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垣国皇宫
“我费劲心思为你谋划这么多日,攻破钰州,北墨便唾手可得,你为何要此时收兵。”垣黎的寝宫传出轩辕湛的怒吼。
垣黎一脸无所谓的看着轩辕湛说:“谁准你和孤这样大吼大叫的,要不是孤你现在都不知道死哪去了。”
轩辕湛走到垣黎跟前假笑着说:“我查了那女子是北墨芸相的女儿,芸暮似,和北墨如今的皇帝墨容锦有一段情缘,你为何不趁此机会将她夺来。”
垣黎在轩辕湛的注视下摊了摊手说:“孤都答应小美人撤兵了,怎可言而无信。”
“你后宫那么多女人还不够吗,非得去惦记别人家的。”
“轩辕湛注意你和孤说话的态度。”轩辕湛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朝着垣黎的屁股踢了一脚将他赶出寝宫。
被赶出寝宫的垣黎不服气的向里面嚷道:“这是孤的寝宫,要不是看你对孤还有些用处,孤早就让你死八百回了。”
“大王又被轩辕大人踢出来了。”
“是啊,除了轩辕大人谁还敢这么对大王啊。”
垣黎背后的下人议论着,垣黎回头就向他们喊道:“看什么,再敢议论孤,孤就先将你们砍了,都砍了,哼。”说完原地跺了跺脚,愤愤的离开。
北墨国皇宫
墨容锦坐在铜镜前,宫女轻手轻脚的为他戴上金冠,墨容锦从位子上站起,双手敞开,两个侍女立马上前为他穿上龙袍,从镜中看墨容锦虽是俊朗的少年,但还是有些帝王之气。
“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墨容锦带着冷淡的气息,手撑着脑袋搭在龙椅上,翘着腿,看上去漫不经心的坐在龙椅上,阶下的朝臣本以为墨容锦会异常严肃,但终究还是觉得墨容锦只是个普通的少年,于是拿起手中的小玉牌,纷纷向墨容锦进谏。
“陛下,臣有事要奏。”
“陛下,您先听臣说,臣有要事要禀。”
“先听我的,你这个老东西能有什么好事。”
“你的事好,就知道拍马屁。”
“你......”
“朕今日谁的也不听。”墨容锦出声阻止。
墨容锦用另一只修长的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敲着龙椅,面带着笑意说:“朕不是先帝,不会对你们太过纵容,朕给你们今日一天时间,将手中欺君罔上的事都停一停,有些事朕心知肚明,若不然,朕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说完从龙椅上站起,离开大殿。
“退朝。”
“恭送陛下。”在传唤小太监的喊声下大臣也都纷纷退去。
大臣们走出大殿都议论纷纷。
“你说这新皇当真都知道我们的那些事了?该不会是吓唬我们吧。”
“陛下能这么说我看也不像假的,有命花的才叫银子,反正我这便打算收手了。”
“切,看你那样子也赚不了大钱。”
“陛下不比先帝,如今朝纲尚未稳定,你怎么知道陛下不会拿我们这些老臣开刀。”
“得,我没法和你说。”
皇宫书房内
“殿下,这是贪污受贿官员的名单。”芏明将文书放在墨容锦的案前,“陛下……”还没等墨容锦看,处理内务的太监便要见墨容锦,墨容锦看了一眼芏明,芏明识趣的立马消失在书房内。
“进。”墨容锦将文书随随便便放在一边,看向内务太监,太监跪地行礼,站起后对墨容锦说:“陛下,那些朝臣之儿该如何处理。”墨容锦满不在意的说:“扔到后宫不行吗?”太监有些为难的说:“这......陛下您如今登基了,这些人怎么说也得有个妃位了。”
“那便按照她们父亲在朝中的职位给她们相应的妃位。”
“那周元儿可就要封为昭仪了……”
“嗯。”墨容锦答应了一声,看向了芏明刚才送来的那份名单说:“朕把妃位给她,就得看她能坐多久了。”
“那陛下今晚可要在后宫留宿?牌子得在通告各位娘娘位份之后才能做出来。”
“牌子不必做了,朕没那个兴致,朕让你们新做的龙床可完成了?”
“回陛下都已经完工了。”
“下去给朕准备婚服和聘礼,围猎后朕要去提亲。”
“陛下,聘礼是民间的习俗,您若是喜欢哪家姑娘带进宫中大婚就好。”
“你在教朕做事?”墨容锦的眼神变得有些凛冽。
“奴才不敢。”太监被盯的直冒冷汗。
“将围猎之事交给芸相处理,退下吧。”得到墨容锦的指示,迈出书房的那刻,太监终于觉得自己解脱了,自己在照顾先帝时都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内务太监领了墨容锦的旨意带着几个人去后宫给那些朝臣之女分品阶。
“周丞相之女周元儿,贤良淑德,特封为昭仪,钦此。”内务太监摆着笑脸,俯身将盖有玉玺印的诏书递给周元儿,周元儿内心欢喜的很,但还是碍于面子装出贤良的模样接过诏书。
“奴才在此恭喜周昭仪了。”
“公公哪里话,以后还有劳公公了。”
内务太监走后,周元儿的贴身婢女便伺候周元儿沐浴,一边用木瓢舀起水,一边对周元儿说:“娘娘,周罄被送到垣黎那么多日不用想办法将她救回来吗?”周元儿摸摸自己细腻的肌肤说:“救她做什么,我当初救她还不是看她有利用价值,谁知道她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墨容锦的底线。”婢女连忙说:“娘娘,直呼陛下名讳可是大不敬。”周元儿转过身盯着婢女说:“这里只有你我二人,难不成你还会告发我?”
婢女将木瓢放在一边,跪着说:“奴婢永远也不会背叛娘娘。”周元儿将手沁入水中,指尖沾着几滴水往自己身上洒,漫不经心的说:“谅你也没那个胆子,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日后我要在这后宫立足脚跟,得到墨容锦的宠爱让他成为我们周家新的傀儡。”
“但娘娘若是太鲁莽不怕陛下圣怒吗?”
“怎么说爹爹也是老丞相了,就算不看在爹爹的面子上,为了先帝他总得留些情分吧。”
“娘娘说的都对。”
翌日
墨容锦今日也同昨日一般懒散的坐在大殿的龙椅上,但眼里却满是冷漠,“朕的话有些老臣就是喜欢当耳旁风,朕虽是新皇但终归是这北墨的皇帝。”墨容锦话音刚落,大殿四周便立即出现月影将朝上的大臣都围了起来。
人群见到月影时都慌乱起来,他们只知道这是江湖上最为神秘的存在,但却不知是为墨容锦所用,墨容锦将手里的一份文书扔到阶下说:“名单上的人,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