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念远挑眉，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
“先看看这是什么。”邓亦白把一个文件袋推到他跟前。
“这里边是我花了不少功夫搞来的，对你们应该有不少帮助。”
冯念远打开，果然见里边都是干货。有些甚至连警方的档案里都找不到。
关于乔氏当年那些地下交易，就连具体场所，卖家和买家，以及交易地点都清清楚楚。
如果早几年得到这份资料，或许很多人都不会遇难。
“时间过去了好几年，这里边有些人或许已经不存在。资料我带来了，要怎么用，那是你们的事。”
他也不急，等着对方看完，慢慢端起咖啡，喝了一杯。
“对了，这里边毕竟牵涉很广，最好不要让太多人翻阅，以免给他们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他的提醒显然很有用，冯念远正有此意。即便是带回去大队，能够亲眼看到这份资料的人，也是有限的。
“多谢。”
既然对方给了他这么大的便利，冯念远也不是吝啬的人。“那两个人的身份我不多说，你知道得比我们清楚，万事小心。”
邓亦白嘴角轻咧，并没将他们放在心上。
然而，一切意外总是惊喜来得更快些。
当天晚上，冯念远的手机大晚上响起，被告知发生了一例重大交通事故，车主消失。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他连夜赶往了现场。
许巍已经被送去了医院抢救，现在还没醒来。冯念远先是带着人封锁现场，又转道去了医院，将小覃放着那里，等着许巍醒来。
他又去了现场。
寒冬的大晚上太冷，期间顾怜人醒来没看见他，打了一次电话。后来一切都安静了。
冯念远冒着寒风，和小张等一群人奋斗在一线。
“有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没？”他来来回回走了几遍，越发觉得这个地方诡异。
此处距离河边很近，按照常人的思路，不可能舍弃近道取远路，这期间一定还发生了什么。
乔氏集团继承人车祸失踪的事控制得很严，虽然警方已经得知了身份，却没有公开，就连C市的老爷子都不知晓。
许巍醒来已经是下半夜的事情，冯念远第一时间赶到医院。看着包扎成个球的人，他有点担忧。
“医生，这样……我们可以问些问题吗？就几个问题，不会耽搁太久时间。”小覃和他的主治医生开始套近乎。
碍于办案，医生也没太为难，只说不可以让他说太多话，容易牵扯到伤口。
小覃再**证之后，主治医生才同意了。
许巍显然有些担心，看向冯念远的眼神很急切。
冯念远给了小覃一个眼神，开始干活。
“许巍先生，作为车祸唯一见证者，我们代表警方，需要向你询问一些问题，你可以配合吗？”
小覃掏出小本本，已经做好了记下的打算。
意外的是，许巍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冯念远知道他的意思，很明确表态，“我们只问与案子相关的，关于商业机密一概不过问。”
他终于点头了。
“据我所知，邓亦白住在市区，你们为什么会在河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