏风。
阿嚏。
锦白打了个喷嚏:就好像你没看过似的。
说得我看过似的!云羽凝狠狠瞪眼。
锦白露出如是的表情:你没给我包扎过伤口?
那不一样。
我走,行了吧。
说着,云羽凝闷闷就想走。
却是金边拽住了手:你要是要名声的话,恭喜你,你早就没有了。
乖。
说着,用另一只手跟摸狗似的摸了摸云羽凝的小脑瓜。
你什么意思?嫌弃我有个儿子吗!云羽凝条件反射的想到这件事。
锦白却只是无辜看着有些失落的小丫头,长臂一伸,揽过小丫头的肩膀:咱们已经有婚书啦。
不管赞扬,咱们都同床共枕三个月了,你难道想不负责?
说到最后,锦白竟有些咬牙切齿的架势:还是说,你想转身就走,不想对我负责了吗?
现在可是天下皆知,你是我的王妃。
好好好,不走不走。
云羽凝黑着脸,应了一声。
却还是很礼貌的背过身去,不去看。
可是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眼睛总是忍不住往那边偷瞄:啧啧,这身材,这皮肤,虽然过白了些吧,但并不是阳刚之气
锦白穿戴好,凑到偷看自己的小丫头身边:好看吗?
还不错,就是有点太瘦了,要是在有点肉!
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云羽凝本能一跳。
锦白光芒滟滟的桃花眼一眯:分明就是馋我身子,咱们已经是夫妻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腾!
云羽凝觉得自己的头顶的已经冒烟了,她还听到了冒烟的声音。
之前他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相敬如宾。
这不是很好吗?
想到这里,云羽凝不由得郑重的摸了摸锦白的额头。
锦白将搭在自己头顶的纤手攥在手心,紧紧攥着:凝凝,你这是干什么。
不对啊。
云羽凝却是怎么想都不对劲儿,又重新把锦白打量了两遍之后,才道:你之前不是这样子的。
难道你不是我家白白?
说话间,云羽凝就要去掐锦白的脸。
锦白攥紧了云羽凝的一双纤手:我当然是我。
云羽凝将信将疑:那你又没发烧,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接个吻,都要征求我意见的,现在
现在怎么了?锦白表示自己很无辜。
云羽凝睨着锦白,危险眯眯眼:现在连馋身子这话都说出来了。
很快,云羽凝肯定得出结论:不对,你肯定是假的。
锦白:
看小丫头要跑,锦白立即将小丫头禁锢在怀里,还不可置信摸了摸自己的脸:凝凝,你别激动。
以前咱们刚认识,我当然要矜持些了。
可现在你我心意相通,当然不用那么客气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这样吗?云羽凝依旧将信将疑。
她那又白又纯的小白兔相公没有了吗?
不过云羽凝又把锦白前后反应对比一遍,不得不说,她更喜欢现在的锦白。
咳,她在想什么呢!
锦白一点头:当然了。
还有五天就正式成亲了,你在这个时候着什么急,以前怎么没见你着急圆房。云羽凝说得那是一个有理有据的。
锦白看了看眼前的小丫头:凝凝,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有多好。
云羽凝一挑眉:说人话。
锦白:昨晚看到你被别人惦记,我心里不好受。
既然你我早已有了婚书,早几天晚几天能怎样?
白白,你不觉得你这前后变化很冲突吗?云羽凝由衷的问出声。
锦白无辜摇了摇头,低着头,闷闷嘟喃出声:可我这两天还被你冤枉
不哭不哭,你跟我说明白不就好了嘛。
云羽凝料理机抱住了锦白,纤手动作轻柔的拍着锦白的肩膀,就跟哄小孩似的。
锦白的唇角一抽:可我还想现在就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等了。
顿了顿,云羽凝才回答这个问题:看你今天表现吧。
要是输得太惨,咱们是不是就得搬家了。
听出来小丫头实在逗自己,锦白的神色一凛:新科状元,还不陪和我一较高下。
可你赌注都押出去了啊。云羽凝的小脸一白,瘫坐在原地。
看着小丫头这副财迷样儿,锦白宠溺的刮了刮对方的小鼻子:傻丫头
眼看都已经日上三竿。
新科状元金源冬早早的就来到擂台上蹲坐着,等着锦白的到来。
金源飞不禁满脸嫌弃:大哥,那个什么摄政王,不会怕了吧。
这个摄政王还能认账吗?
金源冬不屑冷嗤出声:赖账怎么了?今天锦白不来,他也一样名誉扫地,就算他还挂着摄政王的封号,他也没脸见人。
可是锦白要是来了,我大哥就是摄政王了。光是想想金源飞就是一阵激动,小小年纪的金源飞,却目光阴毒。
看着眼前的七岁的弟弟,身为兄长的金源冬不但不开口相劝,还道:看来锦白是真的怕了。
我大哥可是新科状元,可总不能就这么等下去吧。金源飞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金源冬会意一笑:飞儿,咱们不急。
说着不急,可时间不大,人群中就开始传播谣言:这摄政王不会不敢来了吧。
不敢来也很正常,一个世袭王位的人,不就是有个好爹嘛,没什么本事的。
只是可怜的新科状元,好好的一个人,被晾在这里暴晒。
是啊,有些权贵,除了会仗势欺人,还能会什么。
答应了不来,也就是名声有损,被人说了那么一两句,在朝廷上还是摄政王,想怎么对一个新科状元,那不是一句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