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英明神武。”
王砷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说罢便拔剑朝江媛好走去。
江媛好虽心脏狂跳不止,仍是保持住痴呆的模样,陷在喃喃自语中不可自拔。
赵盛注意到他的异常,问道:“你想做什么?”
王砷道:“反正她没用了,我杀了她,以免看着心烦。”
正要动手时,却发现她细看之下很是楚楚动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反正都要杀了,何不快活一下?
赵盛一眼看出他的心思,嘴角扬了扬,识趣地退了出去。
王砷把长剑随意扔在一边去,贪婪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迅速解下她的腰带:“乖乖的,让爷爽一顿,爷等会儿给你一个痛快。”
他肆意在她身上揉搓,虽然他喜欢带劲的女人,木头人只会让他觉得扫兴。
不过压着这么美丽的姑娘在身下,还是爽的叫了出来。
江媛好深知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只得任由他乱来,直到他解开了裙摆,才颤了一下。
王砷似乎意识到什么,但细看一下,她还是呆滞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正要冲刺她体内时,突然痛感袭来。
江媛好不知何时取了他放在床边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穿了他的心脏。
“你……”王砷睁大了双眸,看着刺穿心脏的利刃,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时大意,竟让这弱女子得手了。
他怒火攻心,顾不得其他,一把掐住了江媛好的脖颈,誓要一起同归于尽之势。
但江媛好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握紧剑柄,拼力搅动,生生在他的心脏绞了一圈。
王砷已然说不出话了,死死的瞪着她看,嘴里不断有鲜血流出,滴滴落在她的脸上。
他就这么不甘的死在一个弱女子手中。
江媛好解决了他,才开始后怕,慌乱穿好了衣服,嘴里念叨着:“死了才好,死了便不会有人知道此事了……”
虽然最后关头,她没让王砷得逞,但身体却让他看清摸尽每一寸,如果被人知道的话,她该怎么面对渊哥哥?
想到这里,她更加憎恨黄幼慈了,心也越发的狠起来,拿起长剑劈向王砷,将他碎尸万段。
泄愤过后,看着满床狼狈,她总算冷静下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若无其事地出门去了。
这半个月里,她常常装疯卖傻到处跑,东宫里的太监宫女几乎不理她,任由她随意走动。
她便是凭借这个拐到偏僻处,翻出宫墙外,奈何侍卫很快追来。
“难道我今日真要死在这里了吗?”看着四面八方的追兵,江媛好痛哭起来,宽阔大街,竟无人能救她。
就在此时,一匹快马飞奔而过,马背的人将她轻松捞起,带着她离开危险之中。
看着蓝蓝上空,江媛好笑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劫后余生,也许是觉得好运总算到自己的身上了。
城外偏僻处,男子把她放下,用撇脚的汉语问:“你犯了何事?他们为何追杀你?”
江媛好这才发现救自己的人是个棕发碧眼的异族人,翻身下马时,她的身高只到他胸前。
“我……”她在思量该怎样回答,“我被歹人劫持,他想纳我做小妾,我不愿意便逃出来了,那些追我的人就是歹人授意的。”
说着,她便哭了起来,看上去十分委屈。
异族人了然,随即满脸鄙夷:“外界都传褚朝男人是礼貌贤士,今日亲眼一见,真是大开眼界了。姑娘,你不用怕,我护送你回家去。”
江媛好深知他天真,睁着水灵灵的眼眸看他:“真的吗?你能不能送我去鄂王府?”
眼下到处是追兵,如果他能护送的话再好不过了。
那异族人拍拍心口:“当然了。我叫斜只,酯然人,漂亮姑娘,你的名字呢?”
酯然部落的人向来直性子,直接沉沦在江媛好乌黑的眸子里。
江媛好自然看出他的欲望,正好加以利用,便伸出纤纤玉手:“我叫江媛好,哥哥可否拉我上马、送我回去?”
斜只一把将她抱起,二人上了马,任由马儿奔跑,问道:“你是鄂王府什么人?”
江媛好故意透露自己悲惨的身世,随即泣道:“我心爱的男子是鄂王,可惜妾有情、郎无意啊……”
斜只顿时心疼极了,大胆地搂紧她的腰身:“这世上非他一个男子,不如你跟我,我肯定十分怜爱你。”
江媛好着实被吓了一跳,没想到酯然人如此直白,靠在他厚实的胸膛确实很有安全感,但她心里想着渊哥哥,岂能容忍别的男人碰自己?
“斜只大哥,男女授受不亲,你快放开我罢……”
“你们褚朝女子都这么娇羞吗?”斜只一只手便可握住她的腰肢,任她怎么挣扎也无用。
江媛好绝望地捶打他,觉得自己是刚出虎穴又入了狼窝:“哥哥,求你放开我。”
斜只惊奇道:“你们褚朝女子真弱,捶人跟给人抓痒似的。还有,你喊我哥哥,太让我受不了了,我好想吃了你,就是不知道你这小体格能不能受得住。”
“你胡说什么……”江媛好羞红了脸,却无可奈何,只得哭了起来。
斜只只好拉住缰绳停了下来:“好了好了,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我不挑逗你了。”
他松开了握她腰肢的手,但掐住她的下颌吻了上去,含住她的唇索取一番,半晌才分开。
江媛好差点憋气而死,顿时又羞又怒,哭得更厉害了。
酯然部落的民风便是这般彪悍,斜只不懂她为何哭哭啼啼,但没见过这种女子,心头一软再软。
随后,他恐吓道:“你再哭,我就吃了你,你越哭,就是想我吃你。”
闻言,江媛好哪敢再哭?立马连喘气声都不见了。
斜只十分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我的乖乖嘛。”
说罢,快马加鞭赶往鄂王府。
“哥哥……不,大哥,送到这里就行了,我自己进去就是了。”江媛好生怕他胡乱说什么,只想撇下他。
但斜只不答,直接骑马从偏门进去,奇怪的是鄂王府的侍卫竟然没拦他。
斜只笑问:“吓傻了吧?其实我是鄂王的贵客,随沉龙来褚朝旅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