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发表了他的征服之道后就跟金闪闪撕起来了。
最后就轮到呆毛王了,他一脸痛心疾首的道:
“我无法接受,我为之后悔。我获得湖中剑而为王,但我为之付出的祖国毁灭了。我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会导致的结局……”saber毅然说完后,众人沉寂了许久。
“骑士王,我不会是听错了吧。”
第一个开口的还是大帝,他的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你刚才说要‘改变命运’?也就是要颠覆历史?”
“没错,就算这个愿望连奇迹都无法实现,但是如果圣杯真是无所不能的话,就一定……”
“Saber,我确定一下,那个叫做不列颠的国家是在你的时代灭亡的吧,就是在你统治的时候。”
“没错!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
Saber对于三人的反应感到有些愤怒,说话的语气不禁急躁了起来。
“所以我才会感到后悔,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
旁边突然爆出一阵猪笑,发出如此低劣的笑声正是我们的好市民金先生了。
“……自称为王……被万民称颂的王……这样的人,竟然觉得‘后悔’?哈!这怎能让本王不发笑?!”
Rider则是双眉紧蹙,脸上流露出平时不见的不悦神情,注视着Saber。
“Saber等等……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没错,你们为何要笑,我获得宝剑为之献身的祖国都毁灭了。”
“为自己的国家灭亡感到难过,这没什么不对,但——”
Archer的大笑又一次响起。
“喂喂,你听到她说的没有,Rider?这个号称是骑士王的小女孩……居然说‘为国献身’?”
“这到底有什么好笑?既然是王,当然应该希望自己治理的国家永远繁荣!”
“不,你错了。”
Rider坚决而严肃地否定了她的话。
“不是王为国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
“你说什么……”
难以遏制的愤怒让Saber的声音嘶哑。
“那不是暴君吗?”
“正是如此。正因为我们是暴君,所以才会是英雄。”
Rider面不改色,态度平和地回应道。
“但是Saber,如果有哪个王者会为了自己统治国家的结局而感到后悔,那就只是昏君,比暴君还更糟糕。”
Saber锁起双眉,用锋利的语气反驳道:
“伊斯坎达尔,你自己不也是一样……继承人被杀,辛辛苦苦打下的帝国最终分裂。对于这样的结局,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懊悔吗?如果现在还有机会再来一次,难道你不认为还有其他拯救故国的方法吗?”
“不会。”
Rider立刻回答,他挺着胸,正面凝视骑士王严肃的眼神。
“如果那是本王的决断或者追随本王的臣民的生存方式最终导致那样的结局,那么灭亡是必然的。本王会为此哀悼,也会流泪,但是绝对不会感到后悔。”
“怎么会?”
“更不要说推翻这一切!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所有与本王共同创造时代的人的侮辱。”
对于Rider充满傲气的宣言,Saber进行否认。
“你是说他们想要王的拯救?”
Rider耸了耸肩失声笑道。
“不明白啊!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
“这才是王的本分!”Saber大声说道。
“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是所有臣民的期待。”
“那你就是‘正确’的奴隶吗?”
“那也没关系,为理想牺牲才配做王。”
呆毛王颔首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犹疑。
看着依然坚毅的Saber,Rider仿佛在可怜她似的摇了摇头。
“那根本不是‘人’的生活方式。”
“当然不是。既然身为王,就不能奢望一般人的生活方式。”
“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的。为了满足无止境的欲望而成为霸王的你!”
听到这句话的Rider双眼猛然一睁。
“无欲无求的王者就连一件装饰品都不如!”
Rider大喝一声,言语中的凶悍让他原本就庞大的身躯看起来更大了一倍。
“Saber啊,你说“为理想牺牲“。原来如此,生前的你应该是一个清廉又无暇的圣人,想必你的形象一定是崇高而不可侵犯的吧。”
“但是有谁会对这种充满苦难之路抱有憧景,怀有梦想?圣人就算可以安抚人民,但是绝对无法领导人民。只有展现出具体的欲望,尊崇极限的荣华才能够带领人民,带领国家!”
再次一口气喝完一瓶假酒后大帝有点上头了,继续纠正道。
“所谓王者,就是要欲望比人多,狂笑比人疯,激怒比人火,既清又浊,比任何人都真实。正因为如此臣子才会让群臣仰望,为国王着迷。在每一个人民的心中才会燃起‘我也要成为王’的憧景之火。”
Rider露出无畏无惧的笑容,继续说道。
“骑士之王啊,或许你高举的正义与理想的大旗曾经一度拯救了你的国家与臣民。那想必是一件足以让你在传说中留下名号的伟大事业吧。但是你应该也很清楚,那群‘只知道被拯救’那些人最后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呢?”
“你…你说什么?”
黄昏之下,染满鲜血的山丘。
那副景象再次在Saber的脑海中掠过。
“你总是‘拯救’臣民,却不是‘引导’他们。你没有展现过‘王的欲求’,丢下迷失的臣民,只是一个人以清高的姿态,急着实现那些渺小的理想。所以你不是真正的王者,只是一个被不为自己,只为他人而活的王者形象所束缚住的小丫头罢了。”
“我……”
她有千言万语想反驳,但是每当她开口说话的时候,过去在卡姆兰的山丘上俯瞰的风景就会再次浮现于眼前。
绵延不绝的尸山与血河。在那里终结的生命从前都是她的臣子、朋友与亲人。
“咳咳!”
白璃看着现在情绪低迷的呆毛王准备给她来个惊喜,对小兰打了个手势后,小兰心领神会的走到呆毛王身后解除盔甲。
然后就是喜闻乐见的小兰的开导和认错,然后带我们压根不记恨小兰,现在小兰彻底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