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你可别整了就你那破字，扔土里二三十年挖出来看还以为是甲骨文呢，我眼可真眼瞎。”
你才甲骨文！
全家甲骨文！
林寺瞧忻哖捏紧拳头强忍火气笑歪头看题目，说：“你俩做的题目好像，不是同一个吧！”
杨林木对照题随后调侃道：“天合着做出来的结果都不同就连题目都不同争吵半天，玩呢。”
外面风大，坐了下午。
天渐昏暗，摊贩支起摊位呦喝，从影院出去以是灯红酒绿的夜色。随处找了个摊位拿几十种炸串，街角有卖气球卖糖人、卖果蔬肉食、卖衣服、卖饰品、套圈等等等等与生活息息有关，充满人味的地方。
“江都市夜市和清江比怎么样？”
“饮食文化差异不大，西红柿鸡蛋更多是甜口，清江的混沌没有江都的好吃，其他都差不多。”
有幸吃过江都苍蝇管的混沌，汤汁的味道以及渗入汤汁的混沌另她很不喜欢，说话不怪，能尝出酱油调料的咸口又有种不知名的怪味。陈陆做的西红柿鸡蛋是咸口，混沌的味道也极鲜与清江无差，叫她惊喜。
吃着吃着玉环拍自己大腿，声音不大不小周围人都能听见，周岁朝问她发什么疯？
玉环问：“昨晚，你跟谁在一起？”
忻哖：“我跟我哥城……”
“不对，不对，”玉环晃动手中的鱿鱼打断忻哖，说：“我分明听到你旁边有个男人，他……好像，亲你了！谁啊，谁啊？”
周岁朝跟林木扯笑，玉环想象力丰富以不是一两次，前不久推测林木早恋劈腿，过两天说他再次劈腿还找了个男的。
除夕瞧着忻哖，城池的样子自是不信，城池看似若无其事的撸串，上扬的嘴角早已出卖他。
“捂她嘴闹着玩呢，就你想的最多！”城池解释。
吃完各自回家，城池洗漱完因第二日要上课于是早早睡下，忻哖躺在床上摸看手机。瞎找借口给陈陆发消息，过两分钟电话响了。
“房间电闸拉了，冰箱也清了，下回整个好的口在发消息。”
忻哖看着屏幕上增加的时间，“那我挂了。”
一秒一秒，忻哖关电话，半个脑袋陷进枕头，合眼。
为什么要发消息？
几日下来奋劲消去，从外面搞了个矮长凳放在床上。窝进褥子看书，写题，玩手机里自带的小游戏。
同玉环他们到王总家拜年，即使过年也不让他们消停，趴桌子趴凳子怕地板上‘小考’。
师哥充当监考老师，有眼有板托捧茶杯吸溜，在二十平客厅来回走动。学着监考师常用的烂词：“林寺，眼瞅哪呢？”，“不许掉头！”，“早干嘛去了，不会你不会瞎写？”“看卷看我干嘛，我脸上有分啊？”，“时间快到啦，没写的赶紧写。”。师傅在师厨房给师母打下手。
同来的还有除夕，林木走哪都要带着他，否则被老辈一通教育。除夕出门随便找个地方逛，坐。林木好动，三天两头往外跑结果还是把人拉来。拉来不到五分钟过来做卷子，美曰其名给几人开灶。
“大哥哥，你吃糖？”
除夕看着冒出来的小家伙转头看向忻哖，看看小家伙看看忻哖。忻哖跪坐在地板上腿生麻，动一下如同针刺扎进去的麻木刺痛的感觉。
玉环提醒，“老师家闺女，问你吃不吃糖。”
“谢谢。”除夕接过糖果不知所措的看向小家伙，“你，几岁？”
小姑娘害羞的跑到哥哥身边躲在腿后，探出脑袋看人家。
“我糖呢？”
周岁朝交卷活动筋骨，转动脖子咯咯响，“呃……嗯，哈儿～脖子酸，后背疼，你们写我站会儿。”
厨房飘出菜香味，差不多都写完站着疏散疲劳，忻哖撑着地板麻刺感瞬间席卷全身。“林寺，腿麻了，扶我一把。”
王深一把拉起人，忻哖嘶的倒吸凉气倒人怀里。
“腿麻站起来活动活动，早干嘛呢你？”
“师哥，你这样没有那个女人会跟你的。”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野蛮男性。
“跺脚啊，不动怎么好消的快？林寺你扶着她。”
忻哖被王深甩给林寺，麻刺感未消踉跄抓住人胳膊。“六七八岁的事情记恨到现在，狗，真狗！”
王深对这个师妹说上来的复杂，改了他的兴趣班，弄坏他琴，每次来吃的玩的都是她先他后叫他很不喜欢。性子孤僻没人愿意和他玩，她带林木跟他玩，填专业时父亲极力反对他学音乐为此僵持好长时间，充当烂好人两边调解。“早忘了，十来岁的事情谁还记得？”
去你姥姥外婆家，“你现在十九岁，在这装什么大爷！”
“音小点，厨房隔音差，外面说什么里屋可都听见啊。”
除夕一手撑着忻哖，一手掏手机。
“谁打的电话？”林木问。
忻哖扭头看，视频电话。
除夕关掉屏幕，不一会儿视频又打来。
刺感消散差不多便松手，坐椅子上捏腿。“接吧，不然还会打来。”
“那我到阳台接。”
笑道：“嗯，去吧。”
等人走后，玉环便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跟他什么关系？”
忻哖马上明白了，谈了口气：“同学关系！”
“同学关系，你去多长时间？四个月多点，浅浅给他糖他就朝你看，接电话还要看你意见，同学关系？看着不像啊！”
王深添油加醋道：“我看着也不像！”
“我，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去厨房看饭。”忻哖摆手扒厨房门框，隐约看见油焖虾，土豆……肉，土豆还是肉？
开门进去，师娘乐呵从锅里挑块鱼肉叫她尝尝，忻哖用手拖着肉尝了口，眼睛刷亮刷亮，“好吃！”
“好吃吧，洗洗手准备吃饭，让王深把屋子里的桌子抬出来拼一下。”王甘柳拿着锅铲指着他那锅里的炖菜烩，说：“要不要尝尝这锅里的？”
“开饭时候在吃，我帮师哥抬桌子去了。”忻哖出溜跑出厨房，王深在她之前把桌子抬出来，拼凑成一张大餐桌，问：“饭好了？”
“洗手准备吃饭。”
“那就还没好呗，我进去看看。”
玉环给浅浅扎辫子，林寺跟林木摆板凳，周岁朝跟着进厨房看看有什么需要他的地方。
除夕还在阳台，忻哖轻敲阳台的玻璃指了指餐桌。哗啦门开开，“陈渊要跟你说话。”
“跟我有什么好说的，寒假结束就回去了。”
“老子看你死没死，好给你烧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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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六月底开始，睡眠出现问题一直到现在，总觉得是我想的多。茫然，写作，看小说，吃瓜，茫然。学校延期开学就上网课，照看老人。
更多时候不是年纪摆着，非常怀疑是不是有更年期，整个人的状态很不好。前天看水千丞写的《一醉经年》，边看边骂。想起来自己还有书没有完结，总想着给忻哖一个结局，故事总要有结尾，人设崩塌也无所谓，全当给他们一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