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的几个儿子都不提气,还好有个争气的孙子,总算是遗传上了她的一些优良基因,发展的也好,只不过性子有些太冷了。
想起自己那些儿女,再看看胳膊上的脓疮,李秀云不禁感到万分悲戚。
“您知道白虎家族吗?”
舒嬅试探的问了一声,想看看李秀云到底和白虎家族的族长到底有什么关系,毕竟这毒是施峰给她下的,也算是人家的家事,舒嬅不愿说太多。
她只想知道白虎家族那个失踪多年的族长的下落。
不过在自己刚说到白虎家族的时候,李秀云的眼中忽然爆发出极大的恨意,那恨意极其感染人,也不似作假。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她对白马家族的恨意也如此深种,不过舒嬅没深究,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只要确定她和白马家族的那族长不是一伙儿的就行了。
其他的舒嬅不欲多问。
然后又给李奶奶倒了一杯热水,就去外面想着把施赋叫进来看看。
结果刚走出去,那满楼道的人属实是给舒嬅惊了一下,不过只是一下,即使对方露出再多的威胁表情,舒嬅也无动于衷。
刚刚舒嬅在里面针灸的时候,陈敖在外头一直散播“脑淤血必须要通过开刀手术才能消除”之类的言论。
为的就是让大家怀疑舒嬅的能力,并且攻击舒嬅,为自己那天收到的羞辱报仇!
其实就算是陈敖不说,外头这些如狼似虎的人,也没打算口下留情。
万一今天把施赋谴责到受不住放权了,对施赋来说可能就是九牛一毛。但是对他们来说,那可是巨大的油水!
谁看到会不心动!?
那可是钱!!
人间熙熙皆为利来,人间攘攘皆为利往。
无可厚非。
主要是施赋的钱和权实在是太大了,没人不会眼红,谁都想来分一杯羹,但是从来没有人能够在施赋这儿占到过便宜。.七
渐渐的,众人也就放弃了想分一杯羹的念头,不过这次老太太事件,被人们抓到漏洞了。
老太太都这样了,怎么可能还治得好?抓紧置办后事就是了,如果是让老太太寿终正寝了,谁都抓不到施赋的把柄,毕竟生老病死,并非是人力能够干预的。
但是施赋硬是要治,治好了那没得说,可关键就是他治不好啊!治着治着,老太太走了,那是谁的锅?
必然是他施赋的锅啊!
众人再一逼迫,一施压,就不信施赋他能厚着脸皮不放权!
毕竟那可是老太太的钱,众人怎么还能分不到一杯羹?!
原本外头的人都吵吵嚷嚷的,但是刚有个人挤到前面想和施赋理论,就看到里面病床上半躺着的李老太太正抻着头往外看呢。
“啊!见鬼了!!!”
吓得那人瞬间吱哇乱叫起来,蹦的有三尺高,青天白日的见鬼了!!
“叫什么叫?”
施瑛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那人缩了缩脖子,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病房里面。
有什么鬼!?施瑛是个纯纯粹粹的无神论者,不信神也不信鬼,所以丝毫不相信的走过去,探头往病房里看。
“妈!”施瑛有些激动的看着病房里的人儿。
李老太太居然醒了!?
从施瑛的语气看来,李老太太确实是醒了,不是说没治了吗?不是说会死在手术台上吗?
怎么现在健健康康的坐在病床上了。
“妈?”
施母也很惊讶,听见施瑛的那句话,也迫不及待的过来看看。
老太太果然醒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
施母和施瑛瞬间跑进病房,扑到李秀云的病床上,施情也在外头探头探脑的,不知道该不该进来。
李秀云早就看到施情了,就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好歹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说是不心疼不关心那都是假的。这次自己得病,她在昏迷中还听见施情出力了,李秀云确实有点感触。
李奶奶醒了,施赋立马通知医院,派人来给老太太瞧瞧身体,为了确保老太太的身体状况,舒嬅把雷凌老头也叫过来了。
雷凌的医术是要比医院里的医生强上一些的,得出来的结果也能服众。
但是,当雷凌过来的时候,陈敖如遭雷劈一般愣在原地!
其他人不认识雷凌,自己可是认识雷凌的!c国医学院院长,医学界的天花板人物,同行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自己竟然在这里见到本尊了!
病房里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请的动雷凌老先生前来给她看病,要知道,雷凌可是不出诊好些年了。
跟在施赋身后的施风,看见陈敖露出这种类似于痴呆的表情,有些好奇,这人是谁?
于是施风偷偷摸摸拍了个雷凌的侧脸,发到千度上一搜。
雷凌?
雷凌是谁?
施风点开雷凌的千度千科:
c国科学院院士,医学院院长,c国医学界的领军人物,曾带领着团队斩获诺贝尔医学奖、独立州医学奖等数十个重大奖项,为我国的医学发展做出重大贡献,是当之无愧的大国工匠......
这人这么牛!!
不过雷凌,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雷凌...雷凌!
施风突然想起来,上个月陈敖自我介绍的时候,不是说过他得到过雷凌老先生的指点吗?
难道这雷凌先生是陈敖请过来的?
也不对啊,看陈敖这震惊的表情,很明显不是他请来的啊。
施风还在疑惑呢,雷凌就径直的站在舒嬅的面前!!
然后舒嬅轻声叫了一句:“老师。”
老师!!?
雷凌老先生是嬅爷的老师!?嬅爷是c科院院士兼医学院院长的学生!
这也太牛了!
虽然嬅爷本身就很牛。
施风昂起个小狗批头,与有荣焉的看向陈敖。
那句“老师”也结结实实的打进了陈敖的耳朵里,一时面色有些羞红。
自己当时吹的天花乱坠的,什么自己得过雷凌老先生的指点,都是假的,他这个阶层,连见到雷凌老先生都难。
现如今却是一脚踢到铁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