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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重悠并不指望这样子能扒下柯南这个马甲,毕竟柯南是那种你不直接逼宫,他就会死不承认的类型。
他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柯南不要缠着自己不放,并且能在平常稍微收敛一些。
在柯南用“不小心看到一个小朋友摆弄假面超人的最新玩具,看得太痴迷以至于和叔叔走散,之后想到八重哥哥还在停车场,于是就去了那里”这种蹩脚理由糊弄过去后,屋内众人的焦点就已经不再是八重悠了。
在众人愉快地进行了一番闲谈后,目暮十三的电话响了起来。
阿部丰雇佣的那位流浪人士被找到了。
是一位根岸正树常去的一间酒吧的服务员提供的线索。
案件有了新的人证,目暮十三和二人的摸鱼时光也只能暂时告一段落。
在和事务所的众人告别后,二人就乘车回警局去了。
毕竟他们的职业注定了他们的责任,那里还有数不尽的工作等着他们。
“真是的,为什么一个服务员都能看出伪装。”毛利小五郎将拿出来没泡完的茶叶一股脑地冲在一起,表情郁闷。
这不等于说自己观察水平差吗?
根据目暮刚才的说法,餐厅服务员因为这个和自己熟客打扮相似的奇怪男人,于是设计套出了流浪人士的真实姓名,还因为提供情报获得了奖金。
‘……呵呵,说明大叔你就是很菜嘛。’
柯南半月眼心道,跟踪了三天都没察觉到被掉包了,该说不愧是你吗大叔?
不过,最后一天的跟踪是八重悠独自完成的,他也没有察觉到真相吗?
柯南有些疑惑,他现在有些把握不准这个总是恰到好处降低自己存在感男人的推理(脑补)水平。
刚才他对自己的行为提出质疑,究竟是不是在怀疑自己的身份?
柯南不确定,他总觉得八重悠可能已经察觉了自己的身份。
“小兰,我和悠今天晚上不在家里吃饭了!有一个婚外情的跟踪委托!”
思考了一下,柯南摇摇头,感觉自己可能想多了。
真有那么敏锐的侦探水平,怎么可能会拜这种一看就没水平的大叔为师呢?
算了算了,不想了,写作业去。
……
“这次的委托你需要……然后我们再……最后就可以……”开着车子的毛利小五郎滔滔不绝地安排着晚上的调查工作,而八重悠在旁边不停地记着笔记。
这次的案件终于还是平稳结束了。
虽然给案子留下了一个未知的第三方,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毕竟,原剧情中柯南最后提供给警方的线索也没人继续深究。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人都会淡忘这个案子。
毕竟这是柯南世界,案子持续不断永无尽头。
不会有人在日后深究,那背后一切的推手。
一边听着自家老师没有任何可行性的计划,八重悠一边思考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在阿部丰来到事务所委托跟踪的时候,八重悠就已经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于是委托了同伴对阿部丰进行调查。
在知道他与根岸正树的赌约后,八重悠就就已经猜到了阿部丰的想法。
于是,八重悠安排了同伴在根岸正树家的后院进行秘密监视,将阿部丰杀死根岸正树的场景拍下,同时进行录音。
他们去警署提供情报的时候,八重悠临走时特地和目暮警官打了个招呼,告诉他自己的老师毛利小五郎已经察觉阿部丰准备逃离出国的事实,一旦有线索会打电话要求目暮警官一同前往机场。
这就是为什么柯南在拨打目暮电话的时候,警官会颇有默契地主动提出前往机场。
当然,为了方便柯南的调查,八重悠特地将几张根岸正树吃饭时候的照片藏在口袋内,当柯南捡寻掉落的照片时,顺手递给了他。
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照八重悠的节奏进行。
到达机场后,八重悠主动提出去停车场停车,实际上是为了处理被同伴约出来的阿部丰。
……
周一晚上八点半,东京国际机场外部停车场。
阿部丰正在寻找着以根岸正树名义约自己出来的神秘人。
作为凶手,他自然知道根岸正树已经死透了,但在这个节点用敢用根岸正树名义的人,很可能知道了些什么,他实在放心不下。
“你来了,阿部丰。”
熟悉的低沉嗓音让东张西望的阿部丰动作一滞,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僵硬地转过头,阿部丰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根岸正树。
背后的人并不是根岸正树平常那套容易被人cosplay的打扮,而是只有和根岸正树相熟的人才知道的穿着。
“怎么了,阿部丰?你看上去很吃惊啊?”似乎是对阿部丰的震惊有些疑惑,根岸正树向前走去,“那天晚上你用绳子把我勒得可真够疼的,不过那没什么,谁让我们是朋友呢?”
一边说着,根岸正树还扬扬下巴,那里有一道明显的伤痕。
“不可能!这不可能!”眼看根岸正树越走越近,阿部丰的内心被恐惧所占领,“你明明已经死了!我明明把你的尸体给烧了!”
突然死去的人出现在面前,本就因为突然被喊出来,有点神经兮兮的阿部丰失去了冷静。
这个眯眯眼中年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撕心裂肺,他不愿意相信眼前的男人是真的,但是伴随着根岸正树的接近,一种未知的恐怖感也是袭来。
“你鬼叫什么东西啊?”根岸正树已经走到阿部丰的面前,抬手不满地拍了拍阿部丰的肩膀,“我当然就已经死了,你自己动的手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你、你、你……”根岸正树那过分坦诚与友好的话语让阿部丰的牙齿开始疯狂打战,本来眯着的眼睛瞪得滚圆。
他注视着根岸正树那仿佛恶鬼一般的眼眸,突然感到一股绝望。
是的,就是绝望。
不是恐惧,也不是害怕,而是彻底的绝望。
这一刻,阿部丰的脑海中好像一个声音在狂喊。
会死的!
我会死的!
“我……我……”阿部丰的嘴唇在颤抖,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他竟然有些相信眼前的根岸正树不是活人。
而是恶鬼,从地狱而来的恶鬼。
“你在说什么啊,我的好朋友?”慢慢凑到阿部丰的耳边,根岸正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