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被调查
王慧敏被季予乾的话难住了。“是要通知他家人。可是我该怎么通知。程荆哥的父亲病重刚刚送进医院。他这次本就是回去照顾父亲的。可现在却成了白发人送给黑人。程荆哥临终前说。先不要告诉他爸爸。”
“那也要尽快通知他母亲。他家里总有其他亲属。他们家里要怎样调配人手。那是他们的事情。你只管去通知。”季予乾看着有点迷糊的王慧敏说。
王慧敏无奈地看看沉睡的程晓。“还是等她醒吧。我沒有程荆哥家里人的电话。”
“程荆的手机呢。”季予乾问。
王慧敏想了想。“好像是让警察拿走了。他们说要家属去办什么手续。再认领回。”
季予乾看看程晓。“慧敏。离亮天还有两个小时。你去另一张床上休息一下。之后。程荆家人我想办法通知；这边的事情。我会安排可靠的人协助程晓处理。你要的协议。我会给你。你什么也都不必担心。什么都不要想。只管去休息。”
王慧敏此时看季予乾的眼神平和了许多。“那你现在做什么。你要走吗。”
季予乾看着略显无助的王慧敏。“你若希望我留下。我可以等上班时间再走。但我现要需要找人调出之前程荆配合影视部做娱乐新闻的资料。要尽快通知他家里人。”
王慧敏犹豫一下。“那麻烦你在这照看一下程晓。我想先回去换件衣服。”
季予乾看看王慧敏。又看看程晓。“我送你。程晓这有护士。从现在起。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是。我。程晓她更需要你。哪里不对。”王慧敏仍是在犹豫。她现在并不十分信任季予乾。
季予乾先是按了vip病房的呼叫铃。“等一下。护士马上会來。”
护士进门后。季予乾沒向王慧敏解释。也沒再征询王慧敏意见。直接拉着她走出病房。两人坐在车子里后。季予乾先拨了一通电话。安排人去通知程荆死讯。之后他看看车窗外依然纷纷扬扬的雪。心中说不明白哪里不对。总之他的感觉很不好。他甚至怕一个不留神。王慧敏都会有什么闪失。
季予乾把车子开到王慧敏公寓楼下。“慧敏。虽说咱们现在沒有任何关系了。但是我仍希望你听我的话。你先在家里好好休息。等上班时间。我会叫丽萨把协议给你送來。你之后再去找程晓。自己在屋子里。把门窗锁好。”
王慧敏看着季予乾。点点头。算是回应。现在。王慧敏看季予乾。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主观上想相信他。但客观上又不敢相信他。她只有用身上的血衣。去召唤程荆并沒走远灵魂。让他说出最后沒说完的话。才能做出自己的判断。
季予乾坐在车里。看着王慧敏上楼、关上门。才移开视线。他又看看车窗外的雪。这雪还不知要下到几时。这种路况下程家人何时能赶到洛城也是个未知。
季予乾又拨出个电话。“天亮后。动用你的关系。找人去交警队了解一下刚刚发生在洛城东出城口。去往c市方向。下庄路路口的一起交通肇事的详细情况。还有。找两个可靠的私人保镖。给你四个小时时间。我要亲自己看一下。再告诉他们要保护的对象。”
季予乾挂断电话前。又想起來一件事。“之前安排你查那件事。怎么样了。”听完对方的汇报。季予乾意识到自己面临一个死结。
……
早晨上班时间。丽萨刚刚坐到办公桌前。季予乾呼叫的专属座机就响了。丽萨看看时间。老板这么早就到了。她接起电话。“季总。”
“丽萨。把我办公桌最下面抽屉钥匙拿进來。”
丽萨拿着钥匙。帮老板打开抽屉后。退到一边。
季予乾翻出之前珍藏在里面王慧敏的笔记和那纸协议。他完全沒避讳丽萨。拿出桌上的签字笔。签上自己的名子。之后又将那纸协议装进快递封里。抬头看着丽萨说。“叫司机送你去乾安艺术学院的公寓。你亲手把这个交给王慧敏。另外她要去哪。你们先送她去。之后你再回來。”
丽萨点点头。接过快递封。季予乾想了一下。“等一下。我把她电话号码发给你。”
丽萨走出去。联络司机后。穿上外衣准备出门。就见两个警察朝自己走过來。丽萨下意识往总裁办公室看一眼。“您好。你们有什么事吗。”
两个警察一脸严肃。其中一人亮出了证件。一人说：“我有要见季予乾。”
丽萨忽然有些心慌。“请稍等。我去通传一声。”
“请你直接带我们进去。无需通传。”一警察面无表情地说。
丽萨点点头。引着警察走进总裁办公室，“季总。这二位……”
季予乾抬头看进來的是警察，朝丽萨摆摆手，“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做我吩咐你的事情吧。还有。告诉又安。程晓那边出点事情。让他安排两个得力的人给程晓调遣；再告诉他。我不在时。公司事情由他全权负责。去吧。”
之后季予乾又朝两个警察做了个请坐的手势。“二位。找我有什么事。”
其中一位警察亮出证件。“季先生。我们有一宗案件要求你协助调查。考虑试到你身份的特殊性。在沒有充分鉴别证据可靠性之前。我们先问您几个问題。”
季予乾看着办公桌对面二人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他大脑飞速地转着。和程荆的事情有关。“请讲。”
一位警察低头翻本子。准备做笔录。另一位警察看着季予乾问：“请问。昨天18：00。23：00。你都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
季予乾迅速回想着。“18：00。去见一个朋友。朱心慈。从她那出來之后。我散一会儿步。就回家。再也沒出去。”
“散步。几点到几点。有谁能给你证明。你中间有沒有见过什么人。你几点到家。谁能证明。”警察公事公办地问着。
季予乾心中虽是不满。但也不想去惹官口人。“大约是19：00。我从朋友那出來。之后大约走了一小时。这期间我沒遇到什么人。也沒见过什么人。回家大约20：00。家里人上上下下都可以证明。或是你可以调我家门卫室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