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华瞬间软了语气,经过这段时间和温浅的朝夕相处她了解温浅的脾气,刚刚是她着急了,不能去她,不然反倒起了逆反作用。
“我想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了,我现在就问容湛一个问题,楚清歌是不是你的人?“温浅眼神直直的盯着容湛,她已经猜到了,但还是想从容湛的嘴里听到,听到他亲自承认这事情。
要是能好好得商量,在容舒华对陆柏年态度开始两个人就商量好了也不会争执到现在。现在只是换汤不换药,只是牵扯到了利益的关系,所以没有商量,现在两个人都带了情绪华,继续说走向不可控制。
容湛就知道,这个问题会来。
“是,楚清歌是我安排的人,你也应该看到了陆柏年的实力根本就不如我,就连人被带走了都查不到,我还以为有多大的本事。‘容湛大大方方的承认,该他做的他不会假手于人,做过了也不会否认,因为陆柏年已经查出来了。
温浅听到容湛承认后哈哈大笑了两声,毫不犹豫走到容湛面前,直接给了他一个巴掌。
“啪!”
一声很响亮,吓得容舒华失声尖叫一声,颤抖道:“浅,你干什么?“
居然直接动手,容湛可是……
哪怕再宠,再容忍,居然被女人给打了,就连容舒华都无法接受。
温浅丝毫不后悔自己打的这巴掌,眼神里带着恨意。
“真的是你!容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复刻一个我出来恶心我是吗?处处和我作对败坏我的名声,所以就这是你要看到的结果?你所说得爱我就是如此的廉价吗?“温浅气的发抖,不然也不会直接上手了。
什么喜欢什么爱,一切都是假的,假的可怜假的可悲,幸好她没有被蒙骗和容湛在一起。
容湛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怕到这种事情就可以轻易做出来,还觉得理所应当拿出来炫耀。
有什么好炫耀的?她真是恶心到想要吐!
偏偏要弄这么一个人来恶心自己,这个动机无论是什么原因都很恶心。
“容湛你别生气……浅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在气头上。“容舒华第一反应先关心容湛有没有生气,面对自己的女儿有没有受到什么委屈根本不在意,因为她也是知道这事情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何必这么生气直接打人呢?
心里面还是有些埋怨温浅的,觉得她小题大做了。
温浅真的被气笑了,到了现在自己的母亲还在关心别人有没有生气,而不是关心她受到了委屈没有。
太讽刺了,实在是太讽刺了。
他们才是一路人,而她算什么。
“哈哈哈哈哈一一”
温浅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极为讽刺。
容湛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然后道:“温浅,你都已经出身社会这么久了,还是学不乖。”
“这……”容舒华站在中间,一边是女儿,一边是自己合作了这么多年的容湛,也算是自己的亲人。
“算了,算了啊。妈,你都不问问容湛为什么要照着我的样子整出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吗?楚清歌都干了一些什么?直接复刻出一个人来和我作对,居然还担心他?你都没有问过你女儿一句,问过我是什么感受!”
温浅觉得说这些简直跟在说废话一样,哪怕把这些话说了出来,容舒华就真的会在意自己吗?
不会的,她的眼里面只有报仇,只有怎么利用她获得最大的利益其他的事情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连断绝母女关系这句话都轻易说得出来,她真的已经失望心凉了。
“浅!容湛这么做还不是……”
容舒华想要解释,温浅直接冷冷的打断。
“你不用为他解释,楚清歌从出现开始做了多少事情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甚至还对我的儿子出手!我就不信楚清歌在中间做的事情就没有容湛的指使!”温浅直接指着容湛道。
数不清的事情,还有数不清的栽赃陷害,一直踩着她上位。
就这样的理由,她绝不可能原谅楚清歌背后的人。
一想到楚清歌最开始的出现包括所做的一切都是带有目的性的,还是容湛,一直自诩爱她想要娶她的容湛。
“浅,我们现在不谈这个你还在气头上……我们都先冷静冷静……”容舒华拉着温浅,想要稳住温浅的脾气,一直控诉容湛,要是把容湛惹生气了对浅出手怎么办。
一脸焦急。
“放开!”
温浅直接甩开了容舒华的手。
“温浅,别闹了。”
容湛的声音已经逐渐不那么冷静了,逐渐开始变得暴躁起来,对温浅的态度和行为忍耐性可没那么强。
都已经容忍了,温浅却在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发脾气。
“你觉得我是在闹?容湛,我说过如果真的是你安排的这一切,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说到做到。”
温浅嘭的一声,直接摔门而出。
已经没有必要讲下去了,反正也没有人会在意她的感受,合着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了。
“浅!”
容舒华伸手阻止也阻止不了,这场谈话不欢而散。
容湛脸上的红印也很明显。
“容姨。”容湛对着容舒华摇头,温浅的脾气就是这样,只要她在气头上,什么也听不进去只坚持自己的。
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
“容湛,让你受委屈了。”容舒华心疼的看了看容湛的脸又道:“我去给你冰敷。”
她现在心情才是最难受的,女儿如此叛逆完全不站在自己这一边,又该如何说。
“容姨,最近我都不会来看你,我已经在附近安排好了人保护你的人身安全,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这么多年,辛苦你了接下来交给我。”
容湛临走前道,本来现在的他现在在公司应该很忙,但是为了温浅特意来的这里,但是处理的结果好像也不是很美好。
眼前重要的也不是温浅,温浅始终会是他的,逃不掉。
温浅,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