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咏言和厉总之间的关系……
杨秘书忍不住往后倒退了两步，她脸色苍白的看向咏言：
她跟厉总之间的关系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那可是厉家老宅，厉家老爷子住的地方。
咏言既然能住在那里，说明厉家老爷子对她也是认可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咏言，居然会这么棘手。
只是事情已经闹开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只能继续强撑下去。
只要坐实了是咏言偷了文件，就算她咏言和厉总之间的关系再好，当着公司里这么多高管的面，厉霆琛包庇咏言也不能包庇的太厉害。
她握紧拳头，正打算开口让厉霆琛去查每个人的工作区域，88层保洁组长脸色焦急的出现在会议室门口。
姜寻走出去。
“姜特助，姜特助你看看这是什么。”
姜寻看了一眼，脸色顿变，拿着纸张残片急匆匆走到厉霆琛面前：“厉总，这是保洁组长刚刚交给我的。”
刚才看到保洁组长过来，杨秘书就隐隐猜到了什么。
此刻往凑上前去，看清楚姜寻递给厉霆琛的那枚残片，立刻叫嚷起来：“这就是我丢失的那份文件里的一片。”
厉霆琛立刻抬眼看过去：“你翻看那份文件了？”
杨秘书：“……”
“没……没有。我没有翻看那份文件。”杨秘书立刻否认。
以她的职位，她是没有资格翻看那份文件的。
“厉总，我只是觉得那残片上好像有Y国公司的印章，所以……”
在厉霆琛凌厉的眼神下，杨秘书的声音越来越低。
情急之下，她忍不住问：“厉总，这碎片是不是Y国文件里面的残片。”
“不错。这的确是那份文件里面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杨秘书又立刻看向保洁组长：“你这是在哪里捡到这枚残片的？”
“东边的女厕。”
“那好像就是咏秘书负责打扫的地方？”
杨秘书惊恐的态度让保洁组长察觉到不对劲儿，她看看厉霆琛，再看看杨秘书，最终还是实话实说：
“是。”
“咏言，真的是你。”杨秘书看向咏言，一下子给她定了罪。
“是你趁着我让你帮我拿印章的时候，从我抽屉里拿走了这份文件，然后撕碎，扔进自己负责打扫的女厕里。”
“如果不是有人在你打扫的这片区域发现了这枚纸张残片，只怕厉总就算把整个梅城都翻出来，都找不到这份文件的踪影。”
“到时候所有的责任都得我来背。”
“咏言，你好狠毒的心思。”
“咏言，我知道你在秘书室的时候，我们因为工作上的关系，你对我很不满意，可是你对我不满意你直接对我说啊，你让我向你道歉向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反对，你怎么能对公司里的文件下手？”
“你知不知道这份文件价值多少？你知不知道这里面包含了多少人的心血？”
“从你来厉氏集团上班的第一天开始，厉总就那么维护你，你怎么就忍心把厉总的心血付之一炬。”
说着，杨秘书的眼泪都掉下来。
她泪眼婆娑的看向厉霆琛：“厉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当初我没有注意和咏秘书之间的关系，咏秘书今天也不会故意毁坏公私绝密文件。”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杨秘书声泪俱下的道，看得在场的人好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