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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妖不屈的意志让的众人纷纷侧目。
牛妖单纯的意志影响着众人。
他们都清晰感受到，那是一种不舍的意志。
一时间对这位妖兽诞生一丝恻隐之心。
“大哥，不能救救他吗！？”东方曜不忍心的问道。
其实牛妖也并没有主动干过任何错事。
一切都是鹰妖跟身后神明的误导。
心思单纯之人最容易受到错误的引导。
众人也是纷纷看向东方毅。
不为别的，还是想要救一救这位心思单纯，但却走上歧路的牛妖。
虽阵营种族皆是不同，但不免有些恻隐之心。
这要是鹰妖，大家巴不得他早点儿死掉。
可若是牛妖，未免不忍。
总的来说，也就是为了抢夺资源，并没有深仇大恨。
况且捉拿众多人族那是倭贼跟鹰妖的主意，其实跟牛妖并无关系。
牛妖此刻痛苦不堪，整个牛头膨胀足足一倍有余，整个身躯在地上不停翻来覆去的打滚，将随风堂主殿建筑都压塌过去。
哞哞哞的惨叫声不断，恐怕周围好几个密藏处寻宝的强者都能够听到。
难免众人心生恻隐。
“容我想想。”东方毅略显沉重。
就连生命之源都难以将他膨胀的头颅都压制下来，他还有何种手段去解决一位神明布置的神符，而且还在牛妖头颅深处。
一旦引动神符，恐怕就不是膨胀这么简单！
随风堂破败不堪。
四周寒风阵阵，本来风景宜人的稷下秘境，此刻在牛妖痛苦嚎叫之下，每个人心中都是感到一阵寒意。
那种惨叫声还真是从未听闻。
随着时间流逝，牛妖被痛苦折磨到眼神都涣散，在他的眼神之中，都已经看不清周围景象。
只是他心思单纯，倒是让禁制符的爆发减缓不少，至今还未触动最后的爆发。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像之前鹰妖可是一下子就将脑壳身躯给炸裂开来，丝毫没有任何犹豫。
或许那位神明对牛妖布下的禁制算是比较温和的一种，只要他不胡思乱想，并不会立即触发。
像现在牛妖被痛苦折磨，根本来不及想其他事情，倒是让禁制停在了这种尴尬的地步。
只是变成一个大头牛妖，就连身子都维持不住。
“东方兄，牛妖好像脑袋没有再继续膨胀！？”周围有人打破沉默。
太过压抑，以至于连心跳都能清晰可闻。
这种感觉再继续下去，他们可就要受不了了。
“虽然没有膨胀，但痛苦的折磨可并未有任何减轻！”虞姬盯着牛妖，语气冷清。
她一直这样。
但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心外冷内热，还是很关心其他有善意之人。
像牛妖这种被有心人士故意引导，干一些违背自身意志的事情，她还是感到可怜。
利用了牛妖的单纯，还将他半数以上的气血都给吞了。
为了让他不说出任何关于神明身份，不惜在其脑袋之中布下禁制，一旦提及神明，只有死路一条。
这样未免太过残忍。
妖族，也是生灵。
他们也有活着的资格。
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任由神明决定生死，根本不由自己控制。
“要是再没有办法，我会送他一程！”虞姬张弓搭箭，已然做好准备。
众人沉默。
但谁都没有说话。
随着东方毅将他们心中的那尘封已久的血性跟良知唤醒，让他们在面对倭贼之时的不畏生死之外，还有对于善意生灵的恻隐。
好在此刻，东方毅终于找到方法。
黑暗之心从身体之中祭出。
三角立体形空间缓缓旋转着，在空中停留。
黑暗光芒笼罩而下，将牛妖罩在黑暗之光当中。
霎时，牛妖巨大的牛头竟然开始缓缓缩小。
众人大喜。
虞姬也是送来手，拉满的弓箭也是取了下来。
既然有办法，那就先看看，实在不行再给他个痛快。
牛妖口中痛苦声减弱，身体也不再打滚。
随着牛头重新缩小，他的眼神也开始有着光彩浮现。
懵懂无知的眼神，环视一圈。
“你们，是谁啊？”牛妖痴痴呆呆的开口。
众人一怔。
失忆了？
东方曜眉头一皱，起身三两步来到收回黑暗之心的东方毅身边。
“大哥，这是什么情况？”
黑暗之心一出，就这样莫名其妙将牛妖给救了回来。
但救了牛妖，好像牛妖失忆了？
“看来是他自己的意志防御将所有痛苦的记忆全都封存了。”东方毅猜想道。
但总归是有所把握。
知道众人都想知道，东方毅继续开口说道：“至于他脑袋的禁制，则是黑暗之力的压制能力。”
这还是亏了实力提升对于黑暗之心掌控能力随之提高。
要不然，牛妖可活不了！
但黑暗之心将禁制压制下去，还是无法将其彻底解决。
神明的手段，以他目前来说，还无能为力。
好在随着黑暗之心掌控程度提升，相信不久便可以将牛妖脑袋之中的禁制完全解除。
但牛妖失忆，任何线索只能断了。
至于神明碎片，只能由他们自己去找。
“你们，到底是谁啊？”
“能不能告诉阿牛啊？”
此刻牛妖重新化为人形，挠着断裂的半只牛角，蠢萌蠢萌，还有点小可爱。
好可爱。
虞姬脸一红，暗自想到。
此刻的牛妖，一双大眼睛懵懂的看着众人，只觉最前方站立的男子给他一种安全感。
“大哥，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唉。”东方曜眉头一挑，挺惊喜的。
“你是我的朋友吗？”牛妖对着东方毅问道。
“我是你的老师。”东方毅解释一声。
牛妖失忆，倒是恢复了原本的纯真。
这样来说，也算好事。
他的本性，本该如此，只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变成这副模样。
好在现在，他有机会改变。
而想要改变，可得需要一位好老师。
这还是东方毅第一次收除王者英雄之外的弟子。
“老师好。”牛妖憨厚一笑，赶紧问好。
老师，那可是很严厉的。
他不知道为何知道，但脑子里就是知道老师这个词。
笑完之后他都感觉自己太过轻浮，便赶紧闭上裂开的嘴巴。
“老师，我还没有找到面具碎片。”牛妖如实回答。
他记得，这是他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