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问问，你到底和我的父母说了什么？”舒文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苦涩，他已没资格过问小怜的任何事情了。
“不过是一些陈年旧事，和你没关系。”他一副大人的口吻，听得舒文一阵憋屈。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刚得到的消息，一副得意地看着他，“我这里有一个消息，你一定会感兴趣。”
冯念远眉头轻挑，并没有放在心上。即便是他真正感兴趣的，也未必会表现出来。
舒文只当他是伪装，没放在心上。
“诺源公司和他们单位有业务合作，关于选派访问学者的事情有些眉目了，冯警官怕是还不知道结果吧？”
冯念远嘴角的笑一顿，瞬间全无。他倒是忘了，关于访问学者的事情，年底会出结果了。
年底事情繁杂，各项总结会议只多不少。他虽然出任务，那些东西却一样都不能少。
姑娘的选择么……
从他的神情中，舒文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知道结果的那一刻就什么都明白了。面对不一样的人和事，她总能做出让自己满意的选择。
“马先逸是个不错的法学者，成功争取到了一个定向研究生的名额。”
他只稍加提示，冯念远眉头紧锁，“什么意思？”
终于也能看到他在自己面前败下阵来了，舒文心里解气。
“你还不知道吧，也对，按照小怜的性子，是绝对不会主动告诉你原因的……”
“说人话！”冯警官生气了。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嗡嗡作响，有个答案就怕破壳而出了。
舒文不屑嗤声，拽什么拽，还不得要他才知道原因！
“她放弃了出国的机会，至于原因……我觉得你更愿意听她亲口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冯念远已经耐不住性子，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现在的他处于暴走边缘。
冯念远不知道此刻的心情，一种酸涩感在心底滋生发芽，难受让他站不住脚，只能弯着身子前进。
舒文看着离去的人，笑了。小怜，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那个曾经占据了他整个青春的小姑娘，带给他最懵懂的情动的小姑娘，已经出嫁了。
他掏出手机，给助理拨打了一个电话。
“给我订明天去A国的航班，越快越好。”
他该听父亲的话，去追回那个为他掏心掏肺的女人，更何况她还怀着自己的孩子。
冯念远回到酒店，把熟睡的两个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大半夜讨论对策，一宿没放人。
小覃怀疑自家老大受了刺激，就连邓亦白这个习惯了夜班的医生，也捱不住磨人的冯警官，频频打哈欠。
“冯警官，你不睡觉我们还要睡，有什么不能等明天再说？”
他一脸不悦地说着。
冯念远白了他一眼，轻声哼道：“睡不睡是你的事，说不说是我的事，你可以选择不听。”
小覃一个激灵没了觉，得了，老大一定是被刺激到了。
邓亦白回去乔家最大的阻力是乔氏总经理和副总，只要他接触到老爷子，他们的任务就可以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