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堇也感觉到慕容厉成的不对劲,与其说是在亲吻她,不如说慕容厉成是在啃噬她,简直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她是真的不敢动,手撞到慕容厉成就像针扎一样的疼,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嘴唇牵动。
慕容厉成感觉到了她的疼痛,放温柔了动作,尽量不碰到她的手。
他一把把她的旗袍纽扣拽下来,大片的肌肤裸露出来,雪白的玉兔若隐若现。
雯堇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她本能的缩了缩,慕容厉成现在就像饿了几天的狼。
慕容厉成皱眉看着她,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不要,放过我。”雯堇有些示弱的看着慕容厉成,她的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领子有些颤抖。
她是真的害怕,而且她真的不愿意成为慕容厉成发泄的工具。
慕容厉成眸子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恢复冷淡,又开始亲吻她。
“我会轻点。”
床帘拉着上,映着两个交缠的身影。
第二天雯堇醒来的时候,慕容厉成已经早早离开了,他军务繁忙,她也知道。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开心还是有些淡淡的失落,竟然看着床帘出神。
玉棠说过敲门进来,把洗漱的水放在了架子上,有些担忧的看着失神的雯堇。
“夫人,趁着水暖,赶紧洗洗吧。”
雯堇转过头来,轻轻点了点头,简单的洗漱了下。
“今天有什么事吗”平日玉棠从来不先进门服侍她洗漱,都是她什么时候醒来,就什么时候起。
雯堇边对着镜子插上那支蝴蝶琉璃玉簪,边看着镜子里的玉棠问道。
“夫人真是聪明,今天慕容府的祭祖日,平日都是大夫人打点的,夫人刚来自然是不知道,不过府里每个人都要去。”
玉棠有些佩服的看着雯堇,给她递了一个耳坠。
雯堇既然嫁进了慕容家,不管如何都是慕容家的一份子,她自然是要去的,不由得问玉棠:“怎么不早些和我说”
“昨天晚上玉棠本来想和夫人说的没想到钧座忽然过来,我就没有来得及先和夫人说。”玉棠有些委屈,眼睛里蒙了水汽。
雯堇也没有想到慕容厉成忽然过来,像是着魔一样,她现在腰背还疼得很,想起这个不由得脸一红。
“是我忘记了,错怪你了。祭祀什么时候开始”
“一般是中午,不过大夫人都是早叫张罗。”玉棠脸上有些笑意,应着雯堇。
雯堇点了点头,快速的换了一件月白色。的素静旗袍,上面没有一点花样,只是腰上有些黑线勾出来的纹路,更衬出来姣好的身材。
“我们这就过去看看,别让她们等急了。”雯堇淡淡的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对玉棠点了点头,便准备往门外走。
玉棠忙上前扶着她,二人刚刚走到大厅的时候,就听到了争吵的声音,一听便知是松月寒和蓝媚儿。
蓝媚儿余光一瞥到雯堇,便拉着雯堇盈盈一笑:“夫人来的正好,我正在和大夫人商量祭祀时用馒头还是米饭,大嫂偏说馒头是祖制,但规矩都是人定的不是吗”
雯堇一直不喜欢蓝媚儿,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些怪,倒不是不好看,就是让人觉得充满了算计,对于蓝媚儿的热情,她也报以笑容。
但是她们并没有开口评判这件事情,让她怎么说好,她本来就觉得馒头和米饭并不是一件需要评论是非曲直的大事。
蓝媚儿连她不说话也觉得没趣,她是认得雯堇的,雯堇从小就是这个性子,这么多年来都没变。
“既然二夫人没有什么意见,那一切还是按祖宗的制度办,规矩不能破。”
松月寒有些不屑的用余光看了一眼雯堇,随即生硬的吐出这句话,也不知这蓝媚儿吃错什么药,处处和她作对。
她跟在慕容厉成身边这么多年,慕容厉成的沉稳和冷厉她还是学到几分。
蓝媚儿还是有些不满的对松月寒说道:“大嫂是慕容府的主任当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媚儿哪里敢反对,只是我先前还以为府里的事情都是钧座决定,想想还真是有些可笑。”
松月寒听到这话,眸子里都是狠戾,她的帕子已经是被拧皱的不像话。,嘴角挂起一抹僵硬得笑:“有什么不满你尽管和厉成说,他要是说一个不字,我立马,根据他说的改。”
“你还不配。”松月寒的话带着赤裸裸的轻蔑,她虽然说给蓝媚儿听,眼睛却看着雯堇的,阴狠毒辣。
雯堇权当没看见,神色还是淡淡的,她向来不喜欢对号入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蓝媚儿气的不轻,脸都有些变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松月寒,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一样。
这个女人还真的以为她怕她,走着瞧。
“吵什么吵。”慕容厉成忽然走过来,整个人周遭都散发着冷气,眼神扫过雯堇,四目相对,没有任何波动,最后落在了蓝媚儿身上。
“回钧座,并不是在吵架,只是在祭祀上面,我和大嫂的意见有几分不一致,商讨的声音有些大。”
蓝媚儿柔媚一笑,颇为乖巧懂事的样子,她并不知道慕容厉成发现了她昨天的药。
慕容厉成本来不想与她多言,发现她现在还有利用价值,而且松月寒昨日也刚和他袒露真情,实在不能太过亲近。
“哦说说看。”
慕容厉成做到主位上,喝了一口茶水,语气淡然,神情有些冷厉。
“是关于祭品的问题”蓝媚儿也就大致的说了一遍,慕容府向来对祭品很讲究,上到肉菜的设定,下到主食。
慕容厉成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凌厉的眸子看着蓝媚儿。
其实松月寒也并不害怕,她知道厉成一定会向着她一些,即使有时候她根本不愿意承认,是靠在锦成的面子上。
她们嘴角挂起不由得挂起一抹复杂的笑意。
“那就米饭吧。”
慕容厉成淡然的一句话,却在三个女人呢心里都点燃了一颗炸弹,只是有人吓得一颤,有人乐的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