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路之上,崔文静慢慢抬起头来,望着肖家驰道:“肖家驰,你说什么你说我崔文静,纵容你在外边胡来好我承认我默许郇冰霜之存在,但是,你也别胡乱曲解我之意思。哼”
言毕,愤怒至极的她,猛然转身,大步离去。
肖家驰愣愣,连忙追了上去,不停道歉:“文静文静,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却怎么生这么大气哎哎哎,好了好了,算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求原谅求原谅。”嘴里虽然如此之说,心里却在想道:女人果然是个奇怪生物,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全然没有一点缓冲时间。
然而,无论他如何之说,崔文静都不搭理他了。
郇冰霜坐在高铁之上,望望窗外,再低头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到站。也不知道那肖家驰,事情处理如何了,能否准时出现在圣辉学院,直接报名。
至于那崔文静,郇冰霜可是一点也不担忧。那崔文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去,反正也无所谓的。反正与她而言,崔文静之是一个名字,并非熟人。
高铁时速极快,准时到站。
郇冰霜叹口气,慢慢走下高铁之站。她很是希望,自己刚刚落地,就能看到肖家驰出现在自己面前。北安市与她而言,终究是一个陌生城市。突然来临到这样一个陌生城市,身边有着心爱的人陪同,那种感觉,才最舒服。
只是可惜,人生在世,十有八九不如意哎。郇冰霜走下高铁,目光失望的巡视四周,全然没有肖家驰之人影。他之脑海,再次响起肖家驰跳下高铁所说之话“冰霜,你先去学校报道放心我会准时赶到”看来的确如此,想要再见到这肖家驰,只能在学校地点。
郇冰霜刚刚走出火车站,迎面看到一排人众。这些人众,纷纷就是学生打扮。他们之手中,均是举着牌子。郇冰霜抬头一看,呵呵,原来是个大学校前来迎接新生。在这其中,北安学院的牌子很是显眼。毕竟在这北安市里,北安学院,首屈一指。
郇冰霜低头整理整理衣服,慢步走向那北安学院招牌。
“北安学院哦北安学院之新生,欢迎来此报道咦,这位美女,你是北安学院,你叫什么名字哦哦不问不问,你既然来了,就直接加入我们,我们迎接你返校。”
北安学院的学生,立刻怔怔说道。毕竟眼前之美女,肌肤似雪,美丽动人,身材更是极其得好。这等美女,就算不是北安学院,也要招揽这等漂亮,恐怕就算是北安学院之公认校花,也无法超越。
郇冰霜脸色一红,道:“恩,我是北安学院新生,来自洪洞城,名叫郇冰霜。各位学哥学姐,你们好。”被如此之多众人望之,纵然已经算是见惯了大世面的她,依然有些招架不住。
“客气客气冰霜学妹,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快请快请哦。你就这点行李啊来来来,学哥我帮你背”一个背头青年走了上来,热情说到。那双眼睛,一个劲盯着郇冰霜看,仿佛想将郇冰霜生生吞下。
郇冰霜尴尬笑笑,道:“不用不用”然而已经没有,这背头学生,已经强制性从她之肩膀,抢过背包。
郇冰霜从侧面角度,看了看这背头学生,心中瞬间认定,这不是个什么好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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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眼神如猴,一看就不是个好人。更何况,>
她之身旁,那令人讨厌的背头学哥吴永锁,始终纠缠。
“冰霜学妹,你是哪个班的我领你去看看你们教室。”
“冰霜学妹,你是哪个寝室的,我领你去入住宿舍。”
“冰霜学妹,你需要购买什么生活用品吗洗头膏、洗面奶、化妆用品,内衣,洗澡液你只要随便说出,我就能够带着你,在这学校买到,甚至不用花钱”
这背头学生吴永锁,话越说越是猥琐。
肖家驰皱皱眉头,道:“锁哥,不用了,剩下的简单事情,我能够自己解决。毕竟,我不可能一点生活技能,也是没有。”
吴永锁怔怔,半响道:“好冰霜学妹,日后但凡有任何需求,你直接说,我吴永锁,随叫随到”之后,他深深望了郇冰霜一眼,忍俊不住,吸了吸喉咙。郇冰霜之美妙身姿,叫他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郇冰霜笑笑,道:“好的,锁哥。”心里对这吴永锁,越来越是讨厌。
吴永锁离开了,郇冰霜抬起目光,看看四周,本能希望,肖家驰能够及时出现。然而这结果,却很是叫他失望,他肖家驰,仿佛已经人间蒸发,根本寻找不到。
“这肖家驰,居然还没来报道难道他就不怕第一次上学,故意迟到,被校方开除了”郇冰霜恶狠狠道。
之后,她转过身躯,看着背后二十层大楼的学生宿舍,再看看自己的宿舍钥匙,喃喃道:“这二十层这楼也忒高了吧”一共二十层大楼,自己住最顶层,这种感觉,总归有些怪怪。
不过,就算心中觉得苦涩,却还不得不拎起行李,走进宿舍大楼。
郇冰霜前脚刚刚进入宿舍大楼,后脚那吴永锁,就带着一个女生忽然冒出。那女生,一脸蛇相,甚是妩媚,道:“锁哥,你当真要拿下这学生妹”
吴永锁笑笑,道:“那当然这北安学院,凡是被我敲中之女生,怎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蛇相女妩媚一笑,道:“那锁哥这番找我是想让我跟踪这学生妹”
吴永锁笑笑道:“意思虽然如此,但是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小蛇,剩下的就看你的了。你只要帮我摸清,她到底住哪个宿舍,就可以了。”
蛇相女笑笑,道:“这个问题对我而言,自然不难。只是我还是觉得,锁哥你这人行为,越来越过分了。这可是学生妹,人家刚刚走进咱们北安学院,你就要給予玷污,是不是有些太是残忍”
然而,吴永锁笑笑道:“这怎么叫残忍呢我只不过是让她更早一天体会到做女人的喜悦,这分明就是在帮她哎”
蛇相女瞪瞪眼睛,道:“锁哥,我发现你这个人,当真越来越会说了分明行那卑鄙之事,却要说的如此好听哎锁哥,你这样,当真不好”她之话语,虽在批评,但她之态度,却是轻笑。看得出来,她对这吴永锁,早就习惯。
吴永锁笑笑,道:“小蛇,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对废话了我就问你,哥这个忙,你帮还是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