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不见了。
阿纲焦急的语气让大家很容易联想Reborn遭遇了不测…但那个鬼畜小婴儿怎么可能遭遇不测!不测那种东西是他让别人遭遇的!
“别急别急,他是怎么不见的啊?”
“他是在我眼皮下消失的…Reborn他被十年后火箭筒打中了!”
“十年后火箭筒!?”狱寺过于惊讶,甚至喊了出来。
“是啊…明明打中了,可是十年后的Reborn却没有出现,而且都一天了Reborn也没回来……”阿纲十分落寞。
“十年后的Reborn没有出现…那是不是说明他十年后已经死了?!”
阿纲和狱寺久久陷入沉默,我不知所措地捧着我那鲜嫩可口奶香味十足咬一口就爆汁的金枪鱼美乃滋饭团,双手微微颤抖。
“十代目,别听她乌鸦嘴!Reborn先生怎么可能出事呢!不如我们现在去找找他吧?”狱寺很快打起精神来安慰阿纲。
“嗯,说的也是啊。”
“我也帮你找。”我举起手。
“哈?!你这个Varia的女人……!”狱寺狠狠地瞪着我。
“你对我很不满啊!”
“诹取和狱寺君…别吵了别吵了…”阿纲弱弱地劝道,“人多力量大嘛。”
“切!既然十代目同意了那也没办法。”
这个满脑子只有阿纲的白痴忠犬!!
不过Reborn究竟会去哪里呢?如果他从十年后回来的话,应该也不会一声不吭就消失的。
“找十年后的蓝波问问吧,问他Reborn是不是还在十年后。”我咽下最后一口饭团,严肃地对阿纲建议道。
“说的也是!”
阿纲恍然大悟,而热血青年狱寺早就跑得不见人影地去找Reborn了。
我们一起来到阿纲家,蓝波正在睡午觉。
“蓝波!快用十年后火箭筒把长大了的你叫来吧!”阿纲激动地跑到蓝波身边大喊。
“蓝波大人才~不知道十年后火箭筒什么的呢~”蓝波睡眼朦胧的,嘴里还流着口水,看上去很欠揍。
“火箭筒都露出来了。”我指了指蓝波的异次元头发。
“呀啊啊啊!!老大说过不可以用这个的!!”
“你明明用过很多次了!!”
“咕哔——!不要不要不要!”
“快拿来啦蓝波!拜托了!”
……阿纲和蓝波争夺起来了。
“呜哇!!”
蓝波手一滑,火箭筒直直地飞向阿纲,接着完全吞没了他。
时空转换引起的烟雾覆盖了整个房间,烟雾散去,我却惊讶地发现十年后的阿纲也没有出现。
来不及细想,十年后火箭筒还在房里到处蹦迪,紧接着,它也击中了我。
又要去十年后了吗……?
我紧张地睁开眼睛,而眼前是我从未想过的地方。
——彭格列墓园。
我眼前那个墓碑,正刻着我的名字。
「苏尔特·瓦利亚21岁」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上次调换的时候,我分明还活蹦乱跳地在和网友面基!
我试图从这份恐惧中挣脱出来,开始不安地打量周围环境。
彭格列墓园很大,方圆十米内只有我一个墓碑,其他墓都离我很远,看上去也有些破败,而我的墓碑前还放着一束还没完全枯萎的花,似乎不久前有人来祭祀过。
Reborn、阿纲……十年后的他们是不是都和我一样死掉了?到底是什么让彭格列这个最强的黑手党变成这个样子?Varia的各位还活着吗?
掠过头顶的飞鸟换了一只又一只,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五分钟早已过去,我还留在未来。
那个不靠谱的火箭筒又故障了!!
沮丧地坐在自己的墓碑前,只听身后传来脚步声,我条件反射地回过头——来人身穿黑色西装,领带规规矩矩地系着,长发束于身后,以及那双我永远都忘不了的,异色双瞳。
“……骸?”
他看到我之后明显一滞,但很快就又露出了他惯有的笑容:
“真是令人惊讶的会面……诹取。”
十年后的阿骸长得好高。
我注意到他背在身后的手拿着一束花,于是问道:“你是专门给我上坟的人吗?”
“我只是心血来潮来看望你哦,那束花不是我放的。”
阿骸的气息很虚幻,他仍然作为幻觉依附于其他人身上,但这具躯体却并不属于库洛姆。
他还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牢狱里,意味着我失约了。
“别一副要哭的表情呀。”
他看向我的目光比十年前温柔太多,温柔到我有些想哭。
“我不会哭的…十年后的Reborn和阿纲,也死了吗?”
“嗯。”
“那、那我呢?我怎么死的?”
骸目光中夹杂了几分怜悯:“或许是蠢死的吧。”
“??”
“kufufu…没骗你哦,蠢到接下自己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死在了那场任务里。”
“…我死得也太没价值了,”我还不死心,继续追问,“我之前与未来调换时,还活着呀?”
“你不知道么,未来可以被改变。”
靠。
我之前以为自己不会死,才有勇气过去给XANXUS围巾!我可真莽啊!
“彭格列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就说来话长了——”
当世界第一杀手Reborn的学生、Varia的云之守护者去世之后,黑手党界的格局就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密鲁菲奥雷家族的Boss疯狂地扩张家族势力,甚至于近日不惜对彭格列家族这样的古老家族下手,在密鲁菲奥雷先进的科技、精锐部队的侵蚀下,彭格列家族已经岌岌可危、就连总部都陷入了覆灭状态。
九代目、门外顾问不知所踪,连唯一有能力拯救彭格列的十代目也因密鲁菲奥雷卑劣的手段被射杀,还坚守在彭格列的只剩下十代目阿纲当初的友人、守护者,还有Varia的高层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