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几人商讨之时,一个木偶人行驶了过来,令众人疑惑的是,木偶手上捧着一份东西。
温客行打开地图看了眼“这是龙渊阁的地图”
叶白衣十分奇怪“你怎么能确信这是龙渊阁的地图”
温客行与叶白衣呛声呛习惯了,差点就说漏了嘴“我猜的不行吗”
叶白衣“蠢货”
“眼下也没其它法子了,只能试试了”
四人看着地图寻了一处地方,温周二人决定先下去探路。
“周叔,温叔,你们确定这样就能找到成岭吗”
温周二人点了点头“风流你先留在这,等我们破开它,你再和这位叶前辈一同下来”
二人便一同运起内力向下冲去,叶白衣看了看两人破的洞“原来是个机关,看来这两人还挺聪明”
“走”叶白衣一把揪住风流的衣领就跳了下去。
等落了地,叶白衣嫌弃的挥了挥衣袖“呸,怎么这么多灰啊,这龙渊阁建哪不好非得建在这么个破地方”
风流则上前查看成岭的情况,见没什么事便放下心来,然后看向被温客行掐住的龙孝。
“要不是你是龙雀的儿子,我真想直接掐死你”
周子舒拉住了温客行摇了摇头,温客行才松开了手。
周子舒看了看四周“看来那个木偶是来帮我们的,我们先回去找那个木偶吧,我想它应该能带我们找到龙雀”
等众人回到了原处,只见木偶还停留在原处,仿佛在等他们一样。
成岭好奇的凑上去摸了摸就被周子舒一把打掉了手“别乱摸,龙渊阁到处都是机关,还没吸取教训啊”
成岭看着同样在摸木偶的温叔十分的委屈,周子舒看到了他的视线“你要是好好练功,和你温叔一样厉害,你就算把它拆了都行”
风流在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分明就是得宠和不得宠的区别)表面却是点了点头,装作认可周子舒的话。
“奇怪,它怎么不动了”温客行话音未落木偶便动了起来,直直的朝着一个方向走。
四人便跟了上去,走了一段路,木偶便停在了一处洞口,叶白衣先行一步进了山洞。
只见这狭小的洞口内部却有着很大的空间,一位白发老人正坐在洞内,然而他的手脚都被铁链锁住,其中还有两条锁链穿骨而出。
即使二人早已见过龙雀被困的样子,但还是红了眼眶“龙伯伯”
沙哑的声音从眼前之人传出“子舒,真是你的声音,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呢,怎么,你师父还好吗”
周子舒走上前去,半蹲于龙雀身前“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
龙雀有些感慨“怀章也不在了,是啊,有些人死了亦如活着,有些人活着还不如死去”
叶白衣听此有些好笑“你这儿子,还不如刚生下来就掐死算了”
龙雀摇了摇头“他不是我儿子,他是个畜生”
“你们父子间的糊涂官司我懒得管,但你儿子在外打着龙渊阁的旗号招摇撞骗,你也不管”
龙雀一把掀开身下的衣袖,露出了早已被砍去的双腿,愤道“我管不了,这孽障将我囚禁在此已不知多少年了”
龙孝却全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我是畜生,那他又是什么好东西,虎毒不食子,他明知阴阳册能救我,却让我不死不活的做这个废物”
“胡说八道什么,你爹为了你的病操碎了心,谁人不知”
“都是骗人的,都是搪塞”
“闭嘴”温客行狠戾的看了一眼龙孝。
龙雀好奇的看了眼温客行“子舒啊,这位是?”
“他叫温客行,是我的”
“至交好友”温客行抢先一步答到。
周子舒知晓温客行所想便也没多说什么。“龙雀,你儿子刚提到阴阳册,你可认识岳风儿,这个岳风儿是不是就是容炫的老婆”
龙雀点了点头,周子舒便问道二十年前所发生的事。
龙雀叹了口气向众人讲述着二十年前所发生的一切,一个与江湖相传全然不同的真相。
等到龙雀讲到建造武库之后便停了下来,叶白衣有些激动“然后呢,你们一起建造武库然后呢,好端端他怎么就疯了”
温客行见叶白衣咄咄逼人的样子十分的不爽,便与他动起了手“别人不想说你讨什么嫌”
叶白衣一手挡住温客行的袭击看向龙雀“我必须知道容炫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是我徒弟”说完便运起了封山剑法。
龙雀见此十分的震惊“封山剑法,你真的是他师父,你是叶”
“叶白衣”
“想不到你尚在人间”
“行了,别废话了,快说后来发生了什么”
龙雀便将所发生之事全数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