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系统咽了咽口水，原本沉稳有力的声音忽然出现一丝颤抖，“还请宿主相信系统呢，不然系统也是很难做了。”
它看着程敏渐渐冰冷的神色，缩了缩脖子，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它一定选择回炉重造，毕竟没有比物理系女学霸更可怕的生物了！
欲哭无泪……
“是吗？”程敏摆正神色，笑一下子收了起来，眸色变得幽深而冰冷，“你说如果某只系统一不小心违反了未来世界的法律，会发生什么？”
她的声音清脆而冰冷，宛如冬日里的第一颗雪子，无情地打在系统身上，冰冷而微有刺痛感。
系统默默地被动承受，原本理性而丰富的大脑忽然出现短暂的空白。
良久之后，它慢慢垂下脑袋，露出了原本的模样，情绪低落，“对不起，我骗了你。你压根不是我的第一个宿主，只不过他们一直没有选择我而导致我一直没有长大，过了这么久，还是婴儿的模样……”
说到这，它哽咽了一下，过了许久，平复了情绪才抬头，“如果你想要解除绑定，我可以为你申请。”
说完，它又低下了头，难受地吸了吸鼻子。
一旁，程敏看着它难受的模样，轻轻用手抚摸它的脑袋，目光柔和而温暖，“没事，你不用自责。”
听见她温柔好听的声音，系统惊愕地抬起头，明亮的眼睛里还留着一些泪珠，良久，它激动地颤抖身体，“你能接受？”
“嗯。”程敏放下手，轻轻地应了一声，望着远方的山黛，平静而冷淡。
系统在她后面，看着她柔和许多的侧脸，不禁恍神，虽然它有她第一手资料，可它从来没有了解过她真正的想法。
或许是它不想了解，抑或许是它不敢了解，未来的世界瞬息多变，它了解她，对她没什么好处。
系统显得落寞，静静地转身离去，“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帮你问清楚的。”
许久之后，程敏才动了动，眸色温柔，带着清浅的笑，她也从来没对系统说过，从它出现的那一刻起，她发现她与他的世界又多了一些联系。
虽然那些联系透明如蚕丝，但也足够了。
……
经过时间的洗刷，程敏已经接受自己掉回青铜这个不完美的事实，她点开了排行榜，看着占据每榜第一的昵称，清冷的目光第一次出现了崇拜的光泽。
漆神，从她开始玩这个游戏，她就听说了他的战绩，无论是个人赛还是团队赛，他都是无法被人超越的存在。
更令人惊讶的是短短三年，他出现之后，迅速创立了DG战队，以他为首，其他三人分别是余溪，名沙和陆杰，强横地出现在和平精英大赛上，成功超越了许多成立已久的战队，冲上了榜上前五，在电竞事业创下一个又一个里程碑，成为了电竞圈里至高无上的神，斩获粉丝数百万！
但唯一令人遗憾的是没人清楚漆神的年龄，每次比赛他都拒绝露面，而仿佛是为了保护他，所有举办方都默认了他这一行为，据她了解，光想签他电竞团队就有十家，这十家都是国内甚至国际有名的团队。
而这些也足以见得他身上的光芒是有多强烈，以及他带给世界的震撼有多激烈。
但是，她没有想过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