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事儿的卫漠,一脸轻松,回府之后洗漱一番,换身干净的衣裳,翻过隔壁的墙,去当一个采花贼。
之前她经历丧亲之痛,他没办法陪着她。
如今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该是去见她的时候。
悄悄潜入她的房间,借着良好的视力,看到睡梦中都皱着眉头的她。
轻轻把她揽入怀中,看着她下意识钻进怀里,顿时觉得一切烦恼都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他知道这几天她一直没怎么睡,他也一样。
拥着她,她身上的馨香就像是安眠的药,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松懈下来。
睡眠浅的她,在他拥着她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往他怀里而去,伸出手环住他的腰,再也不愿松开。
一颗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不需要知道这些天他去了哪儿,也不需要知道他的事情办得怎么样。只要他来,只要他平安,其他的都不重要。
就在两人沉睡的时候,以为一切都解决的时候,真正的危机,正在等待时机,随时准备扑上来咬住。
……
黎明将至,卫漠已经醒来,他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住他的她。
看她睡得这样香,他又不忍心打扰她。
可现在还不是他该出现的时候,必须赶在天亮之前离开。
无声叹气后,只能小心翼翼地掰开她的手,再是她的另一只手。
被打扰的她嘴巴一瘪,直接抱得更紧,像是害怕他会逃跑一般,一个翻身,直接趴在他身上,双手抱得跟紧了。
卫漠生无可恋地躺成一个大字。
睡了一觉,精神大好,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
最重要的软玉生香在前,刚睡了一个好觉的他,现在精神很好。
夏衣薄薄地穿在彼此身上,几乎挡不住两人的体温。
身体的变化已经开始折磨他,她却睡得异常香甜,呼出的热气还落在脖子和胸膛上。
简直就是双重折磨。
不能在拖下去了,等到天亮,想要跑出去就难了。
卫漠一手揽住她的腰,一个翻身,直接把她放倒。
而她也在这个时候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
脑子还没清醒,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傻乎乎一笑,然后,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他嘴上。
这一亲,卫漠的身体更诚实,张嘴就咬上她软弹的小嘴。
原本准备离开的他,就这样暂时忘了要离开,只想着抱得更紧,想多陪着她。
呼吸变得急促,双手随着本能隔着衣服掐在她不禁一握的纤腰上。
空气中的温度慢慢升高,都在费力汲取彼此的呼吸。
室温渐渐攀高,他的手也朝着被衣服遮住的地方而去。
此时的她瘫软如水,迷迷糊糊地随着本能行事。
咯咯咯!
响亮的鸡鸣,直接冲进卫漠耳中,在软玉生香中迷失的理智瞬间回笼。
“嫣儿,我该走了,晚上再来陪你!”
说完,整理衣裳,逃也似的离开了。
司马嫣儿倚在床边,好笑地看着卫漠离开的身影。
说起来真是委屈他了,这一天天事儿那么多,他们成亲那么久,却还没有行夫妻之礼。
好几次都是差一点,结果不是有敌军偷袭,就是发生各种事情。
更多时候是局势很严峻,即使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心思想别的。
唉,人家司马灵儿和她一样年纪,孩子都生出来了,她居然还是姑娘家。
这要是说出去,真是有点丢人。
想想她也算是年轻貌美,卫漠也是年轻小伙子,结果……
司马嫣儿一边想着,困意又一次袭来,趁着今天没有大事,躺回去补眠了。
这一睡,直接睡到大中午。
“小姐,小姐该醒了,长公主派人送来的帖子,邀您去城外庄子一聚。”
司马嫣儿望着百灵,长公主邀她城外庄子一聚?好好的去城外庄子做什么,不会又是让她见什么人吧?
只是长公主发话了,她也不能拒绝。
那就去看看。
梳洗换衣,用膳,简单收拾之后,带上墨芷墨若还有百灵一起出门。
为了避免意外,还是应该把墨芷墨若带在身边。
此时,长公主府
“公主,驸马说今日有事外出,不能陪您用午膳了。”
“有说因为什么出去吗?”
“没有,不过驸马说了,晚上会回来陪您用晚膳。”
“知道了,准备一下,我要进宫一趟。”
“是!”
云烟阁
“公子,又有一位太医死了。不过我们查到两位太医的死,可能和二十多年前一件案子有关。还和北尧罂花教开创者有关。”
“属下怀疑,那位莺娘回了京城,为当年的灭门一案报仇。”
秦楠看着刚送过来的情报,面无表情地说“莺娘,我记得父亲曾有意拉拢她,不过她拒绝了,要真是她来复仇,就不会是这种死法。”
“应该不是她动的手,刚刚收到北尧那边的消息,罂花教被重创,闹事的人就是莺娘,她不能在此时出现离北尧千里远的京城。”
“不过,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把两位太医解决,对方还是挺有本事的。”
“公子,那天擅闯云烟阁的人,已经查到身份了,是长公主府里的人,是驸马的小厮。”
“我们还发现,这人是为了躲避临国公府的追击,才闯进我们云烟阁。”
驸马的小厮,临国公府的追击。
“对了公子,刚刚司马嫣儿坐马车出城了,看方向,好像是皇家别院那边的庄子。”
皇家别院是玩乐之地,她的祖母刚下葬,她不可能没事出去玩。
可皇家别院那边,是避暑的庄子,就是用来招待别人去避暑游玩的。
秦楠的脸也因为这个消息变得凝重起来“今天,谁去了皇家别院?”
“驸马,驸马去了,就在半个时辰前。”
驸马去了皇家别院,她去了皇家别院,驸马的小厮为了躲避临国公府的追击躲进云烟阁。
驸马这人长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之前的皇位之争时,这位驸马可是帮了九皇子说服了不少人。
人人都说驸马爷心里只有长公主,一心扑在长公主身上。
可据他所知,一位堂堂探花郎,历经十年寒窗,一朝金榜题名,怎么可能甘心成为长公主的附庸。
还有驸马为什么要在深夜派人去临国公府。
不管因为什么,偷偷摸摸就是不怀好意,她一直很相信长公主,一定不会防备。
“备马!”
…