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轻型坦克轰隆隆地发动了。
约翰吓的闪到一旁,吃惊地望着颤动的坦克,大声问道:“谁谁在开坦克”
“怎么离了你地球不转吗”田小远看了一眼在坐在驾驶室内的严中光背影,心中疑窦丛生,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虽说是盗墓,怎么开起坦克也这么溜
坦克开始移动了,田小远朝着约翰做了个鬼脸,哈哈一笑,顺手关上仓门。
“你们你们太狡猾啦”约翰见坦克掉了个头,朝着隧道深处驶去,气急败坏地骂了几句,接着又无可奈何地奔向旁边的坦克,钻进去开动,紧紧地追上田小远一伙
“这个炮怎么打”田小远看着眼前的炮膛发愣。
“切打炮还不会吗你又不是没打过找个小妞打两下就知道了”张黑子开着玩笑,身子扭来扭去,通过探视镜,他观察着外表的状况,子弹“哒哒哒”地射向无尽的黑暗中。
“这有女同志呢不要乱说话你小子,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田小远忍不住看了看紧紧靠在角落里的明澄,又说道:“乱射什么”
张黑子笑嘻嘻地说道:“小鬼子扫荡的时候,不就钻进装甲车四下乱射吗黑爷我羡慕的紧,特意学着小鬼子扫荡呢”
苟小手皱着眉头说道:“别小鬼子小鬼子地叫,最好不要把真鬼子给引出来这儿处处透着怪异,就刚才遇到的那鬼章树,看似矮小柔弱,叮人可比蚊子厉害的多。若不是恰好闯入军火库,我们这几个人只怕没了命在。”
张黑子听他反对,立刻哒哒哒地又开了几枪,说道:“就这黑咕隆咚隧道内,哪里有鬼即便有鬼,我张黑子也来者不拒”
“那你可当心点,这里还真有不寻常的鬼”苟小手扭头瞄了田小远一眼。
田小远知道他指的是自己身上的秀儿,也不答话,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鬼呢出来”张黑子大声嚷嚷着。
“咔咔咔咔”
他的话音刚罗,坦克后方传来了阵阵撞击声,与此同时,严中光大声嚷道:“不好坦克失控了”
“哐”沉重的坦克突然朝上一抖,接着重重地摔在地上
“地震了地震了”张黑子惊恐地喊道,“我擦,会不会被埋在这隧道里老天爷,我张黑子还没娶媳妇呢”
这忽上忽下的一折腾,仿佛坐上了升降梯,这感觉确实像突发地震。
娘的这也太衰了,还不容易坐上一次坦克,就遇到这地震
“哐”
又是一声巨响这一次与上一次略有不同,坦克在半空摇晃了记下,撞到石壁之后,才跌落地。接着像醉驾的汽车,摇摇晃晃地朝前驰行。
田小远手臂被撞痛了,他扭头看着明澄,见的脸色煞白,纤细的双手紧紧抓着旁边的把手。
“不像地震小光,赶紧掉头,出山洞”苟小手冷静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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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不动啊”严中光拼命地掰动遥控壁,使出吃奶的劲头,将身体死死地压在上面。
“突突、突突”一阵阵枪声从身后传来,子弹落在坦克上、石壁上,冒出阵阵火花,并发出哒哒地声响。
“是约翰在向我们开炮”田小远大声喊道:“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朝我们开炮导致的坦克失去平衡。”
明澄忙叫道:“不可能的我在这儿,他不会向我开炮肯定是有其他事情发生。不然,他怎么会开枪”
苟小手也说道:“不错一发炮弹打过来,我们不死也得残,而且,他是一个人,怎么可能既驾驶又开枪放炮呢”
“那可这见鬼了”张黑子嘟囔道。
坦克失去了控制,油门被加到了最大,履带擦着石壁发疯般地向前急冲,舱内逐渐热起来,一阵阵烟雾飘入,呛的众人喘不过气。
“哐”
坦克像波浪尖上的树叶,一上一下地漂浮。田小远用力推了推仓门,只觉仓门像被锁死一般,紧紧闭合,纹丝不动。他急的拿枪托狠狠地砸着同时嘴里喊道:“想办法出去这么下去,坦克油箱会爆炸,我们几个就成了被闷在罐子里的黄焖鸡啦”
“不好有鬼子奶奶的这两个大探照灯”透过探视镜,张黑子遥遥地看到远处两个闪闪发光的物体。
“什么探照灯这隧道怎么用得着这个”田小远一边揣着仓门一边喊道:“肯定是你看花眼了”
张黑子大声驳斥道:“老子看的清清楚楚啊坏了那探照灯照过来了”
他顾不得多想,手扣动扳机一梭子子弹哒哒地射了出去
急剧的晃动中,子弹非但没有射向探照灯,反而横七竖八地飞向了石壁。
随着坦克的疯驰,那探照灯越驰越近,严中光大声喊道:“不、不是探照灯我仔细看看”
左侧的坦克灯在剧烈的颠簸中被擦坏,只剩下右边的灯照着眼前并不算多平坦的路
怎么办众人进退不得,被闷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内,压根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
约翰的机枪越扫越猛,像雨点般扫在坦克屁股上。
“怎么办呀怎么办田小远,你狗日的快拿个主意”张黑子的汗水急的直流,他抹了抹额头,恨恨然地踹着铁壁。
“怎么办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这里不是方才的站台,视线没有那么宽阔,只能看到一个狭小正前方,压根转不动,自然也就看不到。
“蛇好大的蛇”苟小手呼喊的声音中透着恐惧慌乱中,冲锋枪啪地掉在地上,砸到了张黑子的脚。
“管好你的枪”张黑子凝足目力,朝探照灯使劲瞅着,却看到那筛子大小的探照灯下,一条红色长条在抖个不停,不,那两米多长的东西,不是什么长布条,而是而是一条大蛇吞吐着的蛇芯。他顿时吓的说不出话来,待了一会儿后,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的亲、亲娘啊这、这哪里是蛇分明是成了精的山中老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