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柔弱,却分外倔强的模样。
看得在场所有人,无不瞪大了眼睛。
在场之人,哪个不是被人伺候着,尽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也有下人随伺,根本不用亲力亲为
可在场几位苍周国最尊贵的人,看到这一幕,不但没有半点嘲讽的意思,反倒感到羞怯。
老皇帝不禁闭了闭眼睛:来人,帮忙把摄政王背下去。
不许动。
云羽凝淡漠的声音冷嗤出声,竟把在场所有人唬了一跳。
一时间,太监们竟都僵在原地,不敢上前,就好像上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一般骇人。
好大的胆子,摄政王妃可知道武逆皇命,该当何罪。皇后一派桌子,一招手,就要派人拿下云羽凝。
可云羽凝盯着皇后的眸光冰冷,背着锦白的云羽凝抬眸迎上皇后的眸子:我和锦白两夫妻,想如何离开皇宫,好像不劳皇上皇后费心吧。
摄政王妃,您这是何苦呢?苍周国最好的大夫都在皇宫里,不如让摄政王在宫里养伤吧。皇后一改刚刚冷凛的架势,忽然放柔放缓了声音。
这两夫妇这么欺辱太子,就是在打她的脸。
就是云羽凝带着摄政王这么走,她一国皇后,怎能眼瞎这口气!
而就在这时,锦白趴在云羽凝肩膀上的双眸,悠悠睁开了,凛然是听到了这声响,笑声对云羽凝道:那你,放我下地。
你都伤成什么样子了。云羽凝不放,语气根本不用商量。
她说的,就得照做。
虽然她明知道,锦白是装的,刚刚也只是配合了自己一下。
可为什么不装了,对于自家白毛的不听话,某女表示很不满。
但锦白仍然身形巧妙,且不着痕迹的双脚着地,却还是一味这云羽凝。
安慰的小动作,让某女气鼓鼓的站在原地,不动声色。
可锦白能感觉得出来,小丫头很生气,看来不好顺毛了。
可他毕竟是个男人,真就这么被小丫头给背出去了,那他以后也不用在皇宫出现了。
不,还要挖个地洞出来,很深很深的那种,把自己活埋算了。
锦白有气无力的道:既然皇后好意,小王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听锦白这么识趣,皇上和皇后对视一眼,倒也没在为难,立即派人带锦白和云羽凝去休息。
声势浩大的被诏进宫,说好的问罪呢?
说好的,要大干一场呢?
这就完了吗!
这石头熄灭得太快,让云羽凝有点措手不及。
二人就被安排在,昔日锦白父亲在宫里留宿时居住的青云殿。
皇后还亲自派太医过来,假惺惺的给锦白诊治,还不就是来看锦白的伤势是真是假。
还美其名曰:既然在宫里出事,就要在宫里养好伤在回家。
这分明就是软禁。
还好有云羽凝这个医道高手在,随便几针下去,就把太医给糊弄下去了。
带所有人退下去,云羽凝打量寝殿内四周陈设,全部朴实无华,青色纱幔更是趁得这里清幽朴素。
云羽凝到处打量着:啧啧,皇宫居然还有这么朴素的地方,这里不应该是哪个美人住的地方吗?
这地理位置。
离御书房这么近,不会是哪个宠妃住过的吧。
锦白的脸色一黑:咳,这是父亲以前在宫里留宿的地方。
噗咳咳咳。
那个,摄政王还用住在宫里吗?云羽凝直接一口水喷出来。
锦白看了看这里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模样,可这些,都是表面功夫,因为他要住进来,这里才被打扫过的:是啊,父亲为苍周国的江山,可谓呕心沥血。
云羽凝整个人凝重起来:这么说,你是故意留下来的。
锦白没否认:也许这里会有什么吧,也许只是我想多了。
找找呗。云羽凝一挑眉,立即到处翻找起来。
锦白立即熄灭了这里的灯火,走到云羽凝身边。
云羽凝气得瞪眼:你这是干什么?
锦白指了指外面,云羽凝立即会意,不吱声了。
锦白拿出夜明珠,和云羽凝两个人分头悄悄摸索着。
的确只是表面功夫,打开衣柜,活着什么边边角角的地方,就碰了一鼻子灰。
时间不大,二人就把这里搜寻了一遍,除了旧书和换洗衣服什么的,别无他物。
这也太干净了吧。
别灰心,肯定有线索。云羽凝安慰似的拍了拍锦白的肩膀,脚底一滑,只听啪嚓一声,眼前的书柜应声而开。
两个人对视一眼,刚想进去的时候嗖嗖嗖无数声利箭划破窗口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三根火箭擦身而过。
还好,锦白反应得够快,拉着云羽凝躲到暗阁之中。
就听院子里传来疯狂的大笑声:摄政王,你没想到吧。
你要为伤了太子,付出代价哈哈哈。
倒点油,别烧不死人哈哈哈哈。
是皇后。
云羽凝果断分辨出这个声音。
锦白低声道:让你受苦了。
云羽凝却笑着看着眼前的密道:没白来。
锦白:她会付出代价,但不是现在。
云羽凝点点头:进去看看吧。
锦白点头。
二人进入密道,那边连着书房的暗门,便关得死死的。
云羽凝本能向前走,就听到耳边风响,三把飞刀迎面飞来。
云羽凝险险躲过,脚步不自觉的移动,还好及时被锦白拉过来。
锦白背对着云羽凝,半蹲下来:上来。
为什么要上去?云羽凝愣愣看着锦白的背,感觉某人这是想找回场子。
锦白:这是父亲布下的机关,不能乱走。
哦,好。
云羽凝乖乖趴在锦白背上,任由对方在这里绕来绕去的,晕乎乎的,最后进了一个密室,还有书桌,桌架。
锦白从里面找出密旨的精铁宝箱,打开玄妙的机关。
看得云羽凝云里雾里的。
锦白将里面的书本和信件简单收在怀里,笑眯眯的看向云羽凝:凝凝,咱们得回去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