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的物件,田小远肯定没有这么激动。再次看到定尸灵,他的脑子里的困惑一股脑袭来,这人是谁杨世平的人战天骄拐走了定尸灵后,到底辗转了几手冤有头债有主,明明是我得罪了杨世平,他干嘛扣押张黑子
“错现在他已经到了你手里”那人淡淡地说道,“烫手的山药,也算完璧归赵”
“你是谁”田小远扣上盖子,望着一望无际的滩涂,想知道答案。
“苟小手”那人举起左手,在田小远眼前晃了一下,“反正早晚是朋友,以后就喊我小手哥记住,我可不喜欢别人喊我苟哥,草他妈的听起来像狗哥的样子。”
我操田小远看到他的左手后,倒吸了口冷气,那是什么样的手啊还能叫手吗
五指攥拳,跟手腕的直径一般大小。张开后,如七八岁孩童的手。最奇葩的是,那手上没有指甲,光秃秃的五根手指,不仔细看,压根分不清前后。
“惊讶吗”苟小手似乎看穿田小远的心思,“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帝之手”
田小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问道:“说吧,什么条件”
“聪明”苟小手将车停到一个阴凉的地方,“古梅山晓得吗那里藏着诸多世人从没见过的东西,给你半个月的准备时间,这月二十号,在长沙集合。”
他说的没头没尾,田小远愣了一下,仔细闻了闻,从苟小手身上飘来极淡极淡的土腥味,略一思索,顿时明白了他虽然白净帅气,像奶油小生样,虽可以迷倒一众小女生,可背地里却是盗墓贼,因此,他身上才有那种地底深处永远洗不掉的味道。哼,不用说,一切是胡大山搞的鬼
“张黑子呢”田小远问道,“他去不去”
苟小手掏出墨镜戴上,“管好你自己”
“去我这就去准备”田小远心说先稳住他再说,重要的是张黑子他加重语气道:“当然是跟张黑子一起回去准备”
“没问题”苟小手发动车子,继续前行,“呵呵,我还以为你会拼命抵触,没想到答应的这么痛快,唉,早知这样,何必绕那么大的一个圈”
田小远试探着问道:“你不怕我跑掉或者失约”
苟小手摇摇头,说道:“不怕的你现在就是我钩上的鱼,我不抓你下来,你能跑吗哦,对了,即使跑,这鱼没有水,也只能活活地干死废话别说了,带上该带的东西,老狐狸应该教过你的嗯,老狐狸就是胡大山业界绰号老狐狸”
操果然是这老小子搞的鬼
“砰”田小远一拳锤在身前的塑料板上,愤然说道:“狗日的老子弄死他”
扭头看在苟小手,自己刚才被戏弄,他也有份,既然知道了你们的目的,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想到这,田小远朝着正在开车的苟小手一拳擂去
“咔”苟小手似乎料到田小远出手,右手一伸,将其架开
田小远一拳不中,左手跟着猛锤而下,嘴里喊道:“老子也要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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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电动观光车一个急刹,戛然停下。
田小远淬不及防,重心失衡,身子朝前一晃,拳头失去准星,擦着苟小手眼角而过
苟小手顺势一拉,田小远一个恶狗扑食之势冲出观光车,啪唧一下摔在地上。
这一下摔的他浑身酸痛,所幸皮糙肉厚,膝盖、手肘只是一些擦伤他咬着牙爬起来,转身一个直拳,刚一沾苟小手的手臂,顺势下翻,“啪”地一下砸在苟小手的嘴角上。
“够了”苟小手掏出洁白的手绢,轻轻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冷冷地斥道,“这点委屈都受不了,还他妈怎么混”
田小远一愣,扬着的拳再没有锤过去,他问道:“定尸丹就这么给我了吗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还有,杨世平那里怎么回事”
苟小手扶了扶墨镜,盯着田小远说道:“该你知道的自然告诉你”
他又掏出一张房卡,丢给田小远,“张鹏说你小子还是处男,让我给你找个带劲的小妞,去吧好好玩”
又来了操,张黑子这是搞什么田小远问道:“张黑子呢他在哪里”
“自己去找”苟小手一踩油门,观光车嗖地窜出,将田小远一人甩在太阳下。
我操又他妈来这一套田小远摸出手机,却见屏幕已经破碎,他使劲按了按,黑乎乎的屏幕丝毫没反应。想是刚才那一摔给摔坏了的
完了这电话也打不出去田小远抽出手机卡,顺手将手机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房卡、房卡现在只有房卡田小远一边往前走,一边看着房卡。这是福荣路附近的一家七天连锁酒店的房卡。他知道,在这寸土寸金的深圳,在七天连锁酒店住一晚至少两百多块,可问题是,这家正规的酒店,会允许客人招嫖吗
田小远走到海滨公园的出入口,打车又奔赴七天连锁酒店。
虽然找到了苟小手,可他心中的疑惑不但未减,反而更盛。花了大价钱购买的定尸丹,说还就还,出手可真阔绰,而杨世平却并不像那样的人。胡大山与苟小手是什么关系他们极力拉拢自己去古梅山,肯定不是观光旅游,用他们的话讲,就是探险何为探险,说白了就是盗墓。嗯,自己身上阴气旺盛,往往会出人意料地破除他们不能看到的机关,这应该是胡大山看中自己的原因吧
田小远想来想去,感到自己就像掉进缸里的老鼠,被人从缸口围观,尴尬难堪。
到了七天连锁门口,田小远下了车,慢慢地晃进去,径直来到房卡上所显示的三十二楼六号房。
张黑子在这个圈套里起了什么作用他是不是同胡大山一起算计了自己
田小远站在门口,脑中惯性地思考着,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长长地吸了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听到全无动静后,他将钥匙插进孔内,慢慢地转着,手心敏锐地感觉到钥匙孔内弹簧的颤抖。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子倒要见识一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咔门锁一响,白色的木门轻轻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