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柏田本以为用一本红本子就能将阿贝德打发走了,可万万没想到他果然是个来事的主,不但吵着要喝酒,还吵着要看他们洞房,最后连喝酒的地方还得由他定。
到达目的地后,大家才发现这里是一家位于安科鲁酋长国大使馆内的一家餐厅,这餐厅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名堂,可一进大门就被亮瞎眼。
于燕妮悄悄上去握住沙柏田的手,两人都用力握了握手,四目默契地一瞪,心里都惊叹着骂人了。
靳恪非早已见惯这个石油王国的“壕”无人性,侧眼看到沙柏田和于燕妮都是一脸淡然。
他今天之所以由着阿贝德撒横,是因为他知道这个王子心地不坏,只是从小被宠坏,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或想做的事,你顺着他就行。
显然这位王子的到来让整个餐厅都沸腾了,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急匆匆地赶来,对王子行了恭敬跪礼。不光工作人员,就连那些客人都纷纷起身列队欢迎,
王子却没有好心情回应他们,他用安科鲁语对那位长者说了几句话,长者连斜眼都不敢看王子身后的几个东方人,低着头带路往后院走去。
最后他们来到一个百来平方的安科鲁风格大厅。这个大厅又刷新了沙柏田和于燕妮的对奢华的见解。
这里并没有电灯,照明是靠墙上的几十盏油灯,暖黄色的油灯将室内衬托得金光璀璨,各种壁画在摇曳灯光中栩栩生辉。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时餐厅,你会误以为这里是某个博物馆。
一行人在中央的一张贴着金箔的圆桌上落座,沙柏田的右边是靳恪非左边是于燕妮,对面是阿贝德。
说实话,沙柏田赴过鸿门宴,却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又高级又憋气的晚饭。刚坐下她便盯着依然一副不死心的阿贝德问:“王子殿下,我听说安科鲁最出名就是酷啦啦酒,不知今天是否有幸品尝半口”
“啊”阿贝德都惊愕地看着沙柏田。
靳恪非一听到“酷啦啦”这个名词浑身一颤,胃里一阵阵烧灼感在蔓延。十年前,生无可恋的他曾经为了结束生命而喝过半斤这种酒,那种醉感让人生不如死。
这种极度烈酒,在很多国家和地区都禁止销售。
不明真相的于燕妮莫名地看着三人。
缓过神的阿贝德呵呵地笑着说:“只要白小姐想喝,别说酷啦啦,就是2009年rgaux都能让你喝个够。”
“小白”靳恪非想起她在酒吧喝掉那杯血玛丽后醉的一塌糊涂的反应,满心担忧。
“就要酷啦啦”沙柏田摆了摆手截断了靳恪非的话。
阿贝德朝旁身后打了个响指,然后一脸等看笑话的表情看着沙柏田。
没多久,一位侍者双手托着一精美的木盒子回来,侍者为四人端上酒后,一直站在阿贝德身边。
这时菜还没上来,沙柏田先端起那精美的骨瓷酒杯说:“王子殿下,今天谢谢你为我们做见证人,敬你一杯”说完另一只手遮住嘴一口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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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靳恪非呆呆地盯着沙柏田,等着看她咽下酒后的反应,然而沙柏田咽下酒后只是舔了舔嘴角,一脸诡笑地看着阿贝德,这把阿贝德和那位侍者惊得瞠目结舌。
“好”阿贝德鼓掌,完了也端起杯子一口而尽,然而他就没有那么优雅了,他含着酒在口中漱了漱,好不容易才咽下去,随之而来却是一阵激烈的干咳。
于燕妮本来酒量也算不错,她看着阿贝德狼狈的样子,于是也好奇地端起酒杯对靳恪非和沙柏田说:“不管如何,祝你们白头偕老,幸福美满”说完一口干了,下一秒她便“哇”地一声将酒吐在到碗里,双手不停地在嘴边扇着,急着找水喝。
侍者赶紧将于燕妮面前的碗换走。
沙柏田笑呵呵地看了眼于燕妮,然后又示意侍者斟酒,侍者看着阿贝德请示。
阿贝德大手一挥说:“倒上”
侍者再端了三杯酒上来。
这回,阿贝德先端起酒杯,一脸不服气地盯着靳恪非说:“靳先生,我今天输了,但不代表以后还会输”说完一饮而尽,这回他的反应也不比刚才好多少。
靳恪非刚端起酒杯便被沙柏田抢走,她站起来对着阿贝德:“所有事皆因我而起,一人做事一人当,这酒该我喝”说完又是一杯,她依然面不改色。
“小白”靳恪非看着沙柏田不安地叫了声,不过他突然明白沙柏田能喝的门道,彻底被她征服了,不知道她还有多少惊喜等着他
“大白鲨”于燕妮一脸担忧地看着沙柏田,沙柏田朝她挤了个眼色从容地摆了摆手,示意侍者再斟酒。
于燕妮终于也看出来门道来了,只能在心里替阿贝德叫冤。
酒过三巡后开始上菜,都是世界顶级的菜肴。
阿贝德已脸红耳赤、普通话已不利索了,最后他干脆改说他们的安科鲁语。那位侍者听着王子的胡言乱语,怯怯地瞄了其他三人。
沙柏田和于燕妮完全都听不懂,靳恪非则双唇紧闭。
“他说什么呀”沙柏田问靳恪非。
靳恪非摇了摇头说:“我也听不太懂。”他肯定不会把阿贝德对他“妻子”说的满口情话翻译出来。
沙柏田又扭头看着那位侍者,可侍者像透明人般根本不看她。
席间,阿贝德依然不依不挠地要给靳恪非敬酒,都被沙柏田挡住了。
最后阿贝德已是神志不清了,当沙柏田一行三人要走时,他硬是吵着要跟着去“闹洞房”,最后还多亏那一水的黑衣保镖将他拖上车。
送走阿贝德后,沙柏田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于燕妮上去拍拍她的肩膀,小声地问:“大白鲨,你是回医院还是”
沙柏田偏头看了看于燕妮,又看了看了看靳恪非,理所当然地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木头抱着走当然是回靳先生家啦”
这话可把靳恪非和于燕妮都吓得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