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硬邦邦的胸膛撞的温浅鼻子疼。
更让她惊讶的是,下一秒这个被她撞到的男人大手居然已经贴上了温浅的腰侧。
炙热滚烫的温度已经在那一刻传递了过来。
温浅顿时闭了眼,下一秒就想要推开这人了。
这个人,不会也是和身后那些人一起的吧?
只是还没有等温浅说什么,就在此时,一个低沉好听磁性的嗓音从温浅的耳廓处一掠而过:“别动。”
温浅似乎都闻到了一股隐隐的酒精味道。
但是马上,她就觉得这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因为下一秒,温浅就听出来了,这是陆柏年的声音。
那些大汉看见温浅已经乖乖窝在一个男人的怀中,顿时顿住脚步,互相对视一眼,而后便是有些不满地看向陆柏年。
“喂,你小子,虽然长得人模狗样的,但是凡事都得讲究一个先来后到!”黑帮老大说。
“这是我的女人,你敢动一下试试?”陆柏年如是说,声音里充满了霸道。
温浅趴在陆柏年怀中,一动都不动,憋笑憋的很辛苦。
虽然知道陆柏年是为了救她所以才说出这番话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怎么这么中二啊?
就好像是什么霸道总裁文里面的桥段。
几个黑帮人士互相对视一眼,而后便是笑了起来:“既然你不愿意放开,那就别怪兄弟几个对你不客气了。”
下一秒,几乎所有人朝着陆柏年冲了过来。
他们是有五六个人的,陆柏年是一个人,更别说还带着她这个累赘了。
所以在察觉到这几个人冲过来的时候,温浅心也是忍不住往上提了一下,十分紧张。
就在此时,谁知道陆柏年搂着她腰的手还是稳稳的没有放开,而是就着这样的姿势对应对这几个大汉了。
让人惊讶的是,哪怕是这样,他都丝毫不落于下风。
没想到,陆柏年看起来那样温和的一个人,居然还这样厉害。
这一次,真正算是让温浅大开眼界了。
或许是察觉到陆柏年并不是个好惹的角色,所以这些大汉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这一刻,哪怕是温浅心里都暖暖的。
也正是此刻,温浅才离开陆柏年的怀抱,抬头看向他。
恰好,此时陆柏年也低头看向温浅。
两个人的目光就在此刻交汇,看着他那双漂亮深邃的眸子,温浅只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被包裹了进去。
这种感觉很奇妙。
似乎,在容湛那里,从来都没有过。
温浅组织了一下措辞,想好等下要和陆柏年说的话,“谢谢你,陆……”
只是谁知她才刚刚做了个开场白,下一秒,刚刚还站在她面前无比高大的男人瞬间就闭上眼睛晕倒了过去。
还是温浅反应快,一下子就抬手接住了陆柏年。
也正是如此,他才不至于摔倒。
至于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有个温浅熟悉的人站在暗处。
他看着这边两个人互相交叠的影子,而后实在是忍不住,冷哼一声,离开了。
没想到,他的计划居然被一个突然出现的陆柏年打断的猝不及防。
只是没关系,接下来还会有更多方法。
……
温浅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人居然能够想睡就睡。
上一秒还无比酷帅地解决了所有的坏人,下一秒就直接眼一闭睡着了。
温浅只能说,前所未有。
她只好用了很大的力气将陆柏年拖回了她租住的房间。
本来温浅也是想喊陆柏年起来的。
但是在试了很多办法之后都没有任何反应,温浅果断放弃了。
这算是最后的办法了。
温浅总不能看着他的救命恩人就这么倒在哪里,根本不管她吧?
坐在陆柏年的身边,温浅看着他如同刀削般的五官,哪怕是闭着眼睛也很好看,五官立体。
温浅眼神又些许的复杂。
陆柏年啊陆柏年,为什么每当我要下定决心斩断所有的时候,你总是会出现在我的身边?
温浅一时间有些纠结。
“水,水……”
正在温浅发呆的时候,躺在床上睡觉的那位现在已经发出了号施令。
温浅只好起身去给他倒水。
只是在扶陆柏年起来喂水的时候,温浅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他身上的一股浓浓的酒味。
只是刚刚因为那几个黑帮人,温浅有点紧张,所欲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如今,她却是忍不住想:“难道喝了很多酒?”
“但是不是啊。”温浅忍不住摇了摇头,神色有些许的纠结:“因为刚刚陆柏年还在帮她解决那些黑帮人,怎么现在就昏死过去了?”
这个问题注定得不到解答。
最后,温浅只能把这个问题归功于酒的后劲太大了,喝完之后挺久了到现在居然还才说要发放药材n。
看来,人们都是有些势利眼的
这一点并不是温浅喜欢唱歌的东西。
只是现在的她,必须去喂水给陆柏年喝。
扶着陆柏年起身,温浅也终于把那一杯水放在陆柏年的唇边。
“来,喝水了。”温浅硬邦邦地说。
只是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从记忆里搜寻这一段,也完全没有任何线索。
温浅瞬间心里已经有了些底。
只是,温浅的水都已经送到了陆柏年的薄唇旁边了,但是他就是死活都不张开嘴巴。
就连她用力捏开他的嘴巴,他最后都能利用他下巴那块力量闭合起来。
温浅一时间有些不耐烦了。
她来伺候他喝水,他一个喝酒喝醉的醉鬼敢情在睡梦中还不够满足吗?
一时间,温浅就来了脾气。
她硬是要把水喂到陆柏年嘴巴里面,也是想让他早点喝水,早点清醒,早点离开。
但是毫无疑问,这一次又失败了。
反而是那装的满满的一杯水现在完全都倒在了陆柏年白色的衬衫上了。
白色衬衫贴身,显出他身上十分有料的身材。
但是温浅却不想看这些。
不喝就不喝,难道还惯着他了!?
然而下一秒,温浅就被拉到了他身上,耳边是低沉沙哑抑郁的声音:“我把浅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