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善,林荻劝退想要上前帮忙的韩澈、张家父子、几个随从,自己的事她自己来解决!顺便检验一下这段时间来练拳、跑步锻炼是否有效。
林荻可不是那么好惹的,顺手捞起身后的棍子,对着来势汹汹的肖大山四五个男子,脚步轻盈闪过,纤细的身姿在他们之间闪过,手上的棍子一挥,就往他们身上打去,打的部位比较特殊,都是些痛感较强,但不易导致重伤的部位。
“哎哟!”
“好痛啊!”
“痛了我了!”
真不经打,不过十几棍就倒地不起。
邹氏和跟来的妇人看着倒地哀嚎的肖大山几人,赶紧跑过去将他们扶起来。
邹氏带头开始破口大骂:“林大妞,你个千人胯,万人骑的贱货儿,进了我们肖家的门,还敢在外裹野汉子,你也不怕遭报应嘛,不怕我那死去的小三儿半夜梦回找你嘛!有本事别仗着你手里的棍子打人,老娘看你还怎么……”
还没等邹氏骂完,林荻气得将手里棍子一丢,几步上前就给了她几大嘴巴子。
邹氏的头瞬间被打歪了,两行热泪淌下“呜呜呜!你竟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打你还需要挑个良辰吉日啊,嘴巴这么臭,我就想问问你出门的时候倒地是吃了多少盆屎,才能把嘴练得跟屁股一般,随地拉臭!”
“小贱货儿,老娘跟你拼了!”邹氏一听,脸气得发绿,就要打林荻。
林荻轻轻一闪,将人摁倒在地,将她的两只手臂快速折断,又迅速接上,接着又掰断。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林家村的南面。在场所有人看得是瞠目结舌,不知道是被林荻的作法吓到,还是被邹氏惨叫惊住。
“林大妞,你究竟对我媳妇做了什么?”此时疼痛感减轻的肖大山爬到邹氏身旁,质问道。
“你眼瞎嘛,看不到我把她的手臂掰断了!”
“当家的,我的手好疼啊,救救我!”看着自家媳妇痛苦喊疼,肖大山厉声呵道:“要是我家媳妇有个三长两短,老子跟你拼命。”
“你们是不是也要尝尝断手的滋味儿?”林荻边上前边问道,将手指节捏的咔咔作响。
“大哥,算了吧,咱们身上有伤,斗不过这贱胚子,等下回来看咱们怎么收拾他!”
“是啊,好男不跟女斗,快走吧,要不然遭殃的又是咱们!”
两个男子劝道,他们也是被林荻的手段给吓到了。
别说他们两个还怕,肖大山此刻心中也是惊恐不已顺着二人的话就要离开,让旁边的妇人扶起邹氏,带着人灰头土脸出了院门。
“哎哟!哎哟!我的手好疼啊!”
喊叫声越来越远!院里站着的人几十个,个个还没缓过来,都还沉浸在林荻卸邹氏的隔壁那一幕,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甚至还有的人摸摸自己的手,试想要是自己的骨头被掰成那样,那不得痛不欲生……
“不好意思了,今日让大家受惊!等下我给冲杯糖水压压惊!嘿嘿!”
林荻看着众人一件呆滞样,不好意思笑了笑,心想这也不能怪她,要不是肖大山一心行人太过分,她也不会下手收拾她们,再说了,比起赵水花那次,这次还算轻的好吧!
韩澈倒是还好,见过她和野猪搏斗的样子,心想就这些个憨有蛮力的庄稼汉子,还不是她的对手,以致于刚才他才敢在一旁静观其变,若是小丫头有个意外,他再动手也不迟。
第一次黑衣人夜袭,四个随从和张家父子没看清处林荻是如何打到黑衣人,之前一直以为她只是运气好,没想到,这回人家一出手,左一棍右一棒,打得那些人屁股尿流,看来这林大夫/荻姑娘还是个身怀武艺的奇女子!
主屋内的妇人姑娘们喝着甜蜜蜜的糖水,边忙针线活儿,边说林荻的厉害,这回她们才晓得之前老林家来闹事,林荻也是念着旧情够能忍的,要不然依着今日对付肖大山家的手段,老林家哪还三天两头来蹦跶。
“爹,您能看出荻丫头的拳脚路数吗?”
韩连皱眉,摇了摇头:“她的招数表面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招招皆击要害,又快有准,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着,没想到她还是个练家子,之前真是小瞧她了!”
“我和她第一次见面,她在山里正和一头野猪搏斗,孩儿赶到时,那头野猪几乎要毙命了!”
“什么,她还敢猎野猪!”韩连心里又是一惊,不敢相信这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处得越久发现更觉着超凡。
他从没想过如此穷乡僻壤之地,竟有如此不俗的女子,他年轻时,跟着主子见过不少世家贵女,身份非凡之尊,但却没有一个女子让他觉着震撼!
也许今后他还能见着这丫头惊世骇俗的一面!
“爹,您说她这些武功路子到底是哪里学来,还有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能懂这么多,实在不可思议。”
“也许她有一番奇遇,不管如何,你既心悦人家,便不能多疑,以免伤了你们之间的缘分。”
“嗯,我知道。”不论未来如何,不论她有任何不得已的苦衷,只要她不说,他也不会多问,一生一世唯有护着住心尖上的她,才是最好。
肖家村肖大山家院门口。
“周大夫,我媳妇的手有劳您帮忙诊治……”
肖大山的话还没说完,屋里传出邹氏哀嚎:“老娘快要疼死了,特么的小贱人,敢这么对老娘,等着老娘手治好后要她好看!”
这话让刚跨进门槛的周大夫身子踉跄,心想这肖家带着一众亲戚到林荻家大闹,还大打出手,胡搅蛮缠反被教训,活该被收拾。当初把人家买回来也不好好带着,非得把人打得奄奄一息送回去,这下子看着人家发达了,就想上门认亲,无非就是看中了林荻的钱财,还真是和老林家半斤八两,都不是啥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