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表哥,我跟晴晴那可是青梅竹马。”
程谦想到那天晚上林婉晴捉弄纪嘉泽的画面,嘴角带起笑意往他面前凑了过去。
听姐姐说纪嘉泽最近金屋藏娇,可是按照姐姐的描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婉晴,而且师父那天看纪嘉泽的神情也透着异样。
纪嘉泽这万年单身汉,在感情这个事情上磨磨唧唧的,她要真对师父有情,他愿烧这一把火,为宝宝贝贝们捡个便宜爹!
“晴晴,你说是不是。”他们两那可是穿开裆裤的交情了。
林婉晴头也没抬,埋头做事,脚下却是暗暗踹了程谦一脚:“你能不能快走。”
纪嘉泽的视线全部落在林婉晴身上,此时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嘴角微抿,阴着一双眼睛冷冷出声:“是吗?”
是青梅竹马吗?
声音不大,却是力透纸背,让人毛骨悚然,林婉晴觉得后背冰凉凉的,硬着头皮小声应着:“奥,我跟谦谦是幼儿园同学了。”
谦谦?幼儿园同学?
难怪他今天说程谦靠不住的时候,她反应那么大!
呵,真是他一厢情愿了。
“行,你跟我过来!”
看不得他们两人在一起的画面,纪嘉泽将火气全撒在了程谦身上,几乎是拽着他走的。
“我不管你跟林助理是什么关系,但是我们纪氏不是你乱来的地方!”
“表哥,你不要这么无情啊,我对晴晴是认真的!”
纪嘉泽憋着气,听见认真二字,怒火难烧,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你对谁不是认真的,程谦,信不信我告诉爷爷!”
“说不过就告诉外公,表哥,不能在你们纪氏找是吧,那你把晴晴辞了,我让她去我们程氏。”
程谦得理不饶人,说的纪嘉泽整个人要炸掉了,他见好久收,在怒火烧到他身上之前,赶紧跑。
一边跑还不忘添堵:“我晚上带晴晴吃饭,你别让她加班奥!”
“……”纪嘉泽气的眉毛都竖起来了,再慢点试试,他打到他满地找牙!
回到办公司,纪嘉泽怎么都坐不安了,脑海里全是林婉晴跟程谦在一起的画面,连带着手里的笔都被他折坏了好几根。
这时,林婉晴嗦嗦地探了脑袋进来:“纪总,贝贝有点不舒服,我能请个假去接孩子吗?”
老师刚刚打电话过来说林子悦突然拉肚子,让她提前过去把孩子接去医院看看,林婉晴只能硬着头皮敲了纪嘉泽的办公室。
她知道纪嘉泽还在生气,悬着一颗心,连声音都不敢大,生怕他公报私仇。
纪嘉泽冷冷看她一眼,嘴角藏着一抹淡淡的笑,把给小家伙打的电话掐掉,站了起来:“你工作完成了吗?”
“没……”那么多,今天不睡觉她都不定能完成,林婉晴头皮一阵刺疼,都快把头埋进土了。
“那我送你过去。”说着,走过去拿起西装外套,见林婉晴还在怔怔的发呆,他眉头一皱,“怎么,不接了?”
“接!”李婉晴赶紧快步跟上。
“你别误会,我是怕你接孩子耽误太多时间,影响工作进程。”
林婉晴埋着头,不敢出声,他是她顶头上司,说什么都是对了。
两人在车上都没说话,纪嘉泽更是全程冷着一张冰山脸,气氛尴尬的让林婉晴直扣脚趾头,这样的生死煎熬简直是要了老命。
好不容易到了幼儿园,林婉晴跑的比兔子还快,几乎是跳着下的车,一来是担心林子悦,二来是被纪嘉泽的气场给吓怕了。
到了门口,老师牵着两小家伙出来,林子悦活蹦乱跳的像只小野兔,哪里有肚子疼的征象?
老师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刚刚小家伙疼得在地上打滚,现在好像又没事了,可能是肚子绞痛?不过还是去医院看一下比较好。”
林婉晴点了点头:“嗯,谢谢老师,辛苦了您了。”
“不辛苦。”老师看见站在车门口抽着烟的纪嘉泽,嘴角微微抽了抽,朝他笑了笑。
林婉晴带着两个小家伙上车,纪嘉泽看见赶忙掐灭了烟抱住了两个小家伙。
“纪叔叔,我好想你啊。”
林子悦在纪嘉泽脸上啵唧一口,林子淇白她一眼:“幼稚。”
“哼!”林子悦撇过头,“你是嫉妒。”
他有什么好嫉妒的,幼稚鬼!
林婉晴看着小家伙生龙活虎的样子,哪里有半点疼痛的迹象,她走过去要把小家伙抱过来,谁知道林子悦抱着纪嘉泽的脖子不撒手。
“妈咪,你去开车好不好?”
“贝贝乖,妈咪今天不舒服,叔叔开就好了。”
纪嘉泽哄着林子悦上了车,揉了揉她的小肚子:“还疼吗?”
“不疼!”小家伙咬着手,满脸的委屈。
“如果不舒服就跟纪叔叔说。”
因为担心小家伙是之前被虐待的后遗症,两人还是带着林子悦去医院做了一番检查,幸亏没什么事,等弄完这一切回到酒店已经很晚了。
两个小家伙只是随便吃了点东西,林子悦肚子又不舒服,纪嘉泽便亲自下厨熬粥,再弄了几个小菜。
林婉晴还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下厨,修长笔直的身子在厨房里晃荡,竟然养眼的很。
看着他一个有洁癖的男人竟然在厨房忙上忙下,林婉晴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她把两个小家伙安顿好,撸起袖子进了厨房。
看着他洁白的衬衣袖子撸起来,正认认真真的洗菜,那样子慢条斯理就像是在捣鼓着什么艺术品,看的林婉晴都有些痴,忘了自己是进来做什么的。
男人感觉到身后的注视,扭过头:“有什么事?”
“额……我进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你的……”
慌乱中她想去打开砂锅的盖子看一下粥熬的怎么样了,徒手去抓,烫的她惊叫出声,手指指腹瞬间红了起来。
纪嘉泽担心地抓起她的手,看见那指腹已经快烫的要起泡了,对着她的指腹吹了吹:“怎么那么不小心?”
“没事?”
那唇边的温度热热湿湿的,像一根小羽毛挑拨在她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