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摸头。
那你还摸我的头!云羽凝瞬间不乐意了。
锦白无辜的看着比自己挨了许多的小丫头,尴尬的干咳一声:呃,顺手。
那我怎么不能顺手了!云羽凝瞪眼。
锦白:你分明不顺手。
说着,锦白顺手又要去摸头,云羽凝果断捂住自己的头,严肃警告出声:事情办完,必须回来成亲。
好。
锦白大方应了一声,事实上,他比谁都几。
可事情就摆在那里
低头,在小丫头眉心轻吻一口:说说你的计划,我看看有没有什么疏忽的地方。
这种事情,一定不能有破绽。
云羽凝一挑眉:你好像很擅长做这种事情。
锦白得意一笑:手到擒来。
啧啧,你不吹牛能怎样。云羽凝不住啧啧出声。
二人梳理了下计划,最后得出结论:锦白负责皇上寝宫,云羽凝去皇后寝宫,小元宝留在太子宫对付已经半身不遂的太子。
三人一起准备好了东西,分头行动。
锦白的手段一向干净利落,尽管是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直接将寝宫中的所有人迷晕,然后在皇帝的龙床顶上,用鸡血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还我命来!
可能是鸡血不够,又去御膳房收集了一头猪猪血,血太多,落在老皇帝脸上。
老皇帝瞬间被惊醒。
入眼处,就是那么血淋淋四个大字,纱幔中似乎还有人影在飘:摄政王,朕可没害你。
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皇后啊。
果然,这老皇帝是知道的。
现在最棘手的是,自己还被发现了,锦白信念一转,直接顺坡就下,让团子发出凄厉的声音。
来人啊,护驾!老皇帝被吓得不行。
只可惜,他喊破喉咙也没用,外面的人,早已被云羽凝炼制强力迷药迷晕,根本没人会过来。
锦白用内力催动纱幔,披散着一头长发,在半空中,无风自动:慕驰,你够了!
你害我身死还不够,还要我儿偿命吗!
我要你死,你死!
声音仿若魔音灌耳,慕驰吓得整个人多少起来,隐隐中还有股腥臭味传来。
锦白不禁皱眉,这么没出息。
难道真不是慕驰?
不,不是我,不是我,是你行事乖张,目中无人
皇后寝宫。
云羽凝来得更干脆,直接弄了一身飘逸的白衣,披散着头皮去皇后寝宫吓人。
本来还想帮锦白问问,关于锦白父母的事情。
结果这皇后,慌乱逃跑的时候,一头撞到香炉上,头破血流。
真没用。
云羽凝上前查看了皇后的伤口,不能致命,但也得卧床静养个个把月,出气了
太子宫。
小元宝人太小,想弄点什么鸡血啊猪血的吓人,也拿不动。
索性在太子的汤药里面下了泻药,让人有教训就好。
但这教训绝对不能低,想到这里,小元宝足足下了两瓶泻药,然后就摸回了事先说好的偏僻房间里,等着爹爹娘亲回来。
很快,云羽凝也回来。
可母子两个等了锦白许久,锦白也没回来。
最后云羽凝和元宝对视一眼,一起站起身,就要去找锦白。
正在这时,房门大门,锦白走了进来。
云羽凝有点担心:你还好吧。
问出了点琐事,耽误时间了。锦白如实应了一声,此地不宜久留,立即带着母子两个离开。
之前,收尾工作,都已经安排出去,倒是不担心皇上皇后会报复。
反正在世人眼中,他这个摄政王,死在了皇宫里。
一家三口回到摄政王府的时候,小元宝已经趴在娘亲怀里睡着了,也就是这时候,才像是个四岁大的小孩。
锦白接过小元宝,悄无声息的给小元宝放到了隔壁房间,在隔壁房间里沐浴更衣之后,才去找云羽凝。
云羽凝也刚好沐浴完走回来,就对上了一头白发飘飘的锦白,还穿了一身白袍。
这大晚上的,外面追悼的声音此起彼伏。
云羽凝的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凝凝,是我。
锦白连忙打横将云羽凝抱起来,给对方吃了一记定心丸。
云羽凝瞬间不好了:你怎么把头发洗回来了?
我可没时间给你染回来了。
听着小丫头闷闷的嘟喃声,锦白但笑不语,默默拉着小丫头走到床榻上,还给小丫头脱了鞋子,动作认真周到,神色从容温和,再加上一张妖孽脸
云羽凝不禁咽了咽口水:你不是着急走吗?
锦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可怜巴巴的道:城门关了。
城门又拦不住你的轻功。云羽凝拉过被子,给自己盖上了,顺势躺下。
某妖孽就这么可怜巴巴的坐在某女身边,用一双仿佛会勾魂儿的桃花眼,巴巴看着某女,就差嘟唇卖萌装哭唧唧了。
云羽凝闭了闭眼睛,最后掀开被子:过来吧。
别冻出格好歹,你还要去跟元宝告状。
我不是那种人。嘴上说着辩驳的话,身体却很诚实的躺在了小丫头身边,一手揽过云羽凝的肩膀:凝凝,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
你这是认错的态度吗?云羽凝不满嘟喃一声,根本不敢去看这个人,背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
锦白的嘴角依旧含笑,从后面抱住了云羽凝的纤腰,就在云羽凝耳畔说话:那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近在咫尺的声音,说话的热气,以及那邪魅的嗓音,熏得云羽凝脸颊飞红:看你表现。
那你要去找我。
锦白也是好说话,立即不纠结这个问题了。
云羽凝转身,正对着锦白:你就是这么哄女人的吗?
只见某妖孽薄唇一勾,在小丫头唇畔落下一吻,又摸了摸云羽凝的头:乖啦,不气了好不好?
这货,实在哄人?
云羽凝终于意识到了,如此真实的一幕。
忽然觉得,是不是自己之前太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