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刻有一个地洞,华生恨不能立刻钻进去。
他感觉真的快要忍不住了,不管案子了,还是先揍他一顿吧。
“夏洛克,我们还是来说说案子吧。”雷斯垂德顺着夏洛克的话说完后,就后悔了,尤其是看到华生爆红的脸,还有捏的咯吱作响的手指,不得不偷偷给夏洛克失眼色,不想挨揍的话,最好顺着自己递好的楼梯说下去。
“案子有什么好说的?”夏洛克一脸不解的看着雷斯垂德。
他当然注意有注意到雷斯垂德在那里故意的挤眉弄眼,不得不说,丑死了。
但他一点都不准备搭理他,因为案子太无聊了,还是逗华生更有趣。
“什么有什么好说的,”雷斯垂德忍不住喊出声来,“尸体就在这里,而凶手还没有影子,你说有什么好说的!”
“夏洛克,你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华生看着夏洛克的表情,他太熟悉这熊孩子的性子了,此刻他一副无聊至极的样子,摆明已经把案件全看透了,恐怕凶手他也已经知道是谁了。
“哦,华生你不能就这么直接的问我,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你应该自己好好想想,一切都这么明显,答案就在你们面前。”夏洛克为作不会死的继续作“而且,你不是说要揍我吗?”
“....”是的,我会揍的,但不是现在,可以先欠着。
“不是现在?”夏洛克看着华生,像是读心机似的直接把华生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所以说是改天,先欠着。”
“说案子,”华生深吸呼,努力让自己不和熊孩子计较。
“华生,如果你真想看我跳脱衣舞的话....”熊孩子话说到一半的时候。
“回家脱”华生淡定的接了下半句。
“咳咳....”刚想再次咆哮夏洛克注意场合的雷斯垂德探长一脸惊恐的盯着华生。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位华生医生吗?
“案子,”华生是这么说的,同时对雷斯垂德和夏洛克。
“是的,案子,夏洛克,解决这个案子才能说其他的,”雷斯垂德只想把案子了结,至于后面的就不是他应该管的内容了,他也一点都没有兴趣。
夏洛克·福尔摩斯版的脱衣舞....想想感觉都是世界末日。
“好吧,案子。”夏洛克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真想就在你们面前,可你们却总是捂住耳朵和眼睛,选择视而不见。”
“什么意思?”华生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案子,鬼知道他是以什么心情接了夏洛克那个挑逗的话头,虽然他此刻面无表情,但发热的耳朵和加快的心跳却不能够自欺欺人,他是真的害羞了。
“华生,在这件案子上,我是和你始终呆在一起的,”夏洛克说到这,突然转头看向一旁的探长,“当然,做为案件参与者,探长你得到的信息应该比我还要多。”
“所以?”雷斯垂德不明白这和找到凶手有什么关系,甚至不得不警告夏洛克,“你最好有话直说。”
“哦,真是太无聊了,你们就不能动动脑筋吗”夏洛克一脸的无奈加气愤。
“探长,死者的身份有没有调查清楚,”华生突然把注意力转向雷斯垂德。
“萨莉,”雷斯垂德看着华生一脸的严肃表情,转头看向自己的手下。。
“是的,死者叫本迪·泰勒。”萨莉·多诺万像是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本子,照着本子念着,“是一位珠宝商。”
“他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华生这一次直接越过雷斯垂德朝着萨莉·多诺看去。
“我有打电话问过他的员工,”萨莉·多诺万一边说一边翻看着笔记上的内容,“他们说他们的老板最近和一个女人走的比较近。”
“嗯哼?”华生一挑眉。
“哼,”夏洛克笑了,注意到华生的视线,笑得更加灿烂了。
而这也增加了华生的信心,虽然他没有夏洛克的那种像超能力的变态推理能力,但华生有自己的一套。
“哦,华生,友情提示你一下,”夏洛克一边说一边摇了摇手机,显然他又在手机里查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什么?”华生一点不介意这种友情提示。
“这位本迪·泰勒先生是已婚人士,而且,”夏洛克故意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他最近经常浏览家具和家电。”
“你连这个都知道?”华生为大英国人民的**深深的担忧。
“哦,谁让他去看家俱的时候要留自己的手机号,”夏洛克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要看新的家俱和家电...显然他和妻子的房子并不需要这些,而和另一个女人走的近,”华生想到这大致明白了,不得不赞同夏洛克的话,“原来如此,真想真的已经摆在眼前了,而且我们也都听到过,狄伦·杜克先生已经告诉过我们了,虽然他恐怕自己都不知道。”
“什么意思?”雷斯垂德探长表示仍旧是一头雾水。
“探长,这位本迪·泰勒先生显然是在为他和自己的新欢创造一个爱巢,而购买新的家电和家俱还需要什么?”
“需要.....房子?”雷斯垂德结结巴巴的答道。
“是的,那你还记得狄伦·杜克先生曾经说过的某句话吗?”华生继续提示。
“某句话?”雷斯垂德皱紧眉头,“哦,他说的可不止一句。”
“彼特·塔比先生有两个相邻的邻居,”华生可没夏洛克的恶趣味,所以他慢慢引导雷斯垂德自己想出答案。
“而他另一个邻居正准备卖房子,”雷斯垂德一脸的恍然大悟,接着一副知道真想的推理道:“所以说,这是因钱杀人。”
“我想是的,”华生回答着雷斯垂德的话视线却是盯着夏洛克。
夏洛克歪歪头,一脸无辜的回看夏洛克。
“那凶手会不会是和他搞不正当关系的那个女人?”雷斯垂德想了想,继续脑洞大开:“她很有可能本来就是为了钱才和死者在一起的,现在为了钱而杀人也不是不可能。”
“上帝啊,蠢货,十足的蠢货。”夏洛克一脸受不了的大吼出声,“死者背后受到匕首袭击,而且一击毙命,一个女人先不说有没有这个高度,她又有没有这个力气哪?”
“有可能是她的同伙!”雷斯垂德同样回吼回去,虽然在他心里也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小。
“见财起义是没错,但并不是那个女人,”华生抬手按住了雷斯垂德探长的肩膀,“那个女人不可能对这里熟悉,可能来都没来过,更不可能知道彼特·塔比先生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