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是黄酒，算了聊胜于无吧。”
王胖子吐槽道：“可惜没有菜，张大师，这一次上岸后，我一定要请你去金陵大饭店搓一顿。”
“行吧。”
张启封笑着说道，同样打开酒，喝了两口。
这黄酒的味道不错。
张启封今天穿的是亚麻衬衫，比较透，露出手臂处的怪异纹身。
“哟，张大师，没看出来你也是弄潮儿，竟然还纹身，这是什么啊？”
王胖子好奇的问道。
“混沌，听过吗？”
张启封随口说道。
混沌？
“吃的馄饨吗？”
王胖子脱口而出。
这时候，船老大有炸了，他找了一圈，发现自己给海龙王准备的祭品，少了两坛酒。
这到底是谁干的？
自然，那几个船员纷纷摇了摇头，他们常年出海，对于出海的规矩，那是烂熟于心的。
每一次出海，他们都希望大获丰收、满载而归。
因此，渔民对于海龙王那是无比的尊崇，怎么可能偷它的祭品？
船老大想到的是那个张顾问，他觉得自己的渔船又破又旧的，莫非是他在搞鬼？
于是，他让其余的船员去搜。
船舱、船舷、甲板上。
很快，船老大就看到棚子那里正在喝酒的张启封和王胖子。
这时候，张启封感觉后背有些疼，莫非是水土不服？
想到这里，他便是学习闷油瓶，脱下自己的衬衫。
当看到张启封臂膀上的诡异纹身后，船老大腿一软，一头栽倒在甲板上。
扑通！
自然，张启封听到声音。
身边的王胖子乐了。
“哈哈，船老大，你怎么突然对我们行如此的大礼？”
王胖子打趣道。
“两位，两位爷，你，你们喝的是给海龙王的祭品啊。”
船老大现在是欲哭无泪。
祭品没有了，这一次出海绝对不会太平的。
“什么祭品不祭品的？”
王胖子满不在乎的说道：“要我说，就是愚昧，还海龙王，告诉你吧，你们面前现在有一位真龙。”
王胖子显然不知道混沌是什么，不过他觉得张启封绝对可以称之为“真龙王”！
这一次，船老大并没有反驳。
他觉得这残缺的腿纹身，很熟悉。
只是一时之间，船老大想不起来那到底是什么。
“哎，船老大，傻了吗？”
王胖子一愣，道：“我就是打个比方而已，你没必要都吓傻了吧？”
倒是张启封看出了端倪，他笑着问道：“怎么，你认识我这纹身不成？”
半晌。
船老大点了点头，旋即尽然朝着张启封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胖子傻眼了，对方怎么突然对张启封下跪了。
难道张启封来过这里？
不能够吧？
王胖子记得当时吴三省找到阿宁的时候，阿宁曾经旁敲侧击了一下张启封的来历。
张启封不过是那个鲁王宫山下的村子的向导而已！
“哎，船老大，你别吊人胃口，赶紧说吧？”
王胖子急的直挠头。
“我，我其实也不清楚。”
船老大讪讪笑道，毕竟他也是听村里的老人说过，还是千年之前的一段往事。
或者说，那是一段神话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