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忍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欲望，“封总，我的size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现在没太大关系，”他顿了顿继续口是心非地说，“不过，身为女人，要精致。”
朝歌呵呵两声，“你有功夫想我如何丰匈，还不如想想怎么出去。”
“他们会来开门，在此之前你应该想想怎么才能让我不生气。”
他随手带上门，出了浴室。
朝歌立马从浴缸爬出来，找了毛巾擦了头发和身体。
可是她没衣服可换，穿着湿衣服等着扶风或者姜璟辰来开门解救她。
谷室卧室，成了朝歌和封即墨的分界线。
原本两人相安无事，封即墨一句话，打破这份默契。
“朝歌，洗完出来。”
“你又要干嘛？”朝歌赌气地打开浴室门，“可以消停会儿吗？”
“不行。”
她浑身湿透，房间冷气却冻得她嘴唇微颤。
封即墨神色有些暗淡，“我有事情要问你。”
“封总，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封即墨坐在床边，一脸落寞和严肃，“十四年前，你是不是去过魔都？”
他的凛冽的眼神，使她背后不禁一凉。
“没去过。”
“不可能，十四年前魔都余桦酒店楼顶，一个女人杀了两个孩子，最后女人精神失常跳楼自尽，不可能不知道。”
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封即墨的瞳孔明显放大，目光骤然犀利。
言语之中似乎还带着点哀凉。
这让朝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大学之前一直在夏商市生活，大学才第一次去魔都，我怎么可能知道十四年前魔都发生的事？”
“当年你就在场，你一定知道真相。”
他的双眸变得猩红，一如夕阳嗜血。
她被他暴怒的情绪震慑，“十四年前我八岁，我记事了，如果我真的在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印象？大哥，认错人了？”
更何况涉及命案，如果当年她在场她一定会记得。
“真的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我发誓。”
说着她搓搓双手，想要借此暖和下身体。
封即墨仔细地窥探着朝歌的表情，见她神色痛苦。
将她的痛苦错认成心虚，认定了朝歌是在说谎。
她腰上的那个刺青这么独特，他不可能会认错的。
又怎么可能会认错。
当年，他妈临走前告诉他去见一个故人之子，还说这个人他也认识，让他在家乖乖等她回来。
结果这一去，封即墨再没等到她。
只在警察口中得到她畏罪自杀的消息。
故人之子而且他还认识的女孩，除了朝歌没有其他人。
难道，是他搞错了？
朝歌压根不是小时候的女孩？
可是，朝歌跟小时候的女孩九分相似，剩下一分，是多出来的性感和妖艳。
封即墨皱眉，为了保险起见，打算再调查下。
“今天晚上，你住在这里，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再说。”
“可是，这里好冷我想走！”
“没有可是。”
“没人性！”她缩着身子埋怨他。
封即墨注意到室内的温度，面无表情地从衣柜拿出一件白色衬衫，“把湿衣服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